而成的大篓子,里面塞满了各种酒瓶和废旧塑料制品。
这个人的装扮在城乡接合处很常见,多是些收购旧货破烂之人。
方勇却觉得这人有些怪异。那些收购旧货的人多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大都骑着自行车或是蹬着三轮车安街串巷吆喝着收旧货。很少有年轻人去收酒瓶子和废铜烂铁,收旧货赚钱很少,怕是收十几二”小…货也攒不够娶媳妇的钱,赚钱少倒环是其次。关键是出四川六
还有,这人的衣服和鞋子虽然不值钱。却很干净,尽管那件上衣几乎快要被洗得褪色了一
这是条非常难走公路,路上堵着车。秦国华加好了油,把车子开了出去,前面正好堵车,两人停下了车,点着了根烟一
这时候那个收破烂的人,骑着自行车在两条车队中间钻进绕出,停在了方勇的车窗外。自行车前面是两辆大货车,两排宽大的车胎死死地夹住了马路分界线。若不是自行车后面有两个大篓子,这人就能轻巧地从大货车旁穿过。可惜他的自行车后面现在有两个大篓子,过不去,只能停在方勇的车窗外等着前面的两辆大货车挪动着错开。
方勇隔着车窗望着这个人。
方勇现在敢跟任何人打赌,赌这个人不是收破烂旧货的。
方勇轻易不打赌,若他要跟你打赌时,那就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赢你,
因为方勇看到这个人还戴着一副太阳镜。这个人探出头去朝前方探视时,太阳镜就从麦稍草帽下露了出来。
方勇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昏太阳眼睛正经的香港蛤蟆镜,在正规商场里得卖好几十块钱…
方勇望着车窗外的这个人,寻思着这人到底是干吗的?身上的衣服鞋子加起来也就二十来块钱。却戴着一副价值几十元的眼镜。难道他是走私眼镜的不成?戴副眼镜大摇大摆地从海关进来,脱手后返回国外再戴一副眼镜进来?他这副装扮,即便是国外的海关不拦下他拒绝入境,咱国内的海关也得把他拦下来,这样出去实在是有辱国风,况且,这里是内地,走私一副眼镜跑大半个中国,那还不得赔死。那他是干吗的?眼镜发烧友?可也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有这样发烧的人。
更让方勇惊讶的是,这人皮肤白净,嘴唇薄红,胸脯隆起,几丝长发从草帽里飘出来,萦绕在修长的脖子旁。方勇眨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车窗外这个收破烂的竟然还是个女孩一
方勇几乎想要摇下车窗或是打开车门直接大声地问问这个人究竟是干吗的,为什么让人这样费心思。若是在自己的前生,方勇一定敢这样直接坦白地问人家,只要是他感兴趣却又不明白的事情,他就一定要搞明白,他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
他会打开车门下去跟这人攀谈,谈得来就会跟人家称兄道弟邀请家去喝酒,谈不来就直接告诉这人这样的装扮太另类,不像是地球人。但是现在不会了,他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的方勇,他变得成熟了许多,心里有这样的冲动,他也会忍着。
他已不再冲动。
至少车窗外的这个打扮怪异的女孩子不能让方勇像以前那样冲动行事。
这个人依然不时地朝前方探视。偶尔她也会朝车窗望一眼,但却看不透车窗,车窗上贴了反光膜,她只能看到印在车窗上的自己。她不知道车窗里有双眼睛望着她。或许,她早已习惯了这样,习惯了车里的人躲在反光膜后朝外窥望,而拒绝车外的人朝车内望一眼。或许,她根本不在乎反光膜后的眼睛,她只在乎前面的路何时能通畅。
前面的大货车终于移动了,亮出了一条宽宽的缝隙,足够这个人穿统
方勇和这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一个朝南,一个朝北。
他们还会再见面的,如果他们有缘。
缘分跟机会不一样,机会是唯一的,错过后会让你后悔一生。缘分却是无论多少次擦肩而过后仍然能与之相遇”
方勇指挥着秦国华开着车朝西一直走,到了宜兴市区后又朝西南方向驶出了几十公里,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老村子。
这个村子看上去什么都老。若是你白天来了。就会看到村子的四条青石板路的周围规规矩矩地分布着明清时期的老房子,老房子都是二层阁楼,青灰色的大砖压着笔直的已经泛出黄褐色的石灰缝儿,一层层的一直压到了阁楼上的雕花木窗上。几乎每户的院门前都蹲着两只石狮子,村子中间用来粉碎粮食的石碾子旁除了石狮子还有一对大石鼓。村子东头的祠堂前还有个大石龟驮着一面青石碑。
村子里至少有五六棵巨硕无比的大枫树,这些祝树至少都有五六百岁,树冠郁郁葱葱,树干中间却烂出来个硕大的空洞,能容得下几个孩童捉迷藏。走进这村子,让人宛若穿梭回到了古代,能唤醒你的只有青石板路边的水泥电线杆子和几辆农用拖拉机。若不是这些电线杆子和三轮车,你穿一身运动服站在这老房子和老树中间都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着也得套件长衫心里才觉着舒坦。
现在已是晚上,村子里静悄悄的,村口站着一个人,身穿一身不合身西服,脚蹬皮鞋,背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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