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说辞,扭回头诧异的看向曲霄阳,见曲霄阳脸上没有玩笑,干噎了口气,卡在胸口上不上去下不下来,只得撸了撸袖子半晌垂死挣扎的讪笑两声。“师傅你逗我呢吧?”
大过年的让他钻狗洞?!还有爱木有!王小虎泪目。
“别废话!”
事实证明曲霄阳一点儿没开玩笑,还无比认真,他指前是一张开口不到一米的砖洞,别说王小虎这样的成年男子,就算是半大的孩子都很难从这儿通过。
王小虎被曲霄阳按着头硬往前塞,挤得王小虎哎哎嚎叫,旁边的警卫员更是看傻了眼。
“师傅!师傅饶命!疼疼疼疼,饶命啊师傅!”
曲霄阳这才撒开手,王小虎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地吸了一口气,涨红了一张脸,围脖腌菜似的蜷缩在胸前,像承受过霜爆的茄子。
”师傅,您这算谋杀!“
曲霄阳没搭理他,转身望向身后吃瓜看戏的警卫员儿,后者接收到不怀好意的视线后,下意识被逼退了两步,尿遁夭夭。
曲霄阳咂舌一声,回首不出意外的迎上王小虎幽怨的小眼神儿,解释:“你这豆芽菜似的小胳膊腿都过不去,他够呛。”
王小虎一张脸由红变绿再变黑,好家伙。
控诉:”您这除了身体上的虐待已经上升到了对我人格的侮辱!!“
曲霄阳置若罔闻的摸索了一下下巴,自顾自的嘀咕:”看来确实是童诗悦自己从这儿离开的,是有人从外面诱使她离开。“
”哈?!“
王小虎一脸懵逼的功夫,曲霄阳拍拍裤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他,说:”联系园里,将当天的监控拷贝一份带回局里,去刘老师那。“
那空白的十五分钟刘老师究竟去干了什么,当事人隐晦的暗指是解决个人感情问题,当天保育员刘老师跟男朋友发生了口角争执,正在闹分手,所以在电话里争吵了很长时间,再回神出来后,童诗悦已经消失了,刘丽娜本人也对此后悔不已,曲霄阳看着眼前潸然落泪的姑娘,忽然想起那天在门口徘徊的男人。
童诗悦失踪的第四天,窗外飘起了细雪,瑞雪兆丰年,但今天的天气阴冷的骇人,曲霄阳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曲队!您来了!”
案发地点是城西的一家倒闭工厂,许久没有人烟出没,铁门早就斑驳溴化了,里面只有几架被舍弃的机器,曲霄阳从市局那边赶过来的时候,杨绍群他们先一步抵达了案发现场。
“曲队!”
曲霄阳点点头,躬身跨过警戒带,“怎么回事儿?”
小刑警一改往日,神色极其肃穆,跟在曲霄阳身后一边走一边说:“死者目前死因不明,技术科的人正在勘察现场,我们来的时候在现场发现了一个档案袋。”
曲霄阳脚下一顿,转身看他,“档案袋?”
“是,一件牛皮纸包着里面放了一叠资料。”
两桩案子赶在一起,曲霄阳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兆,手刚搭上铁门,就从里面横冲直撞的冲出来一个人,捂着嘴,跌跌撞撞的撞在曲霄阳身上。
“晓晓?!”
成晓晓脸色发青,没顾得上说话,手捂着嘴绕过他直冲向对面儿的树下,扶着树干不断干呕,一个小刑警也紧跟了出来,面色也不太好看,见到曲霄阳,叫道:“老大!”
曲霄阳看这成晓晓吐的昏天黑地,忍不住皱眉问:“好好的怎么回事儿?”
小刑警眼神躲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脸色也跟着白了几度,别开脸指了指身后:“您还是自己看吧。”
空旷的厂房里就剩下一群技术科人员和几个法医在地上忙来忙去,杨绍群背对着警戒带包围的地方,捂着鼻子一脸菜色。
这回曲霄阳没等开口,杨绍群就大步一跨,自发的露出案发现场,曲霄阳这才明白为什么成晓晓会吐的昏天黑地。
忍不住剑眉紧蹙在一起,曲霄阳抬手捂住鼻子。
听杨绍群在一旁说:“初步推断死者是儿童,是个女孩儿,年纪在四周岁左右,正如你所见,尸首分离,我们来的时候地上就剩个头,面部已经被毁容,挖掉了双眼和舌头,头部底下压着叠牛皮纸包的资料,我大略看了一眼,是一份账目资料。”
“去查这间工厂的原负责人是谁。”曲霄阳压制住胃里一阵翻涌,咬着后槽牙蹲下来去看那颗血肉淋漓的头颅,脖子下方被钝器割裂,只剩下一滩血迹一道白骨,稚嫩的脸上溅满了鲜血。
地上留有一道血迹,沿着角落一直蔓延到门前二十米左右才断开,地上留有明显的被人掩盖后的痕迹,曲霄阳伸手抹了一下地上的血滴子,起身在周围转了转。
杨绍群抬头看他走向防火墙,跟着站了起来,“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以上,从受害现场到门口有明显的拖拽痕迹,似乎生前有挣扎进而激怒了匪徒,你去哪?”
工厂西侧有一道防火墙,看新旧程度,像是近几年新修建的,防火墙后身有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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