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岳既然接受了徐老的邀请,自然想过有人会这么提问。所以该怎么解释该怎么忽悠,心里都有点底的。
但却有一个问题,他心里没底。
那就是他对于自己的家庭背景如何一无所知。除了有个妹妹外,任何亲人朋友都不知道。不仅如此,看过权谋古装电视剧的他明白,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
如果他非要说自学成才是不可能的,他的家底都可能被人掏个干净。或许他与什么人为敌为友,都可能调查到的。
就是调查不到,宁岳也不敢冒险。
可话又说回来,他普通小人物突然拥有这般出色的才智,难道不令人生疑吗?
该怎么解释?
想了很久的宁岳,也想到了一个比较靠谱,或者说别无他法的办法。
那就是杜撰一个神秘大人物。
宁岳忘了从哪一本历史小说中看过的一个梗,也是主角的才学被人生疑,他回答就是在某年冬天,一位身着褴褛的老乞丐出现在他家门前,于是他给了一包子。
作为报酬,那老乞丐跟他说了很多话。不管是唐诗宋词,都是老乞丐跟他说的。如果想问那老乞丐姓甚名谁,哪儿去了?
那就更简单了。
‘天地之间一粒粟,无名无姓,从哪儿来便到哪儿去。’
这样逼格有了,借口也有了。
毕竟这种事情,不可能彻底调查清楚的。
可这样的话还是有些问题,那就是前身的性格如何,宁岳并不清楚,但肯定与来自现代社会的他是不一样的。
现代人格的他,在古代中还是会有一种格格不入的脱节感。不仅如此,宁岳以后利用图书馆其他的知识该怎么解释呢?
人就算是擅长记事,也不可能全部记得的。更重要的是,很难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的,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那么想要以后不受束缚的话,现在就得好好解释。
为什么?
因为在场的大才子们影响力深厚,通过他们的宣传才能把宁岳的身份公之于众。
“回沈公子的话,在下实在不知师傅的名讳。”宁岳的话在东来客栈大厅之中掀起了波涛。
不仅曾默在注意这件事情,包括徐清也是如此,他们并不知晓宁岳突然变强的真正底细。
可如今他的话却让人有些模棱两可。既然有师傅岂会不知名讳呢,那岂不是欺师灭祖吗?
“这是为何?”沈越不解地问询道。
而在场的众人再也不管对联的事情了,而是想要听听宁岳的‘身世’介绍。
“那是五天前一个雨夜。”宁岳娓娓道来,开始编纂故事。因为他只知道关于自身的,也就重生前一点点事情了。
前身正是因为下雨后感冒,加上身体虚弱导致身亡被他魂穿的。
如果用更前的时间段编纂这个故事,充满了被戳穿的变数,且不符合他这段时间惊人的变化。
“我遇到了一位须发皆白,身穿青色道袍的游方老道士,他老人家在我家门前讨一口水喝。”这样解释的话,没啥毛病。
游方道人跟和尚,都是存在的,须发皆白的话,就是为了给那游方道士增添一种神秘感。
可现在说的这些还不够,他还得解释一番:“可在下奇怪的是,他老人家身上的道袍却不染尘土,面容也是如孩童一般红润光泽,嘴唇并无口干舌燥之感。”
游方道士本就风尘仆仆的,不沾染尘土可能吗?另外宁岳所说对方并没有口渴却讨水喝,这明摆着是冲着宁岳而来?
而他说话的话,让人可以很迅速的在脑海中冒出一个形象来。
一位不染尘缘,鹤发童颜的道袍老者,不像是一位仙人吗?
可仅仅如此的话,还不足以让整个故事升华。
“等那位老人家喝完水后,且对着在下叹气一番,随即伸手抚我顶。”说到这里的时候,宁岳露出了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不知道为何,那时候在下头疼欲裂像是炸开了一般,昏迷了过去,醒来后便重病一场,侥幸从鬼门关逃了出来。”
其实此时的宁岳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句的忽悠【解释】至关重要。为什么说要头疼欲裂,甚至有濒临死亡的危险?
就在侧面说明了这一场机缘,非凡人所能掌控的。
“后来我问家中小妹,是否看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爷爷,但她并无任何印象。”这是宁岳为了让那编纂人物神秘离开的说法。
原本他还想要说‘询问了邻里是否见过那位老道士’的话,但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并没有这么做过,那么就无从解释了。
小妹的话,谁会特意去打探?
哪怕真有人撇开宁岳问了小芳这个问题,他们会认为六岁的小女孩记得清所有的事情吗?
“等在下病情好转之后发现自己的思绪敏捷竟异于常人。甚至一些书籍的内容,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他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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