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一名青年演员,也是书法家协会的会员,最近我们团要排一个反应我市时代变迁的话剧,我到公园来找找人物感觉就看见你们在排练。
刚才躲了一会儿雨,我等雨停了就想过来跟你们聊聊,你们看我也不像坏人吧……是啊,书法家协会的会员,刚加入不久,还是新会员呢……”
套近乎这种事没有谁能比张云清更擅长,这不、他三言两语就让这帮老头老太太相信了他的身份。
其实在这一点上张云清还是占了些外形条件的优势,他的着装、谈吐都大方得体,身上原本就带着一点文艺青年的气质,再加上他那干净阳光的笑容只让人感觉特别的亲切。
别说是这帮老人,如果王羽佳和张昊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张云清都有可能相信张云清的身份。
之所以要选择一个虚假的身份欺骗这帮老人,张云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老百姓大多对警察敬而远之,尤其是一些上了年岁的,本来法制意识就不高,再加上一些老思想的影响就更不愿意跟警察打交道了。
都说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他们深怕惹上官非。就算惹不上官非,无意间说出的话也有可能惹上什么牛鬼蛇神的,谁知道呢?这是老百姓的智慧,也是警方在调查取证方面的无奈。
张云清现在利用这个假身份就是在刻意营造一种氛围,你们是搞艺术的、我也是搞艺术的,咱们是一家人啊。
为什么要多一个书法家协会会员的身份呢?那是为了增加话题面,提高自己的公信力,也吸引一些爱好书法的老头的兴趣。
你们看我这么年轻就有了一些成就,你们这些搞民间艺术的还不多跟我取取经,学习学习?
很快,这帮老头老太太都围在了张云清身边,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
“小伙子,我是这个老年舞蹈队的队长,你是话剧团的演员,你在艺术鉴赏方面应该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了?等一会儿我们给你跳一段,你也给我们指点指点?”
“呵呵,大娘,不是我跟你吹,我在我们团那可是台柱子。指点谈不上我们相互交流学习才是真的,我还有很多地方要跟你们请教呢。”
“小伙子,你歌唱得怎么样?表演和书法老头我虽然不精通,但我唱的歌去年重阳节我们单位组织的夕阳红晚会可是得过优胜奖的,你不信我跟你来一段你听听……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江西山冈万丈高,江东江北高粱熟了,万山丛中,抗日英雄真不少……”
张云清:“……”
“小伙子,看你这么年轻还没有谈对象吧?我老伴的表妹的丈夫的姐姐的邻居的一个远房亲戚今年二十四岁也没有谈对象,小姑娘长得特水灵,要不要大娘给你介绍一下,大娘想吃你们的猪头肉……”
张云清:“……”
好在张云清有足够的耐心,将这些层出不穷的,稀奇古怪的问题都一一应付过去,否则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关系也融洽了许多,张云清见时机成熟,才道:“大叔、大伯、大娘、大婶,其实我这次来这里是来找人物感觉的。
我最近看了很多的报告文学,还是找不到角色的感觉,你们能不能也给我指点指点?你们经常来这个公园排练吧?要不也给我说说这个公园的情况,这里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我以小见大,以此来体会时代变迁、环境变化带给人的变化。”
张云清相信他面前的这群老人里就有人住在雨花公园附近,对雨花公园的情况应该有一些了解。只要他不问老人家里的情况就行了,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家的事情透露给一个刚刚认识的人知道,这犯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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