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他身边的护士长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你不觉得自从乔椋来这段时间,孩子们都变得正常多了吗?”
又一个年轻的护士加入讨论:“我看乔椋根本就是正常人嘛,除了平时满嘴跑火车、放荡不羁爱撕逼……”
保安突然插嘴说:“不能忽视他的危险性!”
三人转头望向保安。评估每一个来中心接受矫正的青少年的“危险性”是本机构的工作之一,但并非是保安的职责范围。如今这话从保安口中说出,不免有些令人意外。
保安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自从他来,咱们这就老有人说闹鬼……别打断我我知道你要说我迷信什么的……那天我是真的听到了!金属片在走廊里拖动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穿铠甲的人……”
护士长:“嗯?这地方本来就不干净,闹鬼不是正常现象吗?”
护士长这句话声音大了些,她身边所有工作人员,包括一些孩子也听到了。
“你……别把这么唯心主义的东西讲得这么轻描淡写好吗……”
“哪里正常了啊?!”
“面试之前我怎么从来没听说?别吓唬我们外地人……”
“妈妈!——”
年纪小些的孩子明显是想起了某些令人印象深刻的传闻,扯开嗓子便嚎了起来,当即有护士赶忙上前安慰。
拥抱完最后一个人的乔椋转过身,对工作人员们问道:“你们……都不是H市本地人吗?居然不知道杀神的传说?”
工作人员们一齐摇头,除了一脸意味深长表情的护士长。
“哈哈,那临走前我来给大家科普一下……据传古代某位有【杀神】之称的将军在这个地方,也就是现在的H市郊区,坑杀降卒无数,自那时起附近的居民就将此地视为不祥之所,灵异传闻以各种版本在民间经久流传。”乔椋一本正经地说道,“本世纪初有一所私营医院在此建立,数年后在一场莫名的大火中与周边的村庄一同消失,至此彻底被冠上凶地之名……你们以为这里的工作人员为什么都是招的外地人?因为本地人根本不、敢、来、这、里……”
乔椋的语速很快,语气中还带着一股子神秘感,而到了最后几个字他故意把语调拉长,导致当时就有几位听众感到背后发凉。
说着他走到了“H市市立青少年心理咨询中心”牌匾旁,伸出手用力一拍:
“而这间H市少管所兼戒毒中心的前身,就是那家私营医院!”
这一拍非同小可,白底黑字的牌匾上方的钉子居然被震落,牌匾一歪,露出原本被掩盖的、墙上被火熏黑的痕迹。
“呃,我不是故意的……”乔椋双手缩到胸前,脚下一边后退。
“护士长你怎么不告诉我们这个事情……”
“我,我现在能辞职么……”
“妈妈!——”
人群混乱之际,乔椋拔腿就跑,目标是数公里外的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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