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日子吧?”丹巴桑顿点头:“小僧这一路行了足有半年,虽然旅途多艰,但为传法度人,救众生于苦难,这点小小的辛劳,也实在算不得什么。”
隆庆一笑:“据朕所知,从京师出发,每日不停地行走,确需半年时光才能赶到藏区,不过上师既然说沿途广传佛法、治病救人,想必每到一处都要停留,仍能用如此短的时间到京,那倒真是很了不起了。”
“这……”丹巴桑顿眼神一变,脸上便有些发僵。
徐阶淡淡笑道:“所谓‘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大言者,世之真言真理真法也,故必简白直接,淡然灼然,小言者,世之虚文假话臆语也,方才旁征佐引,琐碎纷繁。世间凡僧俗道每每设坛辩经,长篇大论,却都空洞无物,比之上师的一言醒世,实不可同日而语。上师医道高明,治病更只需一两指戳去便立见神奇,听说这些日在京诊治疑难,活人无数,令在座许多位大人都有受益,可有此事?”
殿中登时嗡声四起,不少官员都点头称是,夸赞丹巴桑顿如何高明,治好了自己或是别的亲戚。
隆庆眼光四扫,不置一评,直到议论渐息,这才一笑:“乌司藏土地贫瘠,生产低下,藏民生活艰苦,朕一直为此挂心,然离京师较远,往来消息不便,不能时时详察。上师想必在藏区也经常深入村镇讲经布道,不知如今百姓生活景况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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