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晚把自行车停在铁艺大门前,别墅入户门口恰巧出现玲姨的身影。
看见暮晚来了玲姨有些意外,她过去打开铁艺大门,对着少女笑容可掬地说道:“暮小姐,您怎么来了?”
“你好啊,玲姨,”暮晚笑盈盈的跟玲姨打声招呼,“我找霍先生有点事,请问他在吗?”
“在的呢,少爷现在在画室里,”玲姨说道,“不出意外的话,我想少爷会在这里住几日。”
哦?暮晚露出惊讶的小模样来:“住几日?他在燕城那边的业务不管了吗?我听说霍先生是个日理万机的人,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呢!”
玲姨被暮晚逗笑了:“少爷平时是挺忙的,但不会夸张到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在来鹿港小镇之前,少爷已经在燕城把未来几日的工作提前措置好了,在这段时间里,如果那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少爷是不会回燕城的。”
暮晚不知嗅到了什么猫腻,翘起唇角,自觉地压低声量问道:“冒昧的问一下,霍先生为什么会想要在这里住几日?”
“这也不是什么隐私,告诉您也无妨,”玲姨笑着说,“少爷若是有烦心事儿,偶尔会来这里住一段时间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能有什么烦心事?
暮晚不禁若有所思了一会儿……
啧啧啧!
怕不是因为相亲吧!
这个猜测让暮晚想笑。
在前辈子,霍厉捷可是经常被家人安排去相亲的,而且有好几次都被暮晚抓了个现行,暮晚当场笑得花枝招展,完全不给他一点面子。
嘿嘿嘿,腰缠万贯、玉树临风又怎么样啊?
到最后还不是找不到老婆,乖乖听从家人的安排去相亲?
结果相亲了还是找不到老婆,踽踽凉凉,孤独终生,哀哉哀哉……
在这方面上,其实她跟他也就半斤八两吧?哼,就算是这样,也不妨碍她去嘲笑他!
…
“少爷,您现在有空吗?暮小姐过来了,找您有事要谈。”
在二楼,玲姨伸手推开虚掩的房门,朝里面的男人轻声告禀。
清清静静的画室里,响起一道漫不经心的男低音:“让叫她进来吧。”
闻言,玲姨一手做出请进的手势,对暮晚微笑道:“暮小姐,请进。”
“谢谢。”客气了一下,暮晚挺直腰杆,拔步走进画室里。
画室里的空气,没有想象中的松节油气味,有的是一股淡淡的焚香味。
睁着一双澄澈的杏眸,暮晚站在光线明亮的画室里,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的独有之物。
画室墙纸上,挂着许多幅被装裱起来的画,分别有印象派油画、后印象派油画、抽象派油画、写实绘画……
画多得令人目不暇接。
暮晚在心里不禁啧啧称奇。
她是知道霍厉捷会画画的,在前辈子她见过很多次他的画,不得不承认,他画的挺不赖的,而且,因为是出自他的手笔,每一幅画都很值钱,她曾在慈善拍卖晚宴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幅花鸟画,被拍出千万元的高价。
把素描铅笔搁在旁边的置物桌上,霍厉捷偏过俊俏的下颚,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少女。
只见束着高马尾、穿着淡绿色短袖雪纺长裙的少女,薄红的嘴角微弯,一双清秀灵动的眼眸,饶有兴趣地观赏着挂在墙纸上的画。
这般打扮的暮晚看起来十分清爽,像是一阵来自开春的清风一样袭上画室,将有些沉闷的气息一扫而尽。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霍厉捷多瞧了几眼暮晚。在她一直看着画的时候,他从圆椅上起来,缓步走到暮晚的身旁,微笑启唇:“好看么?”
听见霍厉捷温厚的声音,暮晚这才回过神来,循声看去,瞅着那张隽脸,少女立即想起了自己过来的目的。
“好看呢!画工精湛,栩栩如生,美轮美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画均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呢!”像被马屁精上身的暮晚眉开眼笑地说道,“这全都是霍先生的作品吗?”
“嗯。”
“哇,你真是厉害啊!”少女卖力露出崇拜的神色,莺声燕语道,“霍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你画画有多长时间了吗?”
“有四年了。”
“霍先生你可真是卓荦不凡呀!让我画四十年都不可能画得像你这么优秀,霍先生,你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男人!”
斯文地轻笑出声,霍厉捷意味深长地看她:“暮小姐,之前见你挺自信的,现在为何妄自菲薄?还没开始就觉得自己输在了起跑线上了?试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是暮小姐的座右铭么?”
娘的。
有种自打嘴脸的感觉。
这该死的老家伙是故意膈应她的吧?
暮晚讪讪一笑,强行挽尊:“霍先生,我没有妄非自薄,我这个人平时说话有点夸张,难免会让人误会,我刚才的话虽然有‘捧你踩我’的意思,但我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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