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秦鸢生气的喊道。
何为忌为难的看着章台凛,秦鸢生气的抬手去抢。
“看他干嘛?不是给我买嘛?我倒想看看章家主母看中的是儿媳是谁?”
秦鸢的手指还没有触到钻戒,就被章台凛面色一冷的先一步抢走。
背过身,章台凛快速的扫了一眼,眸光暗沉的他将钻戒紧攥于手心。
“何为忌,我看你这家店是不想开了。”章台凛生气的斥责,眼神凶狠的瞪着何为忌。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吧,本想着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敲章台凛的竹杠,没想到……
何为忌讨好的凑到章台凛身边,偷着推他的手臂。
章台凛不加理会,何为忌无奈的解释:“秦小姐,我帮您准备另一款,保证被这款更惊艳。”
何为忌朝着天眼神坚定的举着三指发誓,秦鸢一直冷眼旁观两人,不屑的冷笑,她还能猜不到里边的名字吗?
心,还是想要亲自确定那个钻戒的主人。
“给我!”
秦鸢不容置疑的说出两个字,眸光森冷的凝视着章台凛。
目光相撞,无声中迸发着电光火石,何为忌惶恐的后退。
章台凛凶狠的斜睨了一眼何为忌,都是他,这笔账一会再算。
伸出手,章台凛张开手掌,耀眼的钻戒呈现在秦鸢面前。
秀眉轻拧,秦鸢毫不迟疑的拿起,对着光亮,两个英文字母清晰的浮现。
嘴角轻颤,秦鸢瞪了一眼章台凛,用力的将钻戒放在玻璃站台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好啊,章家不是认定扬弦那种绿茶婊吗?章台凛他去娶她好了,干嘛在这和她纠缠不清?
秦鸢气愤的攥着小拳头,生气的鼓着腮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章台凛冰冷的眼神如刀子射向何为忌,他举着双手投降,委屈道:“章总,我冤枉。”
“一周之内,我要看见钻戒,你懂的。”
说完,章台凛头也不回的追着秦鸢而去,这个小女人口是心非,嘴角浮现一抹的得意的笑容,心莫名的甜蜜起来。
何为忌一脸痛苦的望着章台凛离去的方向,无奈的叹息着,这可怎么办啊?
商场大门口,秦鸢生气的站在路边,连出租车都和她作对,这么半天竟然一辆空车都没有过来。
挥着手臂,秦鸢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好了,一周之后我一定给你一个惊喜。”
章台凛温柔的揽过秦鸢,眼中透着精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秦鸢生气的挣扎,冷声嘲讽道:“惊喜还是惊吓啊?章总要是想要用这种方法让我知难而退,我看懂了……不要再缠着我。”
章台凛的手臂放松,秦鸢借机挣脱后退了两步,眸光犀利的与他对视。
难道他的心意还不明显吗?章台凛眼中复杂的情绪如雨中的大海,有着吞噬一切的波涛汹涌。
秦鸢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她的气愤不比他少。
余光恰好看见一辆空车驶来,秦鸢慌乱的挥手,转身上车后,心中浮现一丝落寞的情绪,章台凛竟然没有阻止她。
眼神看着街外簌簌而过的风景,秦鸢感觉她被巨大的空虚感包围,手掌冰凉的她双手紧握。
眸光目送着出租车渐行渐远,章台凛俯身上了他的车。
“回章家。”
章台凛清冷的声音让尤里不禁打了个寒颤,二话没说的他按照吩咐平稳地开车。
车停,章家老宅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章台凛站在车前,深吸一口气,满是压抑的感觉,眉头轻蹙,他极不情愿的迈步。
进了门,管家恭敬的上前相迎,微笑着说:“少爷回来了,老夫人正在客厅看电视,您快请进。”
章台凛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管家毕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对他自然是有些不同。
“真是稀客,章总这么忙怎么有时间回来,我还以为您忘了家中还有我这个母亲。”
章母语气不善的责备,眼神冰冷的扫过章台凛,往后一倚,气势不凡。
章台凛不以为意的坐下,冷笑着翘腿,开门见山的说:“我已经和杨家说清楚,您不要再做一些惹人误会的事。”
“误会?”章母眼神一凛,声音尖锐的道:“你都敢和那个名声在外的女人不清不楚,还怕误会,我告诉你,章家的儿媳位置绝对不会是她。”
章母生气的手掌微颤,凌厉的眼神不输章台凛。
面色阴郁的章台凛不疾不徐的重复:“不清不楚……”
忽的冷笑,章台凛面无表情的说:“既然章家人都这么说,我是该给秦鸢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了,一周以后,希望您不要太过惊讶。”
周身散发着寒气起身,章台凛转身欲走,章母气愤的站起,三步并两步的冲到章台凛面前,气愤的指着他,冷嗤道:“你敢!翅膀硬了,没人能管你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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