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太损,心太坏,满肚子都是坏水……章总是什么人?在燕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娶了这样的女人,不是等着被人戳脊梁骨吗?”
钱小兔立刻接上,嘲讽的语气带着鄙夷白了一眼扬弦。
“说得好。”赶回来尤里配合的叫好。
秦鸢郁结于心的怒火总算是发泄了出来,她笑着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扬弦气的脸色铁青,奈何她今天单枪匹马,愤恨的瞪着双眼,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求助的眼神看向章台凛,他冰冷的错开眼,温柔的看向秦鸢。
“我们走吧。”
询问着秦鸢的意见,章台凛柔情似水的眼神将她紧紧包裹。
配合着章台凛,秦鸢娇羞的说:“好。”
章台凛扶着秦鸢往外走,身后跟着钱小兔和尤里,仿佛是古代的王爷和王妃一般。
众人望着这对璧人的背影,回眸时,不免对形单影只的扬弦发出鄙夷。
“刚才要不是她的误导,咱们能误会人家嘛?”
“哎,原来她才是小三,人家两情相悦,她真不要脸。”
“还好意思站在这,可见脸皮有多厚。”
……
扬弦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愤懑的低着头,逃似的快步离开。
出了门口,章台凛清冷的吩咐道:“收了它,开除经理。”
“是。”尤里毫不迟疑的转身。
秦鸢一把推开章台凛,却没来得及阻止尤里,她生气的说:“你有病啊?”
“你是药。”章台凛面不改色的说着情话。
秦鸢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冷嗤一声:“您随便……小兔,我们走。”
钱小兔“哦”了一声跟在秦鸢身后,章台凛出其的没有跟上。
目送着秦鸢远去的身影,章台凛嘴角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总裁,完事了。”尤里快速的汇报。
章台凛迈着大步上了车,他要继续去准备惊喜。
“去会场。”章台凛清冷的吩咐。
随手拨通了何为忌的电话,章台凛把玩着手中新得的舍利子,这个东西平牧野一定喜欢。
电话接通,何为忌谄媚的声音传来:“章总,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啊?”
“钻戒准备的怎么样了?”章台凛开门见山的问,眼神中透着狠厉,她的女人只能是秦鸢。
“我已经到了法国,正在和对方洽谈,章总放心,精灵之眼我一定带回去。”何为忌信誓旦旦的保证。
章台凛“嗯”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断线声,何为忌拍着胸脯喘着粗气,估计这次带不回去钻石,他也不用回去了。
“麻烦您再传达一遍,我愿意出三倍的价钱。”何为忌卑躬屈膝的说着,这次回去,他要好好宰章台凛一笔。
与此同时,浑然不知的秦鸢放着轻音乐,笑着问:“小兔,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特意带你去那家牛肉面馆吗?”
“知道,让我张张记性,以后不要随便大发善心。”钱小兔难得一脸认真的回答。
秦鸢满意的笑道:“小兔,关键时刻脑子还是在线的,这我就放心了。”
“小姐,对不起……这次连累了你。”钱小兔一脸抱歉。
“我接受……记得欠我一顿饭,以后请我。”秦鸢毫不在意的笑着。
钱小兔假笑着点头,贫富差距啊!
“哈哈哈”秦鸢大笑,她高兴的加大了脚下的油门,章台凛那张脸,那句妻子一直萦绕在秦鸢脑海,她是不是应该勇敢一点呢?
睡梦中的秦鸢挽着章台凛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牧师的宣言,让她笑得合不拢嘴,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新娘新郎亲吻。
闹钟无情的响起,秦鸢随手乱摸,却没有找到手机,她生气的睁开了眼睛,她的春梦啊!
揉搓着头发,秦鸢进了浴室,口中满是泡沫的她还在回想着刚才的梦,怎么会那么清晰呢?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摇晃着脑袋,秦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和章台凛不可能,明明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躺进温暖的浴缸中,秦鸢放空了思绪。
缓解了身上的疲劳,秦鸢穿上了轻便的运动装,迈着轻快的步伐下了楼。
走进餐厅,秦鸢看着满桌子丰盛的早餐,惊讶的问:“这是喂猪吗?”
“章总特意吩咐的,害怕您惊吓过后,营养不足……这是猪肝粥,补气补血的。”钱小兔特意耐心的解释。
秦鸢生气的白了她一眼,不是说害怕章台凛吗?现在怎么俨然成了他的间谍?
“秦家的人什么时候听从章台凛的吩咐了?”秦兴华威严的声音带着丝丝愠怒。
钱小兔身体僵直的站立,脸上没有了笑容,惊恐的低下头。
秦鸢笑着挽住秦兴华的手臂,打圆场的道:“爷爷,锻炼身体回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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