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章台凛声音清冷的吩咐。
此时的秦家,秦鸢纤细的指尖泛着白色,姣好的眉眼聚拢在一起,她生气的冷声道:“您的钱我收到了,方丽萍不是已经免于被起诉了吗?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你真是好手段啊,骗走了我所有的钱,现在又把语烟送进了监狱,我不管,你立刻让章家放人。”秦贺君气的跳脚,碍于章台凛的警告,他生气的站在秦家外围,不敢进去撒野。
“呵呵”的冷笑,秦鸢嘲讽道:“她是自作自受,您要是想救她,想想还有什么可以交换的,条件合适,我可以当这个说客。”
“秦鸢!你不要得寸进尺,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爸,她是你的妹妹,事情做得太绝是要遭到报应的。”秦贺君咬着后槽牙,双眼中的愤怒几乎将他燃尽。
爸爸?秦贺君怎么好意思说呢?
“不好意思,您要是不提醒,我真的忘记了,如果您想让我想起过去的种种,恐怕秦语烟这辈子都要待在监狱了。”
秦鸢毫不客气的警告,她真是太给秦贺君面子了,这个电话就不应该接。
秦贺君气愤的一把摔了手机,秦鸢那端传来“嘟嘟”的断线声,她不屑的挂断了电话,创作画的好灵感都被他毁了,秦鸢自顾自的走下楼。
生气的按下了咖啡机的按钮,秦鸢双手环臂的站着沉思,这次秦语烟想要出来没有那么容易。
秦家门外,秦贺君狠狠的踩着地上的手机,口中念念有词。
停在一旁的黑色车子摇下车窗,章台凛冷声道:“让他过来。”
尤里立刻解开安全带下车,站在秦贺君身后,冰冷的说:“秦先生,章总要见您。”
“不见。”被气昏头的秦贺君顺嘴拒绝,脑中过了一遍刚才听见的话,脸色立刻变得铁青,猛地转身,这不是章台凛的贴身助理吗?
谄媚一笑,秦贺君恭维道:“章总在哪?”
尤里不屑和他计较,冷傲的转身带路。
秦贺君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西服,恭敬的跟了上去。
隔着车窗,秦贺君躬着身,卑微的说:“章总好,您这是?”
章台凛瞪了秦贺君一眼,他的事轮得到他打听吗?
秦贺君悻悻的闭上嘴,微笑着恭聆训话。
“你在这做什么?”章台凛透过车窗看过去,秦鸢的房间门窗紧闭。
眼看着事情可能出现转机,秦贺君装作可怜的道:“章总,我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钱打到了秦鸢的账户上,但是……您看看,语烟现在也进了监狱,而且还不让探视,你高抬贵手,我替她向您道歉。”
章台凛冷眼扫过,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好啊,代价呢?”章台凛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嘴角那抹冷笑带着胁迫感,秦贺君不自觉的扭了扭脖子上的领带。
“章总,我真的没钱了……您看我还有什么是您能看上眼的,我都给您。”秦贺君豁出去了,他不能失去她们母女,哪怕一无所有。
要不是知道秦贺君的人品,章台凛真的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冷笑着,章台凛不容置否的说:“很简单,迎秦鸢的母亲平霂淋进秦家的祖坟,你要跪在坟前哭诉自己的罪行,并且保证她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妻子,若是再娶,不得好死。”
如阎罗般的语气,章台凛眼中散发着鬼魅的光芒,最后那句话天要是不做,他来做。
秦贺君脸色惨白的颤抖着身体,章台凛的话如同一记重磅炸弹在他脑海中炸开,他瑟缩着身体思考,这件事要他怎么答应啊?方丽萍要是知道了,还不把天作下来?
“我们总裁没有时间等你。”尤里冰冷毫无温度的声音在秦贺君脑后响起,他浑身一激灵,犹豫的搓着双手。
“走!”
章台凛面无表情的吩咐,尤里立刻绕过车头坐上了驾驶室。
“别。”
秦贺君双手直接把住了车门,惊慌的说:“章总,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不死心的秦贺君渴望能有一丝转机,章台凛冷笑一声,直接按下了车门的按钮。
车窗缓缓升起,秦贺君害怕的喊:“章总,就按照您说的,我能不能先看看语烟,她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你没资格谈条件,明天办好这件事,不然后果自负。”
章台凛的声音空灵幽寂,秦贺君随着车子跑了几步,踉跄着身体大喊:“章总,求求您了……章总。”
秦贺君气愤的站直身体,秦鸢真是好本事,竟然能让章台凛这么向着她。
愤怒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秦贺君转身上了自己的车,这件事还是要和方丽萍知会一声的。
晚上,秦贺君新购置的三居室中,方丽萍生气的砸碎了一个花瓶。
“不行,我不同意,那我算什么?我等了你这么多年……”
方丽萍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的放声大哭,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秦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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