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秦贺君憋了一肚子的火,他气愤的发挥出流里流气的本质,声嘶力竭的大哭,所有人都觉得他错了,不爱就是不爱,他没错。
在场的人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秦鸢愤怒的冲过去,秦贺君先一步起身不断地后退,大喊道:“我没说错,这辈子我是还不上霂淋了,要是有下辈子,我也不想耽误她。”
“你还是人吗?你就是混蛋,我怎么会有你这个父亲。”
秦鸢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的摔过去,秦贺君快速的躲开,冷笑着说道:“我只有一个女儿……”
“是吗?”章台凛用力抓住暴走的秦贺君,有力的大掌握着他的肩膀。
章台凛微微用力,秦贺君痛得蹲下了身体,惶恐的说:“我错了……错了。”
“你从没来就没觉得自己错了……对不起各位,都是我教子无方,今天是迁坟的大日子,大家不要被他耽误时间。”秦兴华说到底还是护着秦贺君,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中透着心疼。
从章台凛手中解救下秦贺君,秦兴华恨铁不成钢的将他拉到了一边。
这一出小小的闹剧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后续的环节进行的很顺利,秦鸢发呆的看着母亲的灵牌傻笑,一切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阿嚏!”
秦鸢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章台凛紧张的走近,脱了自己身上的西服披到了她身上。
挣脱着,秦鸢冷声道:“不用。”
不能再和章台凛纠缠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到场的人非富即贵,这种亲密的举动落在别人眼中算什么?
秦鸢自顾自的朝前走,直接上了平牧野的车。
感受着车上的暖风,秦鸢的眼皮开始打仗。
这一天的忙碌加上淋雨,秦鸢感觉自己的身体疲乏极了。
梦中再次出现母亲的面庞,她的笑容那么的灿烂,好像是从心底绽放开来一样。
母亲温柔的说,秦鸢好好生活,妈妈走了。
“妈!”
秦鸢大喊了一声,伸出的手臂抵到了前边的椅背。
猛然惊醒,自己还在车上,秦鸢擦拭着眼角,低着头回想着刚才的梦。
“霂淋的心事算是了了,你要是梦见她走了,那是好事,一辈子不能轮回,那才应该悲哀呢。”年岁大了的平牧野愈发相信这些事,他眸色释然的说着。
人到最后都会化作一抔黄土,何必去怕,何必悲伤。
秦鸢尝试释然,可是她做不到,她从小就羡慕别人有母亲的呵护,总是外人对她再好,也无法弥补她心灵上的创伤。
此时,秦鸢异常想念秦肆,虽说当年错不在她,可是她确实没有让小肆体会过爸爸的保护,他心中的遗憾又有多深呢?
抽着不通气的鼻子,秦鸢冷漠的问:“还有多久到家?”
“先不回家,我们先去平家。”
秦兴华递给了秦鸢一瓶矿泉水,这孩子一天都没有喝上一口水。
疑惑的接过瓶子,只见秦兴华饶有深意的笑着,秦鸢知道问也问不出结果,索性把问题咽了回去。
口渴的秦鸢咕咚咕咚喝了半瓶,车子停稳,大家一起下了车。
进了客厅,平牧野关心的说:“秦鸢,上楼换身衣服下来,有事和你说。”
秦鸢“哦”了一声,快速的照做,满肚子疑问的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舅舅和爷爷到底有什么秘密。
秦鸢刚跑上了楼,章台凛随后走进了平家客厅。
“平总,秦老。”章台凛恭敬的打招呼,平牧野挥手招呼他坐下。
章台凛毫不拘束的落座,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二楼。
“秦鸢一会就下来了,章总这次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平牧野动作熟练的沏茶,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章台凛要是真心,那可见他对秦鸢用情至深;可他要是为了利益,那这个人可比秦贺君可怕百倍。
“谢谢!”
章台凛接过茶杯,闻了一下,笑道:“好茶。”
“舅舅,爷爷,你们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事啊?”
秦鸢换了一身轻便的粉色运动装,声音中带着沙哑,快步走向了客厅。
瞪大了眼睛,秦鸢不忿的问:“你怎么在这?”
站定,秦鸢生气的站在原地不动。
章台凛轻笑着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这是平家,不欢迎你,出去。”秦鸢毫不客气的直接下达了逐客令,走到平牧野身边坐下,她已经看懂舅舅的心思。
“平总让我离开,我立刻就走。”
章台凛直接将决定权抛给了平牧野,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样子,平牧野生气地道:“好了,说正事吧。”
“舅舅……”秦鸢拉着平牧野的衣袖鸣不平,舅舅不是不希望她和章台凛在一起吗?有什么正事要和他们两个说。
无视秦鸢,平牧野自顾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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