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毫不留情地点了叶伶香的全身穴道,令她动弹不得更发不出声,然后将其打横抱起、大摇大摆地带出了门。
只能睁着眼睛四处张望却无法求救!
院里的丫鬟婆子该歇下的早就歇了,小瞒居然也不知所踪!叶伶香无能为力,这样的感觉就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就会坠下,让人太难堪、太无望......
王爷,小瞒,你们谁能来救救我?泪水随之流下……
太子府,又称东宫,在皇宫之内,但又独占一隅,十分辉煌霸气。
凌云随身侍候在尉清寒左右,护送其进了云端阁,猜想这应该是太子的住处,一派恣意风流,幔帐纷飞,此刻阁中未见其他女眷。
太子温柔地将叶伶香的穴道解开,仿佛自己从未做过任何错事一般无辜,笑盈盈地端详着她,可是邪恶的心思估计都是在琢磨如何“品尝”这个日思夜想了好久的小美人才好。
尉清逅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来回摩挲着,温柔,但却引起叶伶香阵阵颤栗。
“太子,求您放我回去吧。”
叶伶香哀求,她现在已经无法硬气起来,因为现在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和这个男人平等谈判的资本。
她没有被其他男人接触过,更不想也绝不能背叛王爷,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你觉得可能么?”男人冷冷答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的气场神态像极了寒王,难道这是亲兄弟的原因?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反而让人更觉可怕,因为没人真正了解太子,没人知道他纨绔风流的皮囊下到底藏着怎样的灵魂。
“太子殿下,奴婢真的不知道到底哪里招惹到您了,我和您道歉,求求太子,放了我吧,下辈子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太子的大恩大德,求求您了,太子!”叶伶香急了,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淌下。
若要她委身太子,名节不保,她宁肯死……
尉清逅冷哼,并不作答,然后就看到他开始为自己解衣服!叶伶香被吓坏,起身拔腿就跑,却被人一把抓回来,丢回了床。
“太子……”
她一步步退后,他一步步逼近。直到尉清逅的鼻尖已经可以蹭到叶伶香的脸。
他极会调情,将女子撑在自己的臂弯内,气场压抑得让旁人动弹不得,更遑论逃跑,而他温热的鼻息萦绕在叶伶香的发间、脸颊和耳畔,可这对于叶伶香来说绝不是享受,而是一种羞耻、不堪的痛苦。
尉清逅的衣袍方才就已解了一半,现下只有衣襟和带子松松垮垮地耷着,在烛火中泛着金线的银白色袍子已经滑落半肩,只有彰显着男性魅力的胸膛直对着叶伶香,喉结也在灼热滚动……
如果说寒王是黑夜的化身,是一块坚毅又沉默的千年冰石,令人无法近身又心生恋念,那么太子就是半轮月光,妖冶却又神秘,它亲近每一寸可以光照的土地却又同样微寒,无人可以真正触碰。
夜和月,明明是一对最亲近的存在,却又那么界限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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