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这招好像起了作用,高恒终于醒了过来。
高恒浑身使不上劲来,他睁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秋雨笙,元气大损之后,高恒就连喊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高恒看向秋雨笙时,秋雨笙脑子一蒙,全然没了主意,呆立在原地,没了动静。
高恒微微抬手,向前伸了伸,只是为了捉住身旁的秋雨笙,费尽心力,就只说了三个字。
“秋雨笙……”
简单的三个字,就只是秋雨笙的名字而已,即便声音有些虚无缥缈,秋雨笙也听得真真切切。
秋雨笙没有立即给出反应,高恒费尽心力也无法说全话语,较以往不同,高恒此次的情况更为的严重,嘴唇发黑,伤腿处又重新开裂了,不断淌出血水,血肉模糊的,情况开始恶化。
最近,秋雨笙变得很奇怪,原先她以为自己只是因为担心阿姐的安危而已,直到高恒醒来的那一瞬间,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担心与焦虑不仅仅是因为秋雨棠。
高恒的手放开自己的一瞬间,秋雨笙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哭了,脑子乱成一团,手足无措的,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下一步究竟应该做些什么?
“温大夫,温大夫……”
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秋雨笙这才喃喃自语,不停地叫着温浪,声音中尽是害怕与焦躁。
正巧温浪撑着懒腰进来,见到瘫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秋雨笙,心中已有不详的预感,他快步上前查看高恒的情况。
听、看、号,简单的把脉之后,温浪不知原因,骂了一句秋雨笙。
“你究竟做了什么,这人早上还好端端的,现在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面对温浪的质问,秋雨笙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摇着头,不停地哭着:“不知道,他就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当真糊涂,他死了,我们还有什么筹码?”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现在,秋雨笙除了摇头否认,她别无他法,她很想知道高恒为何要喊自己的名字,他想说什么,自己都不得而知。
心中涌现的害怕之意,她是在害怕高恒就此死掉吗?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屋里的动静惊来了宫人,他们窃窃私语,吵得温浪心烦,温浪大吼一声:“都给我出去!”
喝退了众人,屋中只剩下温浪与高恒两人,温浪的眉头都愁到了一块,本就没有好好休息的他,现在却不得不强打着精神重新为高恒施针。
温浪针针下到高恒的穴道上,想要封存毒素,他额头上冒着的细汗,连手都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扎在小腿上的银针开始变了颜色,伤处也开始冒出黑血。
这种情况之前从未见过,原本以为以毒攻毒是解救之法,现今看来,情况不容客观。
“没法子了。”
温浪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他怨自己学艺不精,无法帮到秋雨棠,难道这次真的没法子了吗?温浪在心中不甘的想着。
张大勺见秋雨笙最近消瘦得厉害,还想着如何给她弄些好吃的,没想到却见到如此一番景象。
秋雨笙哭得伤心,完全没个形象,张大勺慌忙上前询问:“雨笙丫头,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大勺师傅,高恒,高恒,他……”
秋雨笙无法止住哭声,回答得也是断断续续的。
张大勺放下手中的篮子,宽慰着秋雨笙。
“雨笙丫头,别急,先缓缓,想好了再告诉你大勺师傅。”
秋雨笙听闻,抽了一下鼻子,用手粗略地擦了一下挂下来的鼻水,红着眼睛说道:“他可能会死,我,我真不应该,给他,试药。”
张大勺听完没有立即回话,却也知道秋雨笙是闯了大祸,他慌忙拉起秋雨笙,在她耳边小声叮嘱:“快走,这宫里你是万万不能留了。”
原本,张大勺想要偷偷地用送货的马车将秋雨笙送出宫中,但宫里不少受过高义恩惠的宫人们早就将此事禀告给了高义。
秋雨笙并非皇亲国戚,高义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如何,他动不了秋雨棠已经有了怨气,现今,秋雨笙自己找上门来,众目睽睽之下,毒害自己的义子,高义这口气再也无法咽下去了。
早些年,高义是伺候在宇文麟的左右,宇文麟视他为左右手,后面却跟着徐皇后身旁,个中缘由谁也不知。
这次,高义为了高恒之事特别去请示了宇文麟,得到了宇文麟的首肯,高义便开始差遣宫中侍卫,全力搜捕秋雨笙。
高义第一个捉的人便是温浪,温浪什么都是半吊子,自然抵不过侍卫的捉捕。
温浪反抗,据理抗争,“我知道高公公爱子心切,但是现在高公公就将我问罪,只怕令郎也会就此一命呜呼。”
“我已差人去寻张太医,若是我的义子出了什么事,他的爱子也难逃一死,老身糊涂,竟信错人,任由你们胡来,没想到,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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