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心道自个儿替她赔给太子的碧玉茶杯倒是没有白赔。
季东楼也赔了太子一盏茶杯,并非玉质,却也颇有意义。
“这是淮南道那边进贡上来的胭脂红,知道大哥眼馋很久了,我便藉着生日的功夫,从母后那里讨来送给你,替岁厄给你陪个不是。”
“你们这一个两个,都送东西来替她赔不是,倒是有些意思。”
季暮卿看了一眼季东楼递到自个儿面前的盒子,盒子里边放了一只胭脂红的斗笠杯,这是去年淮南道官窑之中烧制出的第一批胭脂红里最好的一只,进贡之后便被钦宇帝随手打发了送去周皇后那里了。
只道是体谅她常年礼佛,难见颜色,此杯颜色瑰丽,望她摆在桌案上,如此也让那佛堂增色几分。
只皇后从未将这茶盏拿出来用过,反倒是便宜了季暮卿。
“除了我还有谁?”
季东楼有些讶异。
“我那小舅舅也送了我一盏碧玉茶杯替她赔不是。”
季暮卿似笑非笑的将盒子盖上,着人收拾了放进仓库。
御赐之物,不论是辗转到谁的手中,都是有登记在册的,若有损坏,便是对上不敬。
便是钦宇帝的亲儿子,也不能例外。
“你知道的,他虽是看着清高,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他也看中了沈岁厄那招灾的体质。”
“那些灾祸并非是她招来的。”
季东楼的辩驳在季暮卿看来,委实是偏颇的很,这让季暮卿的眼神里边有了些许隐藏不住的阴霾。
“这且不提,咱们父皇倒是对她很有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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