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霜儿……”钱庭筠一路追着许霜儿下楼,“你听我——”
许霜儿和容儿她们带着环环和小轩儿出了酒楼的门,径直地上了马车,两个丫鬟春花、秋月往前头一拦,气势十足地说:“大人,您请留步吧!”
“霜儿。”钱庭筠不死心地望向马车,他说:“我真的不知道我爹会把白素素带来,这件事与我无关。”
马车里的许霜儿一肚子火气, 她生气的对象是钱老爷,可是一看到钱庭筠,就想到钱老爷是他爹,他爹这么折腾自己,又都是因为钱庭筠,如此,许霜儿连带着看钱庭筠都不顺眼起来了。
“快走!”许霜儿在马车里大声喊道。
春花、秋月赶紧上了马车,拉着缰绳就将马车往前赶去。
“哎——”钱庭筠追了两步,见马车速度飞快,自己也追不上,就停了下来。
“钱大人。”白素素眼巴巴地跑上前来,想对钱庭筠再使一使魅惑之术。
岂料钱庭筠连一眼都没瞧她,径直地甩了甩袖子,领着仆人离开了。
“看来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啊。”白素素很担忧地搅了搅手中的帕子,三个月之内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钱庭筠一直不接招的话,自己再有美貌也无施展之地啊!
许霜儿与姐妹们到外面大肆花销了一番,这才回府去。
许珍珠有事在身,就分开走了。
“姐,你别再气了!”许容儿劝慰着许霜儿说:“那白素素摆明就想勾搭姐夫,你与姐夫若再冷战的话,岂不是把姐夫往白素素那里推。”
“这个我自然知道。”许霜儿咬着唇道:“可我就是生气。”
“东西买了这么多,夫人您也该消气了。”春花、秋月手中提了各种东西,有衣裳、首饰还有各种小玩意。
“呵呵……”许容儿牵着环环说:“快回去吧,今日去外头玩了这么久,环环的功课还没来得及做,明日先生考究,若是答不出,可是要挨手板的。”
环环立即紧张起来:“我都差点忘了。”
一行人往县衙后院的正门走去。
“走走,快走!”县衙的两个小厮一阵急忙地往外跑,正巧与回府的许霜儿一行人撞上了。
“夫人。”小厮连忙退到一旁,恭恭敬敬地行礼。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跑得这样急?”许霜儿觉得他们的反应有点奇怪,就问了一句。
其中一个小厮答:“县衙大门口有个老汉,拿了一根绳说要吊死在县衙前,大人不在,县衙的大部分官差都出去了,面前值守的官差拦不住,管家特意让我们去帮着拦呢。”
“什么?!”许霜儿惊了一下,立即转身就走。
“姐姐,”许容儿后头喊了声,只听得许霜儿回道:“你带环环和小轩儿先回去,我去看看就回来。”
许霜儿急急忙忙去查看,在县内死了一个吊死的人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生存压力大嘛!可这要吊死在县衙门口,若被其他有心的人参上一本,钱庭筠的仕途堪忧。
就算她再生钱庭筠的气,也不能是非不分。
县衙大门口,两个官差死命地拦着一个老汉,可那位老汉力气极大,一把推开官差,踩上凳子,将绳子抛到上面的横梁上去,给绳子打了个结,他大喊着说:“若大人不能为我那可怜的女儿做主,我就吊死在县衙门口,让阎王爷来给我评评理!”
“大爷,你先下来,有什么事好好说啊,我们大人真不在府上。”
“休要诓我,这种理由,我听过无数遍了,原先的那个县令就是这样诓骗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老汉又哭又闹地大喊着:“没天理啊!这县衙从来就是为了那些达官贵人开的,不是为我们老百姓伸冤的啊。”
老汉的这些喊声,将路过的行人都喊了过来,个个议论纷纷,都在怀疑现任县令大人的品德。
随许霜儿一块来的两个小厮,赶紧冲过去帮忙,随那两个官差一起,前行地将老汉给拽了下来。
许霜儿走了过去,对老汉说:“这位大爷,您是有什么冤屈,大可说来给大家伙听听,何必闹成这样。”
老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家闺女,让成安县上的恶霸给强行霸占了,如今人也找不到,那恶霸的手下人硬说没见过我闺女,我是诉说无门啊,来县衙求大老爷评理,岂料大老爷竟不愿见我。”
许霜儿问:“大爷,你说的恶霸,是成安县上的哪个恶霸啊?”
“就是住在成安县青云巷的南家南相开。”老汉指名道姓地说。
方才还围观的众人,听着老汉说这个名字,赶紧转身就走,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他们就是路过,什么话都没听见。
那可是成安县的南家,谁敢惹?
祖上出过丞相不说,世世代代都有在京城当大官的权贵人家,这南家的小孙子可是南家老夫人含在嘴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别说霸占了你家的女儿,就是杀了你全家,你还得反过来谢他!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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