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悬不欲掺和进这事里,让小虫子收拾了东西,就赶紧离开了天香楼。
“许霜儿,大夫都说了是砒霜了,你还不承认吗?”白素素步步紧逼,“这里除了你恨我入骨之外,还有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要去报官,让县令大人来审理此事。”
许霜儿一阵脑壳疼,若让钱庭筠来审,让他晓得自己和白素素的赌约,恐怕又得一阵闹了。
许霜儿说出自己的猜想道:“我是决计不敢下毒,这毕竟是钱家的酒楼,若是死了人,于我有什么好处?况且你出事,别人第一怀疑的就是我,我没必要这样做。”
白素素冷笑着:“你没好处?你若是成功栽赃了我,我便要进大牢里去,你铲除了我这样一个威胁到你的人,难道你没动机?”
白怀梦上前,将许霜儿拉到了身后,他冷瞪着白素素道:“够了!你适可而止,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来诬陷别人,无非是不想自己输得太难看了,才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来。”
“什么?”白素素的瞳孔一缩,整个人炸了似得道:“我竟然觉得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这样做?我白素素难道就不能堂堂正正地赢许霜儿一回?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白怀梦厌恶地看着白素素,她的话要是能信,那还不如信鬼的话。
“好,”白素素一脸狠绝地说:“既然你们都袒护她,我也拿她没办法。今日为了洗涮我的冤屈,我只能报官了。”
“白素素。”许霜儿连忙上前拽住了她,“我真的没有下毒。”
“如果不是你,我相信县令大人自有公断。”
有好事之人已早去报官,许霜儿和白素素拉扯之时,县衙的官差到了。
不仅官差到了,就连县令大人钱庭筠都到了,他今日穿着一身常服,气势威严,一点也不像往常私下里跟许霜儿撒娇的钱庭筠。
池远和钱清端了椅子,让钱庭筠坐下,其余官差纷纷列成两队,模拟公堂上的情况。
“升堂吧!”钱庭筠说。
官差齐喊:“威武……”
白素素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拜了拜道:“大人,我状告许霜儿在我的食材中下毒,害得吃了我们厨子做出来饭菜的客人中毒,身体受损,请大人立刻将歹人捉拿归案。”
“许霜儿,你可有话说?”钱庭筠望向了许霜儿道。
既然是在公堂上,就没有夫妻之分,只有官和民之分。
许霜儿上前,跪下道:“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下毒。白小姐未找到任何证据,就诬告我下毒,她这是诽谤,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县衙的仵作一同来了,他验过了中毒者的呕吐物,再看过桌上未撤走的饭菜,随即禀告道:“大人,菜中确实被下了砒霜。”
“来人,搜查天香楼各处,看是否能找出些线索来。”钱庭筠下令道。
吃火锅的客人们看得津津有味,这天香楼的少东家让官差搜自己家的酒楼,还真是奇闻,难得一见。
很快,官差们收队回来,其中一个官差递上了一个盐罐上来,说:“这盐有问题。”
仵作立即上前,又闻又看,随即确定地说:“大人,这盐罐里确实有砒霜。”
“大人。”白素素立即道:“之前许霜儿那边的厨子问我们这边的厨子借过盐罐,很有可能是在这段时间内,让人在里面下了砒霜。”
钱庭筠看过来,道:“许霜儿,这段时间,你都在做什么?”
“我一直在大堂迎客,并未去过后厨——”
“你撒谎!”白素素立刻打断了许霜儿的话,抢着说:“我和我们这边的小二,几次看见你进了后厨,你怎能说你没去过后厨?”
许霜儿满脸蒙,但是客人太多,她也记不太清楚了。
“之后呢?”钱庭筠望着许霜儿问:“你后面去何处?”
突然,白怀梦猛地往前一冒,大声道:“后面她跟我们一行人在厢房中说话,从未离开过厢房。”
“跪下!”一旁的官差呵斥道:“当庭审案,岂有不下跪着。”
白怀梦挺直了腰杆道:“本朝律法,秀才在公堂之上,不用下跪。小人不才,去年过了县试,中了个秀才。”
那官差听罢,拱手抱歉,随即退下了。
“大人,若非是许霜儿所为,难不成还是民女自己去下的毒不成?”
“你住嘴!”白怀梦厉声呵斥道:“如今无半分证据证明是许霜儿做的,你现下一口咬定许霜儿,怕不是做贼心虚?”
“我冤枉!”白素素哭得泣不成声,引得众人一片同情。
反倒是许霜儿挺直了腰背,一脸冷硬,丝毫不柔弱。
有可能就是她下的毒,众人猜测道。
“她为何要在你的食物中下毒?”钱庭筠提出了疑问。
许霜儿心中咯噔一下,不好,白素素要捅蜂窝了。
“大人,您有所不知!”白素素抹了抹眼泪道:“十几日之前,许霜儿与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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