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去看看热闹吧!”
蔡文可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抓出来了一把葵花籽,顺手给了苏碗碗一把。
苏碗碗看着那葵花籽居然是杏白色的,上面没有一丝黑色的皮,吃起来的时候也不会把手弄脏了。
“这个是怎么做到的?”苏碗碗吃着带着盐香味的瓜子,心里美滋滋的。
“人工去的皮,这技术也只有我们这里才有。”蔡文可笑嘻嘻的。
京东郊多富豪,所以大家的日子都过得相当的富贵,才会有这么多在细节之处也十分讲究的事情,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苏碗碗倒是不讨厌这一点,尤其是对于美食来讲,细节决定成败。
两人就这么一路磕着瓜子,重新回到了蔡家。
他们进去之后,居然也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因为院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前来吊唁的客人一大半都走了,剩下的仆人都以极其夸张的姿势奔来跑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蔡文可爽朗的笑声几乎是震天响,她早就想过要看到这样的画面了,真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
苏碗碗漂亮的眼睛抽搐了一下。
蔡文可长的还算比较可爱了,又有两颗狡黠的小虎牙,可是他这么仰天大笑的时候,苏碗碗还是觉得他的模样只有那么傻而鬼畜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这么大笑的时候,不会也是一脸傻样吧?
她连忙捂住了嘴,告诫自己别再大笑了。
院子中央,蔡文理一个人站的笔直。
他小小的脑袋低垂着,实在是想不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阿哥。”
见到蔡文可的那一瞬间,蔡文理的嘴唇立刻变得灰白,脸色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他唯唯诺诺地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他只是望着前方,大气也不敢喘。
一个七岁多的男孩,居然有这么深重的心思。
蔡文可突然觉得很可怜他,他自己虽然年幼丧母,可是他的童年是在众星捧月中生活的,从来没有像这个弟弟一样受尽凌辱。
他想亲近亲近这个弟弟,可是他刚刚走进两步,蔡文理便吓的倒退了两步。
蔡文可只能十分尴尬地站在了原地。
“你阿娘呢?”他轻声问道。
蔡文理抬起了那死鱼一般毫无光彩的眼睛,清瘦的脸庞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在里面。”
蔡文可连忙一步跨进了偏堂。
曾琪也跟着他们俩进去了,可是,刚进房间的那一刻,他也被吓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啊!”曾琪短促地叫了一声,定睛一看,才慢慢定下心神来。
一个青面的女子坐在一口黑乎乎的棺材板上,一身白衣,胸前还有些血,脖子上套了根绳子,简直就像是刚从地狱里面跑出来的鬼一样。
苏碗碗和蔡文可都是面无表情的,显然是早就知道了此事。
“这是,秋姨娘?”
曾琪也是个一点就通的聪明人,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原来秋姨娘还没有死啊!
蔡文可笑道:“触棺一般是撞不死的,用了再大的力气也只能撞个脑震荡而已,最多只能昏过去。所以那天等大伯走了以后,我就把她的尸体秘密地取了出来,让人施针救治,没想到,还真的救了过来。”
“真有大夫给死人施针的吗?”苏碗碗好奇地问道。
“不是的,”蔡文可摆了摆手,“帮忙的是个年轻男人,我那个时候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就让他帮忙了,后来他告诉我,他是个仵作。”
仵作?还会医术?
苏碗碗一下子就想到了消失了好几天的不见的司徒皖。
救治秋姨娘,蔡文可做的十分隐秘的他总觉得自己已经十多年没回蔡家了,家里指不定有多少眼线呢。
他本想就近找个医生帮忙,哪晓得他运气这么好,半路上就遇到了一个仵作。
“可是触棺而亡的人很多啊,我听了不少这样的故事。”曾琪质疑了一句。
他从小到大没少听说灵堂上面有自尽而亡的人,长辈们也从不会对这种事情讳莫若深,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司空见惯了。
“阿哥,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
苏碗碗打开了话匣子,便开始侃侃而谈:“触棺而亡的故事,往往是新寡的女子在灵堂上的所作所为,她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做,往往最后也只是昏过去了而已。然而,无论是她的娘家还是夫家,到这一步了,只会成全她的心愿,将她装到棺材里。说不定这个时候,她只是假死,哪怕埋到了地底下还好好的活着呢。”
曾琪的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这可不就是被活埋了吗?
一个女子,在撞击了棺木之后没有死掉,被装进了棺材之后,却又活了过来。在这个狭小潮湿,黑暗不见天日,根本推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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