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的进攻威力无俦,岑杰事先毫无准备,骤然遇袭,在这种不计后果的狂暴攻势之下,竟是丝毫还手能力都没有。他连连败退,好在巷子里一路不像山路逶迤颠簸,岑杰不至于狼狈不堪,全靠着以前学来的一些逃遁法门勉强抵御。
老金看形势不妙,对刀锋说:“你可不能藏私啊,至少提醒我家少帅一句,我要是输了,彩礼多给你两成!”
刀锋知道老金的意思,立刻对阵中两人呼喊:秦家剑法招式是有限的,争取时间不要掉进对方的节奏!
好不容易熬到扶苏用完整套秦家剑法,攻势稍微停顿了一下,岑杰看准机会从腰间摸出三片羽镖,试图去穿刺罗中夏的手脚关节,最不济也要跳出他的节奏,届时便可反败为胜。
扶苏暗觉不妙,急中生智从怀里掏出白丹含在舌根下,身上的痛楚果然减轻不少。
正当三羽飞出之时,岑杰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祥之感。他猛一抬头,却几乎被骇爆了胆。只见扶苏的左臂稳稳当当的接下三镖,如同一只狰狞可怖的尖刺巨臂,挟着烈烈风声朝着他砸将过来。把自己几近残废的左臂当作盾牌兼武器,羽镖自然全无用处。
岑杰吓得魂不附体,也拿着长剑刺刺戳戳,实在不行也顾不得体面,就地一个驴打滚避开锋芒。扶苏的看准时机凌空一脚踢在岑杰肚子上,自己也摔在石板路上。
岑杰喉中一甜,吐出鲜血,腹中器官也觉得四分五裂。
又不是我抢你的女人,下这么重的狠手干嘛?
老金说:“你看,岑杰跪着,荆轲躺着,胜负已分。”
实际情况是以逸待劳的岑杰被筋疲力尽的扶苏杀得丢盔弃甲,老金这句话说得十分勉强,连菏华都差点破涕为笑。
正说间,两只只羽镖破空而来,正是扶苏从手臂上拔下来物归原主的东西,老金大惊失色后退一步脚底却打滑,摔在地上,那羽镖飞没多远落在里老金半米的地方。
刀锋拍拍手:“你看,明明就还能动弹,你输了才对”
在旁人的掺扶下,老金才勉强站起来,脸色比岑杰还难看:“哼,雕虫小技。”
扶苏一声不吭,抢先一步站起来,慢慢的走过去,所有的雇佣军全傻在那,不敢出声,也不敢阻拦。
老金的脸更难看了:“我输了,他也别想活着回去。”
扶苏恶狠狠地说:“我本来就不想活着回去,老金!”
正说间,扶苏腾空一跃右臂短剑再度出手。老金一开始并不怕扶苏会撑到这一步,但他失策了,又是一个迾跙,老金被这气势如虹、蛮不讲理的攻势压制得抬不起头来,更不要说逃命了。
刀锋这时候猛然出手,虎口对准扶苏的脖子,扶苏的自由下落已经改变不了,只能活活被掐死。
扶苏一笑甩出最后一只羽镖,刀锋惜命,用手抓住羽镖。
此时,一个雇佣军抓起菏华,扶苏落下时乱了阵脚,先去驱赶菏华身旁的抠脚大汉。刀锋这时亮了兵器,是一把锯齿长刀,说道:“我跟老金打赌,我赢了,所以你这条命是我的。”
扶苏用剑斩断菏华身上的绳索,似乎没听到刀锋下的战书,关切的问:“菏华,你没事吧?”
菏华没想到扶苏为了自己肯这么拼命,一把保住扶苏止不住的哭。扶苏闭着眼不说话,静静的让女人的泪水抚平身上的疼痛。
看来以后得戒酒了,再怎么年轻也不能这么挥霍身体。
这时候,岑杰见扶苏的后背大大方方的露在所有人面前,觉得不可放过这个机会,再次发难。
扶苏听到而后的异状,脑袋无论怎么拉警报,身体根本动弹不了,索性就这么安安静静一会吧。
所以他扔下手中的剑,只是在菏华身上摩挲,好像刚刚做得一切只是为了触摸到她。
就当岑杰的剑锋只差扶苏半米之远,刀锋替扶苏挡住了这一剑,嘴里嘟囔着:“没听到吗?荆轲这条命是我的!”
岑杰气坏了:“那就得罪了”
二人斗了数个回合,气急败坏的岑杰寻不得一丝空隙,左支右绌,先被自己的羽镖麻痹了右腿,又被长刀的倒刺刺伤了左臂,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扭过头双眼冒着不解的眼光。
老金这时也说:“这是干嘛?不要伤了和气。”
刀锋收起刺刀:“哦,对不起,刚刚失态了。只是我的新计划,必须荆轲来完成。”
扶苏听到这边,彻底放下所有的心眼跟精气神,整个人就像棉被一样摊在菏华身上喃喃地说:“抱歉,我太乱来了。”
菏华没有责怪他,她抱着他呜咽着,夜风毫无障碍的穿梭在巷子里,气氛悲凉而又肃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菏华轻轻的放下昏睡过去的扶苏,扶苏紧紧地攥着菏华不肯撒手,菏华哽咽着说:“那个黄金计划我退出,请你们不要为难他。”
老金说:“为了一个小情人值得吗?再说了,你拉着荆轲退出,我跟刀锋的计划就更不好进行了”
岑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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