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风手里的剑在听到男人的回答之后,勒紧了几分:“那他凭什么见我。”
“你上去就都知道了。”男人摸了一下自己的锁骨,脖子上伤口的血已经流到了上面:“艾维先生是个智者,他有着超越阿奴比、安德尔他们的智商。”
提到安德尔的名字,罗风的手就松开了,上楼梯的时候,剑身的血迹全都擦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一边走,一边把剑装回到背后。
“你们的枪,至少有十把没有打开保险。”罗风回头冷冷的提醒了一下从死神手里归来的男人。
等楼梯上的声音转移到二楼上,男人赶紧把手下聚集起来,果然如罗风所说,有十几个冒失鬼的保险正停在零位上。这不难解释,打开保险的声音和枪械摩擦的响声是不同的。
二楼似乎还暗些,但罗风走了没多久,他看到了灯光,有一间房间里点着灯。他走了过去,叩响门。
“我是罗风。”
门里面并没有马上做出反应,而是传来阵阵的咳嗽声,这让罗风更难把艾维和阿奴比联系在一起。
过了很久,灰尘都沉淀了下,屋内才徐徐有人说话:“进来吧,孩子。”
罗风推门进去,眼前是一个快要断气的老家伙,有着一双明亮的绿眼睛,卷起的白头发有几分爱因斯坦的神色,更像一位英国人。
老人推了推金丝眼镜说:“你的耐心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谢谢夸奖。”罗风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慢慢的说:“我本来打算一脚踢开这扇烂门的。”
老人给他倒了一杯热咖啡,还好屋子里还算是比较干净的,罗风不顾咖啡的温度,端起来三两口干了个干净,看着他:“我不是到这儿来喝咖啡的。”
“是的。”老人礼貌的给客人再添上一杯:“就像你刚才没有踢翻我的门。”
罗风觉得老人是在故意转换话题,于是他增大说话的分贝:“这有关系吗!”
老人突然咳了起来,顿时面红耳赤,等他停下来,说话已经有些哆嗦了:“年轻人,你听到了我的咳嗽声,所以你打消了心中粗鲁的想法。”
罗风一想,没错和老艾维说的一模一样:“可我还是不觉得和我来这里的目的有关系。”
“的确。”老人喝咖啡的样子很绅士,小抿一口随即放下杯子,绿色的眼睛开始发亮:“凡是有因必有果,我们的原则就是围绕着原因去诞生结果。这和你来到这里是有必然的关系,而你却没有踢翻我的门,和我快要死去也是有必然的关系……”
罗风口瞪目呆地望着老人,他越说越激烈越说越快:“你为了寻找真相来到了这里,期间你通过了一扇门,然后又通过了一扇门,我该庆幸的是你没有加注我心脏病发作的时间,谢谢你的脚下留情……”
“但是事情往往总是被时间推向真正结果,你的出现也绝不会是偶然,还是印证了我那句话,因果关系!你的出现让我的存在有了价值,这一点你不可置疑,也不可否认。”
罗风有了自杀的心态,眼前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变态级别的疯子:“老先生,我对你的演讲不感兴趣,所以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老人很配合的停止了自己的演讲,看着罗风:“你问吧……”
“你是阿奴比吗!”
老人想了一下,继续喝咖啡:“现在我是艾维,等一下我就是有可能是阿奴比!”
“我不相信阿奴比有这么多身份!”罗风几乎是吼着出来的:“你是艾维吧。”
老人点了点头:“现在是。”
“那么再见。”罗风学习女兵的风采,转身就走:“NO!最好以后再也不要相见。”
“你的疑问,和我的等待,以及发生了一连串离谱的事情,我能感觉你想知道,但是你又在拒绝你本意的想法。从你打算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等你踏出这扇门之后,一切又成了定数。我称这些为连锁反应,就是你罗风!”
罗风脑袋突然痛了起来,他抽出剑,看着老艾维:“你说什么!”
“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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