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上衣,露出窦颖白花花的腰部,易邦滴着满口唾液一嘴咬下,这使她猛地痛醒,扭动身子挣扎奋力尖叫,直到发现眼前的人是麦天然后才恍惚过来,哽咽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麦天然跟费飞两个人之前一人挨了一拳晕倒在地上,醒过来就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惨叫。费飞背起昏迷中的林梓蝶,麦天然拿起网球拍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一眼看到压在窦颖身上的易邦,对准他后脑勺就是一拍子,这一拍的力道连他自己都楞了一下,也许是接连见到同学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平时无论如何也下不去狠手的麦天然第一次有了想砸死这变态的冲动,但那只是一瞬间,见易邦倒在地上不动了,顿时又泛起一阵负罪感。
我……我杀人了?
麦天然不敢再想下去,将注意力放回了窦颖腰上的伤口,一番检查后终于松下一口气,还好只有一排血印,要是来得迟点儿可就麻烦了。他扶起窦颖,和背着林梓蝶从后面赶来的费飞一同跑向楼下。
“死、死了吗?”费飞有些上下不接下气地问,不知是被累的还是同样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事给吓的,想必二者皆有。
“不知道……”麦天然心里发慌,只想先出去再说。
回到一楼,麦天然立即开门出去,但下一秒整个人就僵在原地,接着一步步地退了回来。费飞觉得奇怪,几乎在明白过来的同时看到了站在门外院子里的恐怖男人——易邦!
“怪物……”锁上大门,麦天然立马冲窦颖低吼一声,“快!让海浠报警!”
窦颖此时仍处在一片惊恐之中,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听到报警二字才慌忙从兜里掏出手机,不料手上一滑,手机落到地上,摔成了两半。
“干!”费飞立即拿出自己的手机狂按一通,却听到一个甜美熟悉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他顿时哑然,110不在服务区?接着又重新打过去,同样甜美的女声,这次换成了英文,“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Sorry!Sorry!我骚你老母!”费飞不由冷汗直冒,心说完了,“这下咋整?成瓮中之鳖了!”
麦天然也拿出手机看了看,完全没有信号,心里一沉:“该死的!狒狒,现在只能靠咱们两个人了,先让她们藏起来,我们再想办法对付易邦。”
“成!要不先藏到二楼?”
“等等,蝶姐不是说这里有地下室吗,那种门一般都是防盗的,很牢固,我们找一下钥匙,然后躲进地下室,这样子最保险。”
“能躲进去是不错,但房子这么大,你让我到哪儿找钥匙去?”
“那怎么办?你有更好的办法?”
“不如……”费飞猥琐一笑,恶狠狠道,“俗话说得好,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我们干脆做个*把那小子给爆成渣渣,反正事到如今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要来就来个狠的!”
确实如费飞所说,他们已经被逼到了绝路:门外有虎,手机打不出去,伤的伤哭的哭,能打的没法动,能动的战斗力只有5,无计可施纯粹的待宰羔羊,就算运气好能顺利逃出去以他们的状态也走不了多远,在这种危急关头要还考虑着道德问题那就只能坐以待毙,必须制伏对方,拼命才是唯一的出路,只是用*这种方式的问题还有待商榷。
麦天然略微一想就觉得不靠谱,这*可不是放两勺味精鸡精加瓢酱油就能制成的,估计等把材料全部找齐隔壁老王家大婶儿热追的后宫都放完了,没啥可操作性。不过这倒是提供了一个思路,相比*,“调制”*可就容易多了。但棘手之处在于之前搜索房间的时候连一瓶类似酒精的液体都没看到,要么这家人信佛不沾一滴酒,要么所有的酒都储藏在地下室里。
搞了半天还是得下去……
费飞暂时将两个女生安置在一楼某间房的床底下,接着便和麦天然寻找起地下室的钥匙,在一阵翻箱倒柜毫无所获后二人越发地着急起来。费飞说林梓蝶的脚脖子已经肿了,可能伤到了骨头,得尽快送医院。麦天然却在意着另一件事——为何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不见易邦出现?是已经进来了人在别的房间?还是一直站在院子里发呆?没理由啊,难道今天的月亮特别圆,让他低头思起了故乡?
正疑惑不已时,突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麦天然和费飞立即吓了一大跳,不禁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那小子忘带钥匙进不来了?”费飞骇然道。
“不,也许他突然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所以半夜三更跑出去买了一斤香蕉赔礼道歉来了。”麦天然惊恐道。
“既然是来道歉的,直接进来不就得了,飞爷我像是‘你伤我一人,我灭你全家’那种人吗?难得同学一场,你说是吧?”
“这你就不懂了,敲门是出于礼节,诚意知道吗?要显示出诚意。”
“奶的!这门到底开还是不开?一直躲在这破屋里老子受不了了!”费飞扯着嗓子就嚎,“易邦!你这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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