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县唯独让洪乔村增加上缴的税,其实不是记恨陆玖儿,故意借此理由报复。
赵知县得知陆玖儿和龙泽巡抚有关系,巴不得跟陆玖儿不再有关系,哪里还想滋事,给自己惹麻烦,而是其余村落的哄抬和怂恿。
而瞬间让四镇村落注意到洪乔村,不是洪乔村的村民们具体赚了多少钱,毕竟没有人清点洪乔村村民们的荷包,而是作为全贺平县最穷的村子,却在短短数月,他们村却创造了奇迹。
蚕丝的产量就是银子和收入的象征,洪乔村这几个月卖出去的蚕丝总额,是其余村落的数倍,这也意味着村民们的人均收益是别的村落的数倍。
洪乔村的蚕丝产量,任何渠道都可以获悉,即便收购蚕丝的商贩不提,洪乔村的村民们也会因为开心而到处洋洋得意地说起,殊不知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因此惹来了麻烦。
原本垫底的洪乔村,却忽然摆脱了全贺平县最穷村落的帽子,自然引来不少人的眼红和不平衡。
故而有几个村子的人开始暗中勾结,故意异口同声,在赵知县的面前哭穷,说自己村子情况不好,村民们挨饿,实在是没有办法,要银子没有,便向县太爷提出了问洪乔村增加税收的主意。
人们变着法子想维护自己的权益,以为逃掉征税一事,让洪乔村来背负,殊不知洪乔村的村长黄策不行,竟然冒出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说得赵知县都一愣一愣的。
赵知县也是个聪明人,陆玖儿以官威扣在了赵知县一顶高帽,摘不掉,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当了这担保人,赵知县面上答应了陆玖儿,甚至向当场的洪乔村村民们做了担保,但事实上,赵知县才不肯承担这个责任。
赵知县回到贺平县以后,立刻就通知下去,召集了四镇各个村长们。
黄策赶去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忐忑,生怕赵知县单独面对他的时候,会将陆玖儿的账算在他黄策的头上,他可没有陆玖儿一张利嘴,除了说些俗套的讨好话,再也憋不出其他。
其他村落的村长们,皆欢喜前往。
心里使坏的那几个人,还以为赵知县下定了洪乔村增收的决定,不料赵知县提出但凡这次缴不上税的人,以借款的方式,来年归还洪乔村替补的银两。
那几个人一听,什么借款的方式,说的好听罢了,到时候就耍赖,不还钱,那又如何?
不料赵知县又道,他作为这件事的担保人,并且不白做,他直言要抽取高额利润,吓得使坏的人瞬间下跪求饶。
洪乔村征收难题得以解决,村民们更是对陆玖儿拥戴。
陆玖儿的声望也一下子盖过了村长黄策,甚至连洪乔村的几位德高望重的族长都亲自登门致谢,无奈陆玖儿是个女儿身,不然她都可以在祠堂提名,留下对本村的功绩。
陆玖儿倒是不在乎这些虚的,只要大伙儿肯听她的管理和指挥,踏踏实实地劳作,共创效益(让她成为有钱的地主婆),陆玖儿就心满意足了。
黄策从田埂上远远地走过,听着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夸赞陆玖儿,这让黄策很难受,虽然感谢陆玖儿化解了洪乔村增收的难题,但是“功高盖主”,让黄策这个村长越当越不舒服。
是啊,即便陆玖儿人不在,他们也会说个不停,说明不是为了讨好而故意这么说,是心里真觉得陆玖儿好,既然把陆玖儿说得这么好,那他黄策这个村长岂不是显得更无能了?
乔嫂子快步走向陆玖儿,说道,“玖丫头,你家乐宝不晓得咋回事,一个人坐在村头哭呢,怎么劝都不听,也不肯回家,我想抱他过来,他也不愿意,你快去看看吧!”
“哦,好!”陆玖儿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匆忙离开。
按理来说,乐宝很乖,一般不会跟人打架,也很少会哭鼻子,不是因为大舅舅在家读书他就在院子里玩,就是跟着陆玖儿在桑田和蚕房玩,不可能一个人坐在村头。
陆玖儿急匆匆地赶到村头,却不见乔嫂子说的萌娃。
“乐宝?乐宝?乐宝你在哪里——”
陆玖儿一边喊,一边寻找,可是从村头一路找到了陆家,也没有瞧见萌娃。
陆子皓闻声抬起头,看到冲进院子的陆玖儿,问道,“玖儿,怎么了?”
陆玖儿着急问道,“大哥,你见到乐宝了吗?”
“乐宝……”陆子皓连忙起身,往院子四周望去,道,“不久前还在院子里玩,人不见了吗?”
乔嫂子不久前见到萌娃坐在村头哭,刚刚还和陆玖儿说了,现在大哥陆子皓又说不久前萌娃在院子里玩,到底谁说的才是靠谱的?
陆玖儿追问道,“不久前是多久前?”
“呃……”陆子皓回忆了一下,道,“大约半个时辰之前,那会儿我刚好打开一卷新的书,我往外头瞥了一眼,正好瞧见乐宝趴在水缸边上抓蛐蛐玩,我还叫他小心点,别磕去了。”
陆子皓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以为孩子贪玩,跑开了一下,不料陆玖儿顿怒,道,“你这个大舅舅是怎么当的,什么活也不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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