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着雨,蚕丝堂三坊照常开工,但是一田休息,陆家两个胞胎儿子和陆德昌在家中休息。
到了正午,村妇哭着跑来陆家大院,喊道,“蔡氏,蔡氏你出来——”
陆子发听到村妇的哭喊声,从客厅里走来,见冲进来的村妇,疑惑道,“大娘,啥事啊?”
村妇一把揪住上前的陆子发,紧紧地抓着陆子发的胳膊,追问道,“你娘呢?你娘人在家吗?”
陆德昌吸了一口土烟,皱着眉头,望着院子里哭喊的村妇,问道,“蔡氏怎么了?”
村妇一见陆家男人在,更是哭得凶,一边跑向陆德昌,一边说道,“是蔡氏出的主意,是蔡氏叫我儿子昨晚来陆家的,可是现在他们都找我儿子算账,老陆啊,你把蔡氏叫出来,去跟我对质……”
陆子发一听,不管什么事,只要跟自己的母亲有关,便立刻否定,陆子发甩下脸,说道,“大娘,你胡说啥呢?我娘怎么可能大晚上喊你儿子来我陆家?”
村妇哭泣道,“真的是蔡氏,是蔡氏说的啊!”
陆德昌起身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妇见蔡氏不肯出来,仰头高喊,道,“蔡氏,你出来啊,你出来啊——”
陆子财说道,“大娘,你别喊了,我娘清早就出门了。”
村妇追问道,“出门?出啥门?去哪里了?”
陆子财回答,“我妹妹的衣裳不合身,让我娘带着去贺平县帮忙修改了。”
“啊,人不在……”村妇急得满头大汗,然后一把拉住陆德昌,急道,“老陆,那你跟我走,你来也一样,老陆,你得帮帮我儿子……”
“这……”陆德昌一脸懵逼,可是村妇这般着急的模样,还说跟蔡氏有关,陆德昌又不好推脱。
陆子发和陆子财不明情况,也快步跟上。
村妇带着陆家三个男人来到自己家,此事家门口已经堵满了人,甚至还有不少人冲进了屋子,对大壮一顿拳打脚踢。
村妇见状,连忙冲了上去,哭喊道,“你们干啥打人啊?我都说了,我去叫蔡氏来对质,是蔡氏喊我家大壮昨晚去陆家做客的,不是你们误会的这样啊……”
乔大叔起身前又给了大壮重重的一拳,厉声呵斥道,“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夜闯堂主的闺房,干出此等丑事,打死了都活该!”
陆德昌作为陆玖儿的父亲都还没有弄清楚状况,连忙上前,问道,“老乔,啥?啥事?你刚刚说啥?”
乔大叔吃了一惊,反问道,“老陆啊,你咋当爹的?你的亲闺女昨晚差点被这个畜生给玷污了,你不晓得?”
陆德昌脸色一沉,将土烟罐子调了个头,二话不说,奋力砸向缩在地上的大壮头上。
村妇见状,更是哭天抢地,高喊道,“我喊你来是帮我家大壮的呀,你咋也动手了呢?误会,真的是误会啊,我家大壮啥也没有做啊,冤枉啊,真是冤枉啊……”
樊婶子将一个竹管子丢在地上,厉声道,“这是啥玩意?啊?你们自己不会看?这是玖丫头从自己屋外头捡的,就是这个畜生,半夜闯进陆家院子,还拿蒙汗药想要迷晕玖丫头!打死他!打死这个畜生——”
“对!打死这个不要脸的畜生——”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咒骂,分不清谁的手和谁的脚,纷纷砸向大壮和村妇。
“干啥呢?这是在干啥?!”
村妇的丈夫和其余儿子们闻声跑来,可是丝毫没有护住村妇和大壮的机会,被村民们挡成的人墙给拦住了,打人的依然在动手,骂人的也依然在破口大骂。
村妇哭道,“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啊,是蔡氏喊我家大壮去陆家做客的,不是大壮闯入玖丫头的闺房的呀,冤枉……”
樊婶子吐了村妇一口唾沫,说道,“我呸!大半夜喊你家儿子去陆家做客?这种话鬼信呢?!”
村妇转头看向樊婶子,解释道,“真的是蔡氏同意的,就是我家大壮走错了路,不小心闯入玖丫头的房间,是误会,真的是一场误会啊……”
陆德昌一语不发,但是最用力揍大壮的人就是陆德昌。
陆子发和陆子发两人对视了一眼,头一次见到陆德昌这么愤怒,这么维护陆玖儿,两人心里暗叫不好。
与此同时,陆子发和陆子财也明白过来,为何蔡氏清早就出了门,原来是为了躲避这事,看来这事十之八九和蔡氏有关。
陆子发想到这里,连忙开口呵斥道,“胡说八道,不要把脏水泼在我娘头上!我娘虽然不是玖儿的亲娘,但也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你不要趁我娘外出不在家的时候说这种话污蔑她!”
陆子财见兄弟开口,也立刻表明了态度,说道,“一派胡言,谁不知道你全家好吃懒惰,怕是你们心术不正,盯上了陆家,半夜嵌入我们陆家,想着害我妹玖儿,从中得好处,见事情败露,又拖我娘下水!”
陆子财见众人维护陆玖儿,竟然头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陆玖儿是他的妹妹,说来也是稀奇,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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