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离全身武功被封,又被锁了琵琶骨,自然受不了黄明这一掌充满内力的掌力。双腿一软,立刻摔倒了下去。
“掌门……”众女叫道。
“住手!”袁湛露急忙跃过桥头,一把推开黄明,将江歌离扶了起来,“江哥哥,你没事吧?”
江歌离额头上汗水直流,身子打颤道:“没没事,我们走吧。”
黄明道:“来啊,给我押着他走。”上来几个大汉,就要动江歌离。
“我看谁敢。”袁湛露拦在江歌离身前,“我是袁宗主的女儿,你们要是得罪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那些人不敢得罪她,个个站在一旁。黄明也不敢冒犯,只是道:“如果不押着他,要是跑了怎么办?”
袁湛露道:“我江哥哥既然答应了跟着你走,怎会违背诺言,你以为像你在清平观吗?”
黄明脸色变了变,记得当时在清平观是江歌离要来解药分发给他们,他们才得以苟活。而且也是那时,众人都发誓奉江歌离为盟主,并听从他的调遣。只是时间一转,不到两月。誓言什么的,早就没人记得,恐怕那时解药的味道,也没几个人记得。
“哼,我们走。”
众人收好兵器,将江歌离围在中间,向东行去。
钟依琳问道:“师叔,我们就这样看着?”
文静师太道:“不要轻举妄动,江歌离既然保了我们下来,那我们就不可轻易送死。我们快回去,好好商议一番,如何营救掌门。你看,如何?师姐。”
文安师太道:“众人回山,等我们商定完毕,去安岳玄镜宗救人。”
“是!”众弟子答道。
……
秋,天凉风清,落叶缤纷,东行路上,青草枯黄,百树凋零。
众人行到沙湾,袁湛露看江歌离越来越孱弱,就好似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怕他这样下去实在难以到达玄镜宗,便喊道:“停一下。”
黄明从头上走回来道:“什么事?”
袁湛露道:“江哥哥伤势太重,我要雇一顶轿子。”
“不行!”黄明直接拒绝,难得有机会让江歌离遭罪,他怎肯放过。
袁湛露道:“不行也得行,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黄明道:“你若是不走,我们不会强求,但江歌离必须带走。”吩咐后面人道,“来人啊,带走他。”
袁湛露道:“我在这里,你们谁敢动他?”那些人迫于她袁宗主女儿的身份,都不敢招惹她。袁湛露冷笑道:“黄明,难道你非要和我作对?还是你认为我在我爹爹心中一点都不重要,就连我说有人欺负我,他都不愿意管?”
黄明脸色变了变,喊道:“来人,去雇一顶轿子来。”
“最好的。”袁湛露补充道。
众人看向黄明,后者也只得点头。看着黄明那仿佛吃了屎一般的表情,袁湛露得意仰仰头,心道:“小样儿,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不多时,几个人抬来了一顶轿子,袁湛露吩咐道:“抬着。稳点!”
她扶着江歌离上去,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声问道:“江歌离,现在好些了吗?”
江歌离苍白的脸,浮点一丝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袁湛露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很是难过。又想起那日之事,内疚更多,“江哥哥,都怪我,不然你也不会逆经而行,自封了内力不说,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然这些人怎敢为难你。”
江歌离摇摇头,也想起那日的事。
当日江歌离泛红双眼,心里无数情感想要一下发泄出去。而那时袁湛露发现魔障所在,以自身性命作为突破,引诱江歌离杀死自己,以结束那场问心之局。
江歌离的确是按照那么去想了,只是在汇聚全力,想要出手的那一刻。他脑子里还是涌现出了杀人的画面,之后便是萧南风的影子。
天魔无畏诀,魔心自在道亦在,正邪阴阳,亏则不达,满则溢。杀人则无德,失救亦无德,二者不得兼顾,取一而定,或阴胜,或阳胜,皆无功亦无过也……
心决中记载许多阴阳论,江歌离一遍一遍回忆,手掌汇力却是越来越重,最后到得袁湛露面前,已是呈现重岳摧城之势,力量已到最满之时。
也正是在那时,江歌离出现短暂的光明,只是斜瞥了一眼,但却看到了人间所有——袁湛露。
他慌了,一瞬间逆转经脉,将所有力量回流入体。然而这江河回流,是要溃堤成灾的。
江歌离在一瞬间感受到经脉爆裂的疼痛感,和丹田充盈的鼓胀感。
一只手更是经脉寸断,手骨断裂。
力量穿破他的手掌心,直飞了出去,打到石壁上,轰隆一声。
江歌离忍受过无所的痛苦,可唯独那次让他疼得一阵失神,两眼一翻,痛晕了过去。
袁湛露那时脸庞湿润,好似有雨点落下。她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看竟是殷红一片,“血!”再看江歌离时,只见他一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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