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东海狗休走,快跟和尚我决一死战!”疯僧冲上来,云老板足尖一踏,便跃过数丈,笑着走了,黑面阎罗提着碎斧头也落荒而逃。
“西海的轻功青云步!”三眼神鹤惊道:“这究竟何方神圣,如何使得诸多绝学武功?”
“什么狗屁青云步,试问论轻功还能比过我师兄的莲花步?”疯和尚见人跑得快,骂了一阵,又一把搂着杨少轩,“啊呀少轩兄弟,可算见到你了,你怎么这么忙,就知道摸皇后那娘们的脚丫子,就不知道陪和尚我喝酒啊,走走走……”疯僧口无遮拦,拉着脸红脖子粗的杨少轩就要去找酒喝了。
罗宗难逃过一命,他谢过少轩,望着这一个二人,心中叹道:“太和剑闻名天下名不虚传!”但他还在回想疯和尚先前惊世骇俗的那一掌,“那不是传闻九卷中的三觉修罗功!这和尚平日只当他又疯又犟,如此看来实在是可怕呀!”
只有秦堂主立在原处,他知道云白山上那姓云的曾拿出一本打开的九卷来,今日见他一人使出几样神技,心道:“九卷得其一者成高手无疑,得其三者行江湖无阻,得其五者平天下无碍,看来所言不虚啊!九卷之钥难道真的在东海?”
话说杨少轩自被秦驭虎推荐给皇上去治皇后的脚伤后,便极少能回云武堂,皇后自打先前在景泽大道上崴了脚后一直没好,皇上一心国事,倒是没放在心上,反是秦堂主想起杨少轩除了剑法超群,还有一手八卦掌,这掌法也有推拿祛病的功效,便荐给了皇上,皇上连杨少轩的面都未见便答应了,国事危难,天子冷落后宫已经许久了。
这一回少轩得回,秦堂主便摆了一桌,和尚终于喝了个够,“怎么样,皇后那娘们的脚丫子是香的还是臭的!”和尚喝酒更见疯,脱下鞋子闻了闻自己的脚,笑道:“和尚的脚丫子就是臭的!”
杨少轩的脸红了,他不怎么爱喝酒,喝多了便红脸,他本是个性情中人,这回反倒没了话。
秦堂主安排了下个月英雄大会的事宜,英雄金帖已经送到了包括四海三邦在内的江湖好手之中,人数都是秦堂主定的,“皇上的意思,凡有一技之长者皆可为我所用,要选出个宗主一统群雄,借武林之力退东海之兵。”
“一个皇帝老儿居然要考江湖中人退敌,岂不可怜?”罗宗南叹道。
“哎,皇上是手里无可用之兵才出此下策!”秦堂主叹了口气。
“哎哎,老堂主,你这话我可不爱听,这么叫出此下策?什么是上什么又是下?”疯僧端着酒碗,嘴里包着肉。
秦驭虎也觉得失语,正要说话,杨少轩道:“大和尚说的对,如此存亡之秋,没什么上下之分,正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凡是保家卫国者都是英雄。”
疯僧大笑:“你这小先生,去了云金殿才几天,说话都变得一套一套的!”
“少轩说的是,既然是英雄大会,鸡鸣狗盗之徒就来不得,三教九流之人就让他们去东海吧!我云洲不缺这种数典忘宗的败类!”秦堂主把云老板送来的金帖仍在了地上。
……
东海
“云先生,英雄大会的事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金帖都发出去了,但不知道究竟会来多少人!”
屋里烛光摇曳,说话的人很年轻俊美,衣服华丽,眉宇间一股英气,腰间挂着一把镶宝石的金柄腰刀,对云老板倒是极恭敬。
云老板摆了摆手,“能来多少即是多少,不必强求,英雄大会只不过是个幌子!”
“云先生的意思是?”
“英雄大会不过是想看看云洲武林多少人能为我所用,又有多少不能为我所用,云洲地广人杂,门派众多,高手如云,江湖中人倒是个不可小觑的力量!多来一人我们便多一份力!”云老板踱步不止。
“东海起兵已有三年,虽然占了两座州城,但却因为那场大瘟疫,已经两年没有动作,我是担心云洲有喘息的机会!”那个年轻人眉宇间露着急切。
“呵呵,那场瘟疫倒是是在蹊跷,若不然两年前我便占了云州城捣了云金殿!”云老板咬了咬牙齿。
“我自然相信先生的本事,两年前先生不伤一兵一卒一举拿下云洲两座城,自此父皇对先生便推崇备至!先生为东海运来的铁石,亦是劳苦功高,只是……”
云老板接过话来:“只是为何这瘟疫已经过去了两年,我还是按兵不动?”
那年轻人点了点头:“三年前,父皇要挥兵直捣云州城,先生却以师出无名极力反对,又从云洲找了个少年迎立成少帝!又以少帝之名发兵占了云洲梓、青两座州城,势头何其凶猛,也为先生赢得了无数人心,只是为何三年过去了,先生却再没什么动作?”
云老板满脸笑意:“云洲有句古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云州之大,不是四海中的其一可以比的,三年前,我突袭云洲,其实是想赌一把!”
“赌什么?”
“赌云州城的反应!”
“那先生赌赢了吗?”
云老板摇摇头,“就在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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