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做主给个公道。
齐长卿听罢也是十分愤怒,但其也深知不到撕破脸皮之时,先让庞府嚣张一时,等到了晚上拿回军权,就是你们庞府血债血偿之时。
齐长卿心里暗暗发誓,双手紧握,指甲都戳破手心,满手是血犹不自知。
齐长卿接下报案,暂时安抚一下民心,同时叮嘱赵师爷,让府衙内亲信把刀磨快,晚上不仅要宰了哪三个贪官,还要宰了庞府这帮恶棍。
仰望天空,齐长卿心里百感交集,城中的哭声令人心碎,青天白日突然打了几道闪电,漂浮不定的白云忽然交织在一起,狂风怒号,倾盆大雨猛烈落下,豆大的雨滴如断线珍珠冲刷着大地,但无法浇灭容州百姓心中的愤怒。
站在雨中感受着大雨的洗礼,让齐长卿心中猛然明白一个道理,对待恶人不必讲心慈手软,唯有用恶人的血才能洗刷容州百姓数年来遭受的欺凌,还黎明百姓一个郎朗天空。
“大人,快回来吧,吹风淋雨会感风寒的。”
赵师爷拿伞跑至厅外给齐长卿撑伞遮雨轻声劝道。
“无妨,不感受一下暴雨狂风,何来体会百姓失去亲人之痛苦,今夜就让这暴风雨下得更猛烈些吧,洗去容州的肮脏丑恶,还世人一个朗朗乾坤。”
齐长卿犹如一个孩子般在雨中高举双手大喊大叫,左边厢房窗前目睹这一切的林海霞与王红袖二人微微点头。
“师傅,齐长卿是一个清官吗。”
“看他这天真无邪的样子,算是一个真正清官,不过他所在的州府是个天高皇帝远的穷苦偏僻之地,也真是难为他了。”
“看到他,我有些想起龙哥,不知这个花心大萝卜过得如何了,真是令人挂念。”
就在两人的言谈中,远在**之外的刘梦龙连打两个喷嚏,对面的巴巴亚提·莫索尼关切问道:“贤婿,你这是偶感风寒了,可要保重身体啊,这北天竺还要靠你领兵对抗中天竺的百万雄兵。”
“岳父大人,百万雄兵不过是敌人吓唬人之词,全国才有多少人,要是每次打仗都征兵百万,全国土地不得荒废大半,军粮都供应不足。”
“还是贤婿想得周到,不过你说让我不杀独孤越勒这是为何,他可是要领兵杀你之人。”
巴巴亚提·莫索尼手捋须髯轻声道。
“我是想用他把步六孤江这个老狐狸引出来,让他为我做些事,我分身乏术有些事得让他去做。”
“让他做何事说来听听。”
刘梦龙神秘莫测一笑道:“让他去中天竺给我打听一下,怎么会有唐朝之人在中天竺久居,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应该派人去打听明白我才能放心。”
“哦,哪要我如何配合你。”
“岳父大人只需回到勒克瑙城放出风去,说独孤越勒已然招供,说出与他合谋之人,用不了多久,步六孤江这个老狐狸就会主动来找我谈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之法,岳父大人只需押着独孤越勒不放,步六孤江就会乖乖为我做事,我的计策如何。”
“哈哈,好,妙计啊,敲山震虎,任步六孤江老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你这个聪明的猎人,妙,太妙了……”
巴巴亚提·莫索尼与刘梦龙亲切交谈中,随着一声银铃般的娇喊。
“父王、夫君,请用餐。”
两人起身并肩而行,一起去餐桌用餐,而就在刘梦龙用餐之时,远在**之外的唐朝岭南道容州城府衙,一场宴席也即将拉开帷幕。
齐长卿身着便装白色长袍,在酒席前等待赴宴之人的到来,而在两侧厢房中,林海霞与王红袖、刘福、司马长青四人与齐长卿的百名亲信埋伏在房内,只等酒杯为号动手除恶。
倾盆大雨一直下个不停,街道上了无人烟,偶尔一两个百姓撑伞而行,也是急匆匆赶路不知所为何忙。
忽然一阵马挂鸾铃之声响起,六辆镶金挂银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向着衙门赶去。打头两辆马车并排而行,车内之人挑开车帘高声谈话。
“阎兄,你说齐大人怎么突然想起来摆下酒席请咱们赴宴,这一年多了都没请,今晚这是发得哪门子风,要请咱们吃席。”
“吴贤弟,这你就不懂了吧,齐大人这是骑虎难下,请咱们兄弟吃饭,好让咱们给他当个说客,求庞老爷子高抬贵手,不要在城里大肆搜查,搞得民不聊生,让他下不了台。”
“哦,还是阎兄想得深远,小弟佩服。”
“哈哈,吴贤弟太客气了,以后有美人记得分给我几个尝尝鲜……”
“哪是自然,有美人肯定少不了阎兄……”
“哈哈……”
在两人的高声谈笑中,马车已到了府衙门口,车夫撑伞下了马车,拿出马凳往马车左侧下边一放,伸手搀扶着吴士杰下了马车,吴士杰接过车夫手里雨伞,迈步进了府衙,随后阎立勋、耿万军、马登和、邹东俊、黄松如等人依次进了府衙。
吴士杰六人分为前后两排,并肩而行穿过两重院子来到府衙客厅,齐长卿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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