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她荡气回肠,越仙儿自言自语,“我得看看去,谁这么凄惨啊?”
沿着阶梯拾级而上,越仙儿看到一个中年的妇人正坐在亭子里弹琴,她穿了件月白的衣衫,红裙匝地,衣袖和领子间也点缀了与裙子同样的红色,上面都有着花朵的暗纹,显得华贵中又不失清雅,清雅中又因了那红裙,透着无比的妖娆。
越仙儿数了数她头上的金钗:“一、二、三四五“五个金钗,不用说了,肯定是太后,别人可没这么有钱。
越仙儿看看自己的装束,跟叫花子没什么两样,算了,今天不宜见太后,她一转身,一美女拉住她的手:“哟姐姐,太后又不会吃人,怎么你招呼都不打就走啊。“
越仙儿在心里暗暗咒骂:“如妃,我诅咒你全家。“
“谁在那里?出来!”中年美妇收敛了一脸的哀伤,说起话来雍容而有威严。越仙儿和如妃走上前去:“给太后请安。”
“如妃,坐吧。”太后指指身旁的椅子,如妃得意的撒着娇的坐在太后身边,越仙儿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还是特大号的那种。
“太后,既然您跟如妃有话要聊,那臣妾我先告退了。”越仙儿将鱼篓藏在身后,今天诸事不顺,被如妃那小人给抓了短处,不过越仙儿并不气馁,等下次她准备好了,一定一举拿下太后。
“等等,没哀家的旨意,你敢?”太后冷冷的道。
“臣妾不敢,可是臣妾冷宫还做着饭呢,要是不小心烧了皇宫的树啊鸟啊,什么宫墙柳什么的就不好了。”越仙儿忍不住毒舌了一句,为了伪装,她也学过诗词的,刚才太后唱的那可是宫怨的诗词,太后思春,理当斩首啊。
这样说来那皇帝真没用啊,管不住自己老妈,就会对她作威作福的。越仙儿越想越义愤填膺,总有一天,她定要让臭皇帝好看。
她正胡思乱想,那边太后被她顶了一句,于是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越仙儿:“皇后——这一病,果然不一般啊,竟然得的是胆肥之症啊。”
“好说,已经好了,蒙太后挂心,就是眼睛比以前明亮了点儿,耳朵也比以前灵了。”越仙儿笑吟吟的道。
“哼,哀家敢唱就不怕你去说。”太后的话中傲慢里带着杀意,越仙儿本来想顶她几句后来一想,何必跟高床暖枕过不去呢。
“其实,太后,这歌还有种唱法呢,比您这个抒情。”越仙儿微笑着走过来,看看瑶琴她不会弹,于是清清嗓子,用她最喜欢的《画心》唱了一遍。
唱完一曲,太后竟然眼角隐隐有泪光,越仙儿心道:“高床有了,就差暖枕了。”
“太后,女人苦啊。”越仙儿叹了口气,故意抖出芙蕖为她绣的踏雪冬梅图的手绢。这太后最好刺绣,见了就立刻喜欢上了,“你这手绢绣得精致。”
“臣妾的手拙,别污了太后的眼。”越仙儿谦虚了一番,太后便命人搬来椅子也赐了坐。
如妃看不过眼了,在一旁忙拉住太后的手,微微的嘟起嘴道:“哎呀,姨妈,臣妾请了名角儿,明天请姨妈听戏呢。”越仙儿听了暗道,原来跟皇帝是姑表亲啊,近亲结婚可不好,容易生怪胎。
对最近刚看过一部片子,是近亲结婚生了怪胎会吃人的叫什么呢……
“仙儿,……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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