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巍没有和徐汉多叙旧,而是详细了解了上次徐汉在战场上发现的每一个细节,然后拉着徐汉,和他的特战队员一起,商讨进攻的策略。
商定细节后,送走所有人,徐汉和徐巍,才腾出时间,唠家常。
徐巍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军部直接点他的将,派他到这里。不过,从种种迹象表明,这种局面,也许,还是因为‘他’的原因。
对于那个他们俩的至亲,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两个人,有一种共同的感觉:失望!跟着他,什么辛苦事,全摊上了!以徐氏家族现在的财力,就是什么是不干,也足以衣食无忧多少代!世界企业五百强前百位的排名,是怎样的实力?而且,这种实力排名还是在不计入徐氏家族和军方的商业往来的基础之上的一种显性排名!
牢骚归牢骚,但是,面度即将到来的恶战,两个人,都没有多说!他们心里清楚,这种刀剑跳舞的危险营生,也许在以后的多年,将和他们相伴一生!
进攻命令终于下达后,一路行军,居然平安无事!到达连队聚集点,美国人的导弹和职能炸弹,居然没有一颗爆炸,这让徐汉吃惊不小。
跑到徐巍所在的独立行军编队驻地,看见徐巍时,很奇怪,徐巍居然一脸的汗水。问他怎么了,徐巍没回答,把话题岔开了。透过房门的缝隙,徐汉看见,徐巍手下的特战队员,正在摆弄着一些他看不明白的设备。吱吱扭扭的怪叫声,听着让人头皮直发麻。
问徐巍是啥玩意,徐巍不答。徐汉也不坚持,拉着徐巍去喝酒,徐巍推脱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连指挥车内,徐汉拿出两瓶高档中国产白酒,一人一瓶,放在各自的面前。就着一点军队野战速食,开始了话题。
“大哥,你见过‘他’吗?”
“他?你说哪个他?”
“就是你和我的共同的那个人。”
“没有。”
“大妈没有给你说过什么吗?”
“说过,但是很少。家里的人,都好像回避这个问题。就连爷爷和奶奶,也从不提他。”
“你说,他还活着吗?”
“不好说!不过……”
“不过什么?”
“我感觉,他好像还活着!”
“是吗?!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舅舅,每年在他生日的时候,都会和政府高官,到他的雕像前,给他献花,但是,他们敬献的花,不是个死人的那种,而是敬神的!”
“哦,这样啊!我的感觉很奇妙,不知道准不准。每隔一两年,竹子姨,我妈还有梁静大姨妈,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后,几个女人都会躲在一起,有哭有笑的热闹好几天,爷爷奶奶也跟着乐!而且,小时候,每年,那个印度人,总是会到我们家,监督和指导我和弟弟妹妹练功,每次我们偷懒,他都会说一句话‘你们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父亲?!’弄得我们想放松一下都不成!”
“大哥,你说练功,我倒想问问,我们到底是练什么功法啊,怎么好像和现在流行的所有功法都不一样啊?!”
“我也不知道。其实,练功并不可怕,我最怕的就是每年的换血过程,真的很痛苦!你……”
“我也是,最怕这个了!每一次换血,全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手脚无力的十几天缓步过劲来,滋味真不好受!”
“要说起来,我们姊妹几个里,只有徐可最享福了,除了换血的时候受点罪,平时,练歌跳舞的,好悠闲啊!而且,年纪轻轻,就已经跟着静姨和竹子姨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真神气!哪像我们,走到哪,都是傻大兵一个!”
“是啊,说来可怜,到现在,我还没有摸过女孩子的手,你说吃亏不吃亏?!”
“我还不是一样?!让我们过得像苦行僧,自己却……”
“呵呵,哥,你说,‘他’一生里面,除了我们的母亲和姨娘们外,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女人?!”
“可能……唉,徐汉,你不能太放肆了啊,怎么能这样背地里说他,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收拾你了……”徐巍摆出动手的架势。
“大哥,别,别,我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不敬的意思!你不知道,我要是稍微对‘他’表示一点不敬,我妈,还有我舅舅,立马变脸,比冒犯上帝还敏感,这么多年了,都形成条件反射了,哪怕心里冒出了一点点的恼恨念头,都要左顾右盼的提防着看有没有人知道!对他,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不敬啊!”徐汉连忙解释。
“知道就好!你在我面前说这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你要是被你郭川哥哥知道了,说不定他会和你拼命!我们兄弟姊妹几个,只有他最像‘他’!这是爷爷和奶奶说的,呵呵呵……”
说这话时,徐巍心里不知为什么,涌起了一丝酸涩……
第二天清晨,徐汉从梦想中醒来,洗漱完,迈着碎步,向徐巍的驻地踱去。昨晚两个人说话说得很晚,这个时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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