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一折纸赖在这里不要紧,但如果是脱光光,凑巧有其他人过来,那秦时然可真是百口莫辩,直接社会性死亡。
如愿以偿后,鸢一折纸掀开被子,若无其事地翻下床,秦时然第一时间扭过头,避免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鸢一折纸捡起地上的内裤,重新穿好,将鞋子也穿上,然后走向保健室的门。
还没等秦时然松口气,鸢一折纸在门口站定,波澜不惊地说道:“明天再来。”
说完,鸢一折纸也不给秦时然出声反对的机会,拉开门出去,然后关门。
啪。
门再次关上,保健室里又剩下秦时然一人。
你还要来啊!
秦时然在心中咆哮,颓然地瘫在椅子上,犹如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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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鸢一折纸果真“说到做到”,每一个“明天”的午休都会来保健室蹭床睡,雷打不动,让秦时然无可奈何。
所幸,鸢一折纸也就只是来午睡,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情,前提是见面得以她的名字称呼,要不然她就二话不说,直接开“脱”,完全不觉得羞耻。
秦时然这才想起来,鸢一折纸是个行事大胆、甚至可以说没有节操的人,根本不能以普通少女的标准去定义她,这可是一个能够面无表情做出各种羞耻行为的狠人,“折纸大师”的大名众所皆知。
只是秦时然想不通,明明在动漫中,鸢一折纸的骚扰对象一直是五河士道,为什么现在换成是他了?他有去观察过,发现鸢一折纸对待五河士道的态度和其他人一样,不冷不热,形同陌路,和动漫中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秦时然百思不得其解。
鸢一折纸每天午休来蹭床睡,午休结束就准时离开,反正没搞事,秦时然就任由她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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