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九方烈闻言傻了:“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
“什么血洗西锦?”殿门口身影一闪,九方昀迈步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捏着两个小小的药瓶,显然是给自己的同胞弟弟拿药来的。
“主上!”李则当即转身行礼,九方昀看到他后,立刻抬手:“起来吧,你们在说什么?”
李则没有言语,九方烈却是一把抓了九方昀的手:“哥,我给西锦惹麻烦了。”
“说清楚。”九方昀看着自己的弟弟:“到底怎么回事!”
“哥,当日北齐进犯我西锦,您带回消息说东锦已经发兵北齐,不日我们的压力会小些,可打了数日,北齐兵不但未有退,南燕也趁火打劫,我想不通,便带了几个兄弟,还有你留下照顾我的李则,去了北齐境内寻找东锦公主。”
“然后呢?”
“我到北齐边城,发现边城已挂东锦旗帜,便想立刻去找她问问什么情况,可我到了边城附近,却发现北齐军就在边城附近,与边城相对,而边城附近,更有不少北齐军潜伏。我不明就里,不敢贸然前去,便与妞儿言语,想让它替我去看看,结果……结果我动用大地之灵,以猫眼观看,看到了东锦公主和北齐王竟然纠葛榻间,我立时恼怒,当我们被蒙骗,便心生怒意,妞儿离开时,途径一间院落,发现了一个婴儿,我瞧着稀奇,在妞儿回来时,想不明白,口中念念被李则听见,他才告诉我,那孩子竟然是娉婷公主给北齐王剩下的孩子,我当时也是气坏了,想着他们勾结在一起,骗了我们上当,我便动用了王族异能,迷昏了他们,偷偷入那城中院落,将婴儿给偷了……”
“你呀!”九方昀闻言立时蹙眉:“娉婷公主和北齐王之间有无情感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别人做下恶行,你怎么能也同样已恶行来报?孰不知稚子无辜的道理吗?那孩子呢?”
“我偷了孩子出来,便带着大家立刻返回,想要倒是用此来逼他们退兵,谁知……谁知才入白果林深处,一群莫名其妙的黑衣人就跟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对我们出手,我这伤也是在那时被他们毒镖刺中,而并非是和北齐军交手……”
“是什么人?”
“不知道,但是他们很厉害,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不说,一个个只觉得头昏脑胀,背后发寒,彼时我在林地,借靠王血催生神祗之力,也抵挡不了!”
“有这么厉害?”九方昀傻眼了:“你我乃同胞之体,虽我为神祗选中,为下代之王,然父母早已病入膏肓不能理事,神祗之力早被我掌,我之力更可与你共享,虽你只能用出五成来,却也没道理应对不了,还受伤啊!”
“我也没想到,总之那几个人十分厉害,我们根本不是对手,而妞儿也在那个时候不见了,孩子被他们抢走,我们狼狈逃窜,遇上大雨,我们躲进洞里,却不想遇上来追歹人找孩子的北齐王和娉婷公主……”
“他们又没对你如何?”
“他们不知是我偷了孩子,北齐王自然和我们不睦,但是,但是娉婷公主却出手救了我,更在关于为何东锦发兵无效上给了我答案,原来北齐王早已打好主意,他用一部分兵力和东锦对抗钳制,而所谓的全力攻打我们根本是假的,他全力攻打的是魏国,而对我们攻打的是南燕,他们根本是串通好的,南燕根本不是趁火打劫,而是全力进攻我们!”
九方昀闻言一掌拍在了床榻上:“我就说南燕怎么如此厉害,原来是全力进攻,可我还把大军防备在北齐上,生怕他趁我空虚而猛攻,却不知那边乃是空有架子而已!”
“对不起啊哥,我一路跌撞,回来后也是内心不安,不知是否已经化解此事,反倒忘了和哥哥你说这个……”
“你生性单纯骄傲,从不沉心做事,和我之性截然相反,你思量不到这些,怪你也是于事无补!”九方昀说着立刻招人进来,嘱咐修改了布防,在统领下去后,他又看向九方烈:“先前说血洗,是怎么回事?纸包不住火,北齐王知晓了?”
“哥,娉婷公主为我治好了伤口,这伤口北齐王也有助力,我受他们恩惠,内心自责,尤其知道内情好,深觉孩子和娉婷公主都很无辜,后来,娉婷公主离开时,还给了我一个水囊,直到我饮用时才发现,那是,那是她挤下的奶,她不顾男女大防,用奶来助力我修复健康,我这内心实在,实在饱受煎熬,后来一回到西锦看到小孩子丢失了父母,哭的凄惨,我便觉得我是一个大恶人,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我就执意要回去找他们告诉他们实情,结果李统领和张合挂心我的安慰,便说代我去解释,要我先回来疗伤,可不曾想……”
九方烈看向了李则,李则立时开口:“我同张合追上了他们,张合也细细解释起因,可那北齐王一听是烈王爷偷了孩子,就已经大怒,动手杀了张合,我逃命时,就听到北齐王大喊说要血洗西锦,杀遍我西锦之人,使之灭于此世!”
“啪!”九方昀一掌拍了上了床榻:“纵然我弟弟有错在先,却也知错能改,就算要杀要剐,也自有我们赔命,何以要血洗西锦,何以要灭我西锦于世!北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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