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小孩的脸,柔声安慰道“你不要怕,那不是个坏东西”然后扑腾扑腾他的衣服“自此往后,你要记得,你只能与我五毒的女儿在一起”
她摸了摸他肉嘟嘟的脸,“你只能与她呀,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笑嘻嘻的掐着他的脸,俨然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孩子。
然后她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天盛“我为的?当然是你楚家的一个名分,哦,也顺带帮你改改你楚家始乱终弃的毛病!”
然后她站起身,看了看楚天盛背后蠢蠢欲动的人影,笑了笑“你还怕我会伤了你们不成?”也不听他回答,只是看了眼惊魂未定的小儿“那可真是个好东西”,说罢,脚步一退,就直直的朝山头跃了下去。
这个小孩是楚染,被楚天盛放弃的楚染。
楚天盛心里明白,他一开始不确定商陆当时打着什么主意,她想要做什么,他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商陆不像他们这些政客,江湖儿女,要什么便说什么,既然她要的是太子,他就给了她一个“太子”,他无论如何,都要保下楚欢。
所幸,楚染活着。可他偏生说服不了自己,他最初那些龃龉的想法确实存在。因着这份愧疚,在南楚,除了他们父子两人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包括楚欢。
楚天盛摩挲着手里的玉瓶,一直以来,在楚染与楚欢中间,他一直都是偏袒楚欢的那一个。楚欢明里暗里的手段,他也都当作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主张兄弟和睦,也不过是护着楚欢的说辞。
这么多年,他就像是楚欢一个人的父王。
楚天盛摸了摸玉瓶,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把玉瓶往桌上一摆,伏案写了些什么,封好后交给朱雀“你即刻启程,把它交给太子,说孤在南楚等着他”然后灼灼的盯着朱雀“还有他的太子妃。”
此刻最闲的,就该是待在天齐养伤的某个人。
林九侧卧在床,一边把玩着折扇,一边听着朱雀说话。
“公子料想的没有错,王上最开始并没有打算插手安乐公主这件事,倘若不是您吩咐我最后把那玉瓶呈给他,恐怕最多便是责怪太子个擅自离京吧。”
林九笑着摇了摇头,他中这两箭也不是为了嫁祸给楚欢。他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楚天盛不可能这么简单便信了他,这两箭不过就是为了摇摆一下他父王心里的那杆秤罢了。
他一直都知道,他和楚欢在这杆称上是处于完全不平等的地位。他所求的不过就是楚天盛心里对楚欢的一丝质疑,情绪上有了起伏波动,这才能可能为朱雀之后的行事打下个好的基础。
这么多年,明争暗斗。他父王虽然偏袒楚欢,可到底只是权利上的争锋,没有牵及生死,楚染也从未借着这事,与楚天盛讨要些什么。
过去的债,在合适的时候提一次恰到好处,再多一次都会让人生厌,尤其于楚天盛这般上位者而言。
他知他父王相信他与安乐之间清清白白,可保不住为了他的江山社稷,将错就错的把安乐推给他。
他这伤,一定要受。宫里的那场鸿门宴等待他的还有太多,他赴不得。
尽管,他如今并不觉得这一心蛊与他而言有什么大的伤害,相反,于他的武学一途还大有裨益。若真要说对他有什么影响的话,可能是想通透之后的寒心吧。
“楚欢有说什么吗?”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嘱咐公子要多保重身体”他顿了顿“不久之后,他又私下去找了安乐公主,密谈了一个多时辰”
楚染冷笑了一声“今晚皇宫怕是很热闹吧”
“是的,牧小姐也去了”朱雀总是木小姐木小姐的叫她,也不知道叫的是哪个牧。
林九横了他一眼“我关心的可不是她”
朱雀附和的点了点头,当然,你是老大,你说什么都对。
“行了,收拾收拾陪我去送送人。”林九摸了摸鼻子,坐了起来。
朱雀:
夜深,西郊
马作的卢,飞快地疾驰在小道上,木三不经意的一瞥,有些错愕,吁的一声勒马停了下来,她看到了停在道边的马车。
朱雀朝她招了招手又屈了屈身子。木三嘿了一声,打马走过去。
“还挺有良心。”说着一个翻身,钻入了马车。
只见林九靠着内壁,笑意浅浅的看着她,马车中间摆着一张茶几,几上搁了两空杯一盅酒。
“我想着以你的性子,该是多一刻都等不了,更不至于会回去同我说一声,于是就只能在这守株待兔了。”
木三耸了耸肩,在另一侧坐了下来,自顾给自己斟了一杯“你可不知道,今晚那桥段看的我都不乐意走了。”
林九嗤笑了一声“你个没出息的”
难得她倒没有跟他拌嘴“正巧你在这,快用你这一肚子弯弯肠子,给我也出出招”
“也不是不行”
木三一听有戏,忙支着下巴,一双灵动求知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只见他慢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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