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民在乡镇干了二十多年,再提拔一步已经无望,许多场合都流露出想回县城退休养老的愿望,这次煤管局正好缺一个副职,顺理成章就上来了。
刘泽民到煤管局还有一个好处:有利于局班子的和谐稳定。
刘二靠是煤管局的老领导,而且这次又主持了几个月煤管局的全面工了难免会有情绪,加之钱向劲、张大勇、刘慧等原本就与我不和,容易在工作上不配合,暗中下绊子,刘泽民来煤管局正好可以牵制刘二靠,保持局内部各种力量的均衡。
组织上可谓是用心良苦啊,说不定是薛部长的主意。毕竟,毛德旺了话,县委不得不照办,既然照办就得办的妥妥当当,刘泽民能回县城工作,看来也是一种权力运作后获得的机缘啊,命运有时候也会关照那些老老实实为人,勤勤恳恳办事的忠厚之人。
张晶晶这时候主动提出要求,自然容易通过。
“郎一平同意她下乡,说明二人真的有分手的意愿了。”这是我很冷静的一种判断结果,估计正确性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张晶晶的消息绝对可靠,这么说老子马上要就任煤管局局长了,一种控制不住的喜悦让我异常的兴奋,连郎燕不看就知道了,“6大哥,什么事这样高兴?”
“没什么,我刚才细细的看风景,看你,越看就越高兴。”
郎燕开心的露出贝齿,她还信以为真了。
“燕子,你牙齿好白,经常开心一点,别人也可以多现你一处美丽。”
“你尽捡好的说。”郎燕眼睛流光,情意十足,**辣的像外面直射的阳光。
卫星射基地只能远远的看,大家无非就是感叹一回,自豪一回,图过开眼界看热闹,就娱乐性来讲,远远不如风景游玩来得惬意,来得舒畅。
回到城里时,时间还很早,下午大家就开始自由活动,胡适才和柳如烟早不见了人影,张晶晶顾常用等相约逛民族商场买纪念品去了,郎燕不想走,高原的太阳晒得人脱皮,黄尘中、胡飘飘我们四人就在房间里打纸牌升级。
我和郎燕一家,黄尘中和胡飘飘一家,胡飘飘看似很坦然,其实心不在焉,经常出错牌,气得黄尘中暗暗咬牙,我和郎燕专心一致,心灵相通,加之工作职位有了变化,心情舒畅,脑子便异常灵活,算牌出牌无往而不胜,郎燕开心得大叫大嚷。
胡飘飘老是走神,我和黄尘中心里明镜似的,时不时对一对眼,会心而笑。
打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她便恹恹的提不起精神,黄尘中也没了兴趣,牌局就此散伙,郎燕遗憾得什么似的,她正在兴头上呢。
“燕子,出去走走?”胡飘飘心神不定,屋子里是待不住了,见郎燕摇头,她自己一人准备出去。
“你一个人?没听说彝族小伙子有抢婚的习惯?把你抢了我们损失大了,老黄陪陪。”我对黄尘中眨眨眼。
胡飘飘勉强一笑:“谁抢我啊,都老太婆了。”说罢一个人哒哒哒的走了。
黄尘中也回到房间睡觉,就剩我和郎燕两人。
“胡姐好像有事?昨晚半夜醒来我现她还没睡着。”
“是不是啊,出来这么久想家呗。”
郎燕不信,“这么大了还想家?不像。”
“越到她这种年龄就越想家,丈夫儿子公公婆婆都是她挂念的对象。”
“6大哥,伯父一个人在农村你不担心吗?”
我一怔,想不到郎燕还有这份心思,感动道:“担心,可我现在还没条件安排他,谢谢你燕子。”
“谢什么,应该的。”
我嘻嘻一笑,“是啊,应该的,儿媳妇这样贤惠,我老爸也该享福了。”
郎燕羞红了脸,“什么儿媳妇啊?你还没答应娶人家呢。”
“你没求婚嘛。”
郎燕嚷道:“哎呀,你赖皮,哪里有女孩子求婚的哪?”
“那该我啰?”
“当然咯。”
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说道:“那我说了啊?”
郎燕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就现在?”
“就现在,6川是穷小子,买不起钻戒,只好这样马马虎虎了。”
郎燕迟迟疑疑道:“太仓促了,起码有一束鲜花吧。”
我见她十分认真,不忍心继续这个游戏,于是拉过她,在额上一吻,说道:“燕子,我在吴德孤身一人,没有亲人也没有事业的基础,现在连房子也没有,谢谢你不嫌弃能看上我这个穷小子,我想…….过一两年等自己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才和你结婚,愿意吗?”
郎燕惊愕,低声道:“刚才你是逗我啊?”
“也不是,我心里真的想娶你,立刻马上,越快越好,可现实不容许啊。我知道你家很富有,可是,我希望别人说6川是吃软饭的,娶老婆都要靠老丈人。”
郎燕低着头,露出一段白生生的颈脖,我忍不住在后颈上吻了一下,她转过身来,“6大哥,我听你的。”两眼闪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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