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局长瞧得起咱们交个朋友。”
白送一大笔钱不要是傻瓜,问题是我区区一个局长,管辖的范围又不是城市建设,接二连三的送钱是什么意思,“难道和杨青山一个想法,搞长线投资?”
他既然这样说了,我只好收起存折,说道:“谢谢了,有事说一声。”
“好,找时间我请你们夫妻聚一聚。”
事情办得太顺利,郎燕出来时兀自不相信,悄悄问道:“搞什么,十万啊?”
我装着无奈,双手一摊,说道:“他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上了车我问道:“既然说了不回去吃饭,我们去哪里?”
“我听你的。”
“夫唱妇随?”转头问孙克明道,“小孙知道哪里有清洁、卫生又比较有特色一点的饭馆?”
郎燕嘴快,笑道:“你要求也太高了嘛,平时就这样为难职工的吗?”
孙克明回道:“6局长对下属是最好的领导,我不是拍马屁,职工都这样说。”
郎燕道:“你已经拍了,还说不拍。”
孙克明笑笑不再回答,对我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是新开的,生意还不错。”
“去尝尝。”
到了先锋县,郎燕很少和我这样单独在外面吃一顿饭,恋爱的感觉越来越遥远了。
孙克明走后,我和郎燕找了一个空座坐下。
“买房子谁住?”她不解的问道。
“不给谁住。”
“6川,你是不是和钱老板搞什么交易?”她有些担心的样子。
“不会的,你放心吧,他搞房地产开,我管煤矿,风牛马不相及。”
“不是就好,我不希望你出什么问题,按揭用我的工资吧。”
我笑道:“你够用吗?还是用老公的,男人养家糊口,挣钱给老婆花是应该的。”
“你还要给家里寄钱,我不够就找妈要,反正他们用不完,不帮忙花一点她还不高兴呢。”
“嘿嘿,你就知道搞剥削。”
吃完饭,我和她回到住处,想起黄依依的话,有意想试一试,说道:“老婆,我们休息一会?”
她看了我卧室一眼,“咋休息?床像狗窝一样。”说罢,她皱着眉头进去帮我收拾。
卧室其实不很凌乱,晚上用电脑,鼠标乱放,还有几本书放得有点不到位而已。
我跟着进去,从后抱住她胸部,嘴靠近耳边,悄悄说道:“我们哪个?”
她耳根子烫,胸部在我不停的捏揉下也坚挺起来,“不好,白天呢。”
“白天怎么了,我们是夫妻啊。”我边说边解她衣服的纽扣。
郎燕微微挣扎了一会,也渐渐静下来,身体的肌肉随着我不停的抚摸变得温暖起来。
第一次拨开她的衣服,身体育完全正常,胸部饱满而结实,由于激动,白嫩的肌肤透着红晕,这是一种漏*点的象征,怎会是黄依依说的“冷淡”呢?
当剩下最后一件细小的内裤时,郎燕突然感觉不安,刚才微闭的双眼睁开,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我双手更加温柔的在乳峰上摸裟,用眼神暗示她不用紧张,但好像不管用,手指刚刚触到裤边,她立即爬起来,拨开我手掌。
我心里一凉,抱住腰肢,轻轻问道:“为什么?燕子。”
不想我这句关心的话却惹得她情绪大动,泪水滴滴答答落了下来,砸在我手背上,心里一阵阵紧促。
“你哭了?我道歉好吗?”我心里满不是滋味。
郎燕缀泣道:“不关你的事。”
听她这样说,我轻松了一些,看来她心里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能不能对我说?我是你老公啊。”
郎燕情绪波动很大,我抱过她,等她在怀里慢慢平静一点,开导说:“我们已经是法定的夫妻了,两口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一个人的问题两个人来解决,总会好得多,说罢,乖哈。”
她还光溜溜的,我拿起衣服穿上,不停的鼓励着。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啊?”
“不会的,说吧。”
她好像有很大的顾虑,欲言又止,在我安慰的眼神鼓励下,她终于说出了一段令我始料未及的事来。
“你已经知道了,我小时候很孤独,经常一个人玩,爸爸在部队,几年才能回家一次,妈妈那时候在厂里上班,很少有人关照我,从小就养成了寡言少语的性格,到了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放学回家要走半个小时,经常是一个人回来,在我十二岁那年秋天,一个星期五的下午,由于轮到我值班打扫卫生,放学时已经接近六点了,天色很晚,我为了早点回家,抄近路经过一片树林……”
我有点明白生什么事了,见她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说吧,没事。”
“侧面出来一个男人,突然抱住我,我想反抗、叫喊,却被他紧紧捂住了嘴,他力气很大,把我抱进了一个小木屋,然后脱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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