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千年追溯妖主事
血河漂浮,鲜红的颜色映的二人脸庞如红霞飞天,天羽只知道手臂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大到难以支撑。
自狼头兽将他打入血河之际,天羽便将雪候旗祭起,化为千道寒流,游弋在二人的周围,散发岩浆的热力。
一片透红的世界,一个寒白的气泡在下沉,白光闪烁,宛如赤日,一道浑厚的柱流化作长龙,盘旋在气泡的周围,螺旋萦回,随着它位置的降低,它被强度的挤压了,不断缩小了自己的空间。
此时,血河大域已经不复存在,七夕一出,血河使命便已终结,加之狼头兽毁天灭地之能,挥挥衣袖,便将千里疆域塌合,曾经的‘天’与地开始融合,幻界内的大地沉陷,滚滚红炎火山爆发一般冲上了黑寂的沉默,无数妖灵纷纷坠落,幻出种种凄厉的哀嚎,波荡在幻界内外,冲击着万载过后的镇邪屏障。
“师傅!”幻界之外,屏障震颤,武小星脸有惊色失声道。
五道血红光柱冲天而起,强大的冲击力把镇邪大阵突破五个窟窿,整个龙云山瞬间被黑雾笼罩,无限魔气。
“师傅,镇邪大阵已经破灭,妖邪再次降临,而龙云首当其冲,师傅,我们该怎么办?”血小夜拔出飞剑,霍霍欲试,狰狞的看着火光之上那齐头飞舞的妖魔鬼怪。
“镇邪已破,沉睡千万年的老魔妖便会重临世间,那时便是中央劫难,人类的大浩劫,你们跟我来。”龙云正色道,倏尔转身,见四人不动,大声道,“妖邪已出,绝非人力所能抵挡,快跟我来!”
无边夜色,五人即要退去,时值镇邪大阵全面崩溃,砸的幻界尘土飞扬,焰火滔滔。
“走吧!”龙云子回眸无奈,毅然乘风而去。
岩浆与泥土的混淆里,那气泡正在做着垂死挣扎,凸凹不齐的边缘上升下陷,正是天羽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不愿死的糊里糊涂。
“师……弟……”王芸扯开了领口,露出雪白蝤蛴,炎热的气流烤的她面色红润,气喘嘘嘘。
“师姐。”天羽盘坐,任王芸疲惫的身子躺在自己的怀里。
“嗯,师弟”王芸娇喘,“抱紧我,师……羽郎,小时候便是师娘将我从死人堆里捡了回来,心里好难过。”
“那我的爹娘又是谁呢?”天羽无力的看了看王芸一眼,怀里的人儿便也紧紧的贴上了自己。
王芸抬起了红扑扑的小脸。
“羽郎,抱紧我,好吗?”王芸尽着最后一份力气,往天羽怀里蹭去,“羽郎,我要睡觉了,你可要让我睡的安稳啊,不然,醒来了,我就不嫁你了!”王芸轻轻的拍打着天羽的胸膛,慢慢的垂下了,无力的闭上了眼眸,
“羽郎,奴要睡觉了,郎可要让奴睡的安稳啊,不然,醒来了,奴就不嫁郎了!”
千年之前,妖族东归之夜,妖极山下,妖香如此的躺在妖主的怀里,慢慢的睡去。
似曾相识的言语依稀在耳畔缠绵,流淌了百世千回,已然换了岁月。
两度音符,在天羽的耳畔呼喊,在天羽的脑海里渐渐漂浮。
“香后,一千年,而我还是以前的妖羽吗?”
“羽郎,一千年,而我还是以前的香后吗?”荒芜盲音绕,是谁在诉说千年的钟情。
幽情流芳,一千年又见一千年。
“一千年,我的族人呢?”
火红的渊壁花逝凋谢,纷至沓来,在天羽的四周形成了坚固的牢。
水逝了无痕,月隐了无意,一千年,还有谁,知道我妖羽?还有谁,记得我妖羽?
火红的枫叶飘飘洒洒,填埋了泥土的空白,那年秋,我来了。
……
“新一届妖主已经诞生,让我族儿郎看看,英明的天主给我们带来的年轻妖主!”千年前,妖极山,妖族酋长拉起妖羽的手臂意气风发。
那年,妖羽年纪一十又二。
……
妖极山,藏雪洞。
白雪封了归途,印下一行孤独的足迹。
三年,
“香儿,你还是来了,”
“羽郎,香儿来了,”
“风凉了,花谢了,雪溶了,月沉了,”眉睫上的黄尘飘飘坠下,又响起了风霜苍老,“我妖羽存在的意义便是这妖极山,一生一世,只为妖族。”
“风暖了,花开了,雪飞了,月升了,”沉静如水,清凉的流传,带去了她无悔的爱,“我妖香存在的意义便是这妖极山的雪,一生一世,只为羽郎。”
“风花雪月,舜华似水,九千年天枯,青春亦老,妖香,如有来生,愿与你比目鱼水,携手天荒。”
“风花雪月,山依清,水还秀,九百年也久,此情不渝,羽郎,香儿只要今生,和你比翼连枝,牵手地老。”
“我心已荒如枯木。”
“香儿令郎再逢春。”
……
“妖极山,三年,年轻的妖主,您回来了!”三年疑是三千年,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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