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义俯下身去一把掀开那人的面罩,一张最普通的脸露了出来。蒙义指着那人问到:“你不是那个,啥啥啥女,啥啥啥求的很有才的农夫吗,你这是怎么了?”
“蛇,蛇咬。药,怀里。”
蒙义连忙伸手在那人怀里一阵摸索,立刻摸到了一个瓶子。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个白玉瓶。
“打,打开,两粒。一粒放我口中,一粒用水活开敷在伤口上,快!”
蒙义立即打开瓶子倒出一粒塞进那人嘴里,当他撕开那人衣袖时不禁倒一一口冷气。只见那人左臂上一道深深的伤口深可见骨,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伤口周围的血迹已经变成紫黑色。整个小臂已经肿胀起来,皮肤撑得亮晶晶的好像随时会撑破的样子。
蒙义打眼一看这伤口就不是蛇咬的,但他啥也没说。他撕下那人衣袖紧紧绑在那人肘部,随后掰开那人左手,从他手掌里拿起一把很小的刀子。
“别急,这得给你放血,刀子借我用你要死不了我就还给你。”
没等那人答复,蒙义就在男人的伤口处划了一横一竖两道,随后用力挤压伤口。
呲,一股黑血窜了出来,男人疼的直皱眉头但是却紧咬牙关不吭声,蒙义用力的挤着伤口。直到伤口里不再有黑血冒出流出鲜红的血为止。他在那人腰间摸了摸,顺手摘下那人腰间的酒壶用酒水把药丸活开之后涂在伤口上,随后用衣袖仔细包好。
此时那人已是浑身大汗,但那青白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血色。蒙义给他灌了一口酒之后问:“说说吧,什么蛇咬的呀?好家伙这么大一道那蛇牙至少有剪刀的刃那么长,这样一推算这蛇可大了去了。我救了你一命,你大概其也知道我是谁。看你这装束我对你的身份也有所猜测,我又看见了你的真容,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杀我灭口?”
“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您走吧。”
“别介呀,你们这种人就是这样,当时是不杀回头在算账。你现在是不能更动,你要是能动这把小刀怕是早就插进我的咽喉了吧!说,你到底是谁!”
那人盯着蒙义看了半晌才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再问了,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年青人,我对你没威胁,也不会对你的小情人有任何威胁。今天你我相逢是缘分,但是我希望这缘分到此为止。不是我不讲人情,实在是为你考虑。呃!你,你杀过人!”
蒙义的双眼眯了起来,就在那人说他对蒙义的情人没威胁这句话的时候,蒙义的双眼猛的睁开,他双眼中冒出的凶光让那人瞬间瞪大了双眼,脸上居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那把锋利异常的小刀被蒙义用手指夹着压在了那人的颈动脉上,蒙义冷森森的说:“我杀过人,杀的还不少。所以你威胁我只能让我下决心杀了你。这把小刀我很喜欢,不打算还你了。我现在只需轻轻一按,你的血就会飞上半空,你可以看着自己的血在空中喷洒的样子。不会很疼,只会越来越冷,越来越黑。别怕,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解脱了。”
说到这里蒙义的手微微用力压了下去。
“墨翟!”
“什么?”
“我叫墨翟。我家先祖本是殷商王室之后,周灭商之后逐渐没落。幼年时为生计所迫当过牧童,学过木匠,我也读过书。后来我外出求学,想要弄明白这人间正道。然而,走的地方越多看到的和我想的却越来越不一样。在我心灰意懒饥寒交迫的时候,一个人收留了我。他是唯一一个和我观点一致的人,他可以算是我的老师,也可以说是我的兄长,所以我跟着他,然后来到了这里。我的师长是岐门之主,但他不是真正的主人,我们是一群听命体于人奴才,但他确认我明白了更多的道理。我希望有一天能够离开岐门,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能搞安静的想我自己该想的事,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门主说过,我是自由的,因为我跟那些男刺女刺不一样,他说我将来会名垂千古的。门主说我随时可以离开,也随时可以成为岐门门主。我想走,但却舍不得他。今天遇见了你,我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我不会求饶的,但却要拜托你一件事。若有机会把这个替我还给他。”
一块黑乎乎的圆形牌子放进蒙义手中,此物入手冰凉极重,蒙义掂了掂说:“这是玄铁?”
“应该说是玄铁令,岐门最高令牌,此令一出天下岐门弟子必须俯首听命。”
“你家在哪?”
“前面不远。”
蒙义背起墨翟奔向他指点的方向,那是一间极其普通的民宅,蒙义背着墨翟站在门前问:“锁着呢,背着你我可翻不了墙。”
“看到门左手边的墙没?按我说的次序点那些黑色的砖。”
蒙义立即明白,这门是有机关的。点了那些黑色的砖之后,随着喀啦啦一阵响动,蒙义觉的身体一晃当他站稳之后却发现,自己眼前还是那扇挂着锁的门,但是人已经到了院内。
蒙义:“很神奇呀?”
墨翟:“转盘而已,别人家的门外面是门锁,里面是门栓,我这门里外都一样。看到门上挂着锁样就不会有人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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