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尘撞上念江蛮的眼神,心中忍不住打怵,若不是多年练就的皇上威严,他怕是要落荒而逃了。
君南尘朝着院落里看了眼,“念将军叫朕过来只因君北望的事儿,那君北望在何处?”
念江蛮挺直了身形走在君北望的左侧,“老臣人微言轻,这宁安王爷是从老臣家中抢走的老臣那失而复得的闺女,如今老臣叫他过来,他定是不会依的。”
这念江蛮说话的语气就像真的老父亲一般惆怅。
听得君南尘都觉得念锦云就是他那失散多年的女儿了,他朝着苏中杰看了眼,便端着架子道,“去将宁安王请来。”
苏中杰一顿,朝着念江蛮看了眼。
本想多言两句,最后又怕说多错多,便低头道了一声“是”,躬身退了出去。
退到一半,他在一个小内官面前停了下来,用低小的声音吩咐了他两句,便匆匆退出了将军府。
刚退出将军府,苏中杰便上了第三辆马车,刚上车,就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像是挤出面团一样疯狂而来,让他好好地深呼吸一口。
苏中杰掀开车帘,对着将军府意味不明地看了眼,便对着车夫严厉吩咐一句,又重新钻入了车厢里。
苏中杰到君北望偏宅的时候念锦云正在外面晾晒着面条,一根根湿面被她挽成一团,放在竹扁里面。
听见叩门声,她朝着赵思巧看了眼,赵思巧又用同样的眼神看向了白耳,白耳没有任何迟疑,便走去开了门。
苏中杰站在门口,用褐色的绢帕擦拭着汗渍。
“热死了,可有水喝。”苏中杰可不敢在皇上和将军面前叫热,叫累,但撞见白耳身后的念锦云,就觉得遇见了亲人一般。
自然熟得很呢。
念锦云赶紧将苏中杰请进门,又推了推赵思巧道,“王爷冰窖里有果茶,解暑又解渴,快去给苏公公端过来。”
“是。”赵思巧领命后转身离去。
而白耳见到苏中杰来,自然是要去书房里禀告君北望,转身也离去了,就只有念锦云一人在招待苏中杰。
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苏中杰自然不用再端着架子,便对念锦云道,“念姑娘,听说你是念将军失散多年的闺女?”
念锦云听苏中杰这般问,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便摸了摸自个白嫩的小脸,用玩笑的语气道,“苏公公觉得我与念将军长得像么?”
苏中杰听到念锦云这般问他,便仔细盯着念锦云的脸儿看了许久。
却不料君北望从书房内疾步出来,撞见苏中杰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念锦云看,顿时阴翳下来。
好嗓子脱口而出,“苏公公是觉得锦云的脸像你的故人不成?在宫中那般久,竟不知避讳女子面容?”
苏中杰在念锦云面前本就没考虑过这么多,只想着若他是个正常人,子女应该也有念锦云这般大了。
听君北望这般说,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赶紧低头退后两步,“王爷说笑了,我不过是想看看念姑娘到底有哪里像念将军的。”
“云娘的容貌是你能看的?”君北望说话的同时已经走到了念锦云的身边,拉起了念锦云的手。
这小丫头及笄之后越发地精致水灵,与以前更是不同了许多,君北望可不想自己早就到手的宝贝被人用如此的眼神看了去。
更何况他心里还憋屈着呢,如今他和念锦云又没了婚约,更对她像是随时都可能飞走的宝贝一般。
见到苏中杰他心里更是一团怒火,因为苏中杰到,皇上到,皇上到,他的云娘又要离开他了。
想到此,君北望的大掌握得更紧了些。
念锦云的小手柔软,纤细,能感觉到君北望手心的老茧,更能感觉到君北望逐渐加强的力道,但很舒服。
就像冬日里带有热水袋的棉被一样。
越包裹得像蚕蛹,便越舒服。
念锦云抬头看向君北望,又朝着苏中杰的身后看了眼,“苏公公,请去厅堂坐吧,我请你喝果茶。”
苏中杰本就觉得尴尬,有念锦云给了台阶,赶紧点头,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念锦云立即会意,拽着君北望就朝厅堂走去。
赵思巧送来三壶果茶,往日里念锦云贪凉,吃得胃疼,所以君北望昨天下午便不许念锦云正吃冰镇果茶了。
但今日有苏中杰来,君北望定不好意思叫她不喝。
所以,她满脸欣慰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甘甜清凉,夏日有了这杯茶水,便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候。
“王爷,那冰窖里还有冰镇杨梅。”念锦云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做人可不能太贪心,有些时候还是要经过面前这比冰窖还要冷的男人的同意的。
“不许。”君北望不过两个字就回绝了他。
苏中杰毕竟是宫中的老人,看君北望面色不善,便知自己已经触碰到了君北望的逆鳞。
虽说君南尘总以为君北望没有什么用处,但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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