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子,需要到对面!”
“你用黑子,就在这里就好!”
“那你到对面!”柳非君赶紧道,不管是谁到对面,只要不是两个人黏在一起就好。
秦致远冷冷一哼,“我在这里也能看清楚白子的布局!”
柳非君实在忍不住,提醒道,“上次你疗伤的时候,答应过我,以后以礼相待!”
柳非君不提,秦致远还不气,此时头顶都要冒出火来,禁锢住柳非君腰身的双手突然松了力道,然后大手一提,拎着柳非君的衣服,将她推了出去,阴沉沉的看着柳非君狼狈的身形,“怎么?和我在一起就要守礼,和武辰周在一起怎么不说守礼?”
柳非君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狼狈的转身,提防的看着秦致远,此人心情无常,易怒易暴,“我们从来都守礼!”
“我们?”秦致远只觉得非常刺耳,“守礼要半夜相会?两人聚于一榻,也算守礼?”
柳非君觉得和此人是说不通的,半夜相会?他们哪里半夜相会了?武辰周大半夜的跑来,她手无缚鸡之力能赶的走吗?
操劳了一个白天,谁晚上不想睡个好觉,若不是武辰周死皮赖脸加威胁,她会半夜好心情的陪他下棋,虽然后来她也下的起劲儿。
见柳非君不说话,秦致远猛然上前一步,“怎么?承认了?说不出话来?”
“谁承认?”柳非君说完,怒火也上来了,但是想到眼前人是秦致远,不由得压下火气,深深出了口气,“不管如何,与侯爷无关,侯爷请回!”
秦致远磨了磨牙,眉头一蹙,“他多次欺辱你,你还接近他,没被他凌辱了,是不是非要跟他厮混了,颠鸾倒凤了,你才满意?”
柳非君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秦致远满口污言秽语,都是在侮辱她,虽然自从她接过柳家,就不止一次被人言语间侮辱过,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直面相对,秦致远面容凛冽的站在她面前,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柳非君只感觉羞愧怒火从脚底直窜脑门,再也估计不了他的身份,“他欺辱我?他远没有你定北候欺辱我的次数多。”
这句话,柳非君的意思很明显是在指责秦致远欺负她的次数比较多,但是同样头顶冒火的秦致远怎么听的出来?他听到的意思,眼前这个眼冒红光的女人分明是嫌那个男人欺负她的次数不够多,不由得狠狠一握拳,冷冷一笑,“是吗?嫌弃他欺负你不够?那我满足你!”
说着,长臂一伸,大手钳住柳非君的肩膀,不待她反应,就已经将她连拖带抱的压倒在了榻上。
柳非君心里一惊,伸手要推开他,可是那如蚍蜉撼大树般可笑。
对于她的挣扎,秦致远只是低低一笑,在她想要张嘴呼喊时,已经当先用嘴唇堵了上去。
秦致远以为自己能够忽略,因为他对她渴望已久,他不想管别的,只想得到她,烙上他秦致远的印记,看谁还敢来觊觎?
可是,她如此细小的声音,却生生打断了他。
他的心,似乎比他的身体更忠诚,听到她那样的悲鸣,他觉得痛的不是她,而是他。
感觉到他停止了动作,柳非君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开始小声的哭泣。
秦致远没有办法,只好将她搂紧,宽大厚实的手掌在她背后轻轻安抚,如同拍着婴儿入睡一般,“你乖乖的,我不会动你!”
如同承诺,又似哄骗,但是却让柳非君放下心来。
柳非君想要停住,不要哭了,她在他面前是男人啊,可是却怎么也止不住,这一晚上,受到的屈辱和惊吓,似乎要一次哭出去一般。
秦致远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心里被她哭的乱成一团,从未哄过女人,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伏低做小,看着哭的缩成一团的人儿,只觉得心,又疼又乱。
“别哭了!”秦致远干巴巴的说完,看向被自己欺负哭到不能自已的人儿,有些内疚,“如果不是你乱招惹男人,我也不会失控!”
将责任推给别人不是男人所为,当然,秦致远也从未做过这种事,可是这次,他却做的十分顺手,就是她的责任,如果不是她与武辰周暧昧不清,他会嫉妒?
想到这里,秦致远一愣,他嫉妒?也就是说他吃醋?
可是,他对她分明是占有欲作祟,为什么会有秦老三看的那些话本小说里面才有的吃醋和嫉妒?那不是和‘爱’联系在一起的吗?
秦致远也只是一愣,不管如何,他当先想到的是占有她,所以不管有什么感情,他都没所谓,就算是普通人,丈夫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是也会勃然大怒?
秦致远再次使劲搂了搂柳非君,恨不得将她揉入骨髓,这样一个小小的人儿,为什么就那么折磨人?
“别哭了,只要以后你不招惹武辰周,都有我护着你!”
今天可真是破了秦致远不少的先例,一晚上对柳非君许诺了好几次,以前,他从不说诺言,因为没什么人值得,他活到现在对一个人承诺过,那就是他的娘亲,承诺她一定会好好撑着秦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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