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坐了一会儿,楚信彦忽然问道。
柳非君一笑,不管是为什么,她都十分欢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本来她要入茶市对付楚信彦,还有些吃力,毕竟那是楚信彦熟悉的领域,可是他翩翩要送上门,建船行?
柳非君在心底啧啧称奇,有些人想死,你拦都拦不住!
“非君还真不知道,楚当家可愿相告?”柳非君佯装很有兴趣的问道。
楚信彦略一沉吟,忽然脸上显现出几分无奈,“柳当家也知道,之前楚家因为被他人陷害,损失惨重,大半个楚家都赔了进去,不过”话语一转,目光盯在柳非君略显妖娆的脸上,“好在,信彦一早就有了新打算!”
说到这里,楚信彦停住了,看向柳非君。
柳非君一笑,知道他在等她询问,偏偏端起了茶,品了起来,不搭理楚信彦那个茬儿!
楚信彦略等片刻,见她不问,才说道,“信彦上次去京中结识了贵人,此次信彦拿下南方一半儿的盐运,也算补上了之前的损失!”
虽然声音中略带遗憾,可是表情却十分愉悦。
柳非君一愣,他拿下了一半儿盐运?
上一世,楚信彦靠着楚家柳家两家的势力,拿下了三分之二,可是那是在半年以后,为何这次提前了这么早?
柳非君愣神之际,楚信彦在仔细的打量她,看到她脸上浮现的不可置信,还有惊讶,不由得从心底弥漫出高兴。
以为在茶市上打击了他,他就会一蹶不振?
楚信彦嘴角调高,目光轻蔑的看着柳非君,茶市不过是和一些泥腿子打交道,可是盐运?
盐是什么?
那是和铁一样,朝廷实行专卖的,也是家家户户的必用之物,而茶呢,却不过是个调剂品,只有富户才用得起。
柳非君忽然从愣神中惊醒过来,看了看不可一世的楚信彦,低头一笑,再抬头,脸上只剩下关心,“楚当家果真好机缘,不过楚当家自来就有本事,也该担当此重任!”说完看向楚信彦,一脸的不可言说之情,“不过,楚当家……也要小心一点儿!”
楚信彦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柳非君的心思他还能不清楚?请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因为自己没有拿到盐运,就开始想要耸人听闻!
“既然楚当家不在乎,非君也就不说了,”柳非君很适时的停住,“那就祝楚当家旗开得胜!”
柳非君忽然不继续说下去了,楚信彦的心又被吊起来了,“柳当家既然有忠言相告,何不直说?信彦洗耳恭听!”
柳非君略微沉思了一下道,“盐运自来由朝廷把控,此次交托给楚当家,必定是对楚当家十分的信任。但是……”柳非君看了一眼楚信彦,担忧的道,“官盐自来把控严格,私盐却也十分猖獗,楚当家接了这次的盐运,航运之时必然要好好把控,若是被私盐贩子钻了漏洞,那可是大罪!”
说完,见楚信彦脸色变得凝重,柳非君又道,“盐运朝廷一直把控,这方面的能人多集中于官家之手,楚当家手头定然缺少这方面的人才,若开始运输,还需向朝廷开口,多要几个监察之人才是!”
楚信彦不由自主的点点头,他光顾着高兴了,根本就没有想那么细,现在想来,他是不是还该开口要几条运盐的船?
果然,柳非君继续又道,“盐是易溶的东西,运输储藏要求必然严格,估计朝廷有专门打造的船只,防潮防湿才对!”
楚信彦又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想到了!忽然,楚信彦抬头看向柳非君,她果真是为他考虑?
柳非君大方的迎上楚信彦审视的目光,笑容浅浅,“楚当家,非君在盐运方面是彻头彻尾的外行,不过也就是胡说几句,你自己还要斟酌一番才对,毕竟盐运不是普通的事情,这都是牵连着家族的大事啊!”
楚信彦一愣,然后便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柳非君说的含蓄,其实就是说,如果盐运出了问题,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柳当家可还有其他建议?”楚信彦谦恭的问道,不得不说,做过船行的人,有经验,提出来的都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柳非君敛了眉目,低头仔细的思考,好半天,才抬起头,目光浅淡,看向楚信彦,“楚当家,非君又想到一事,也是十分的重要!”
楚信彦眉头一皱,“何事?”
柳非君担忧的道,“水贼!”
“恩?”
“水贼与官府自来势不两立,此次楚当家接了官府了差事,水贼若是闻风而动,很难保证他们不对你下手!”柳非君沉重的道,“而且,楚当家的船行是新手,水贼惯会欺生,上次秦四少爷不也是因为脸生,才被水贼擒了,顺带还连累了你家二少爷!”
楚信彦非常认同的点点头,“柳当家,柳家的盛世船行在青阳河上多年,一直比较顺畅,应该和水贼有几分交情,还请柳当家给信彦在中间牵一牵线儿,如何?”
柳非君赶紧摇头,“楚当家,非君可没有这本事,上次去离岛,若不是备足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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