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梁山?!”温如瓷听了陆凯城的话倦意全无,坐在马背上,挺直了腰板儿瞪大眼睛望着前方。
果不其然,温如瓷顺着两人的目光向远望去,只见半山腰上井然有序的排列着军队的帐篷,士兵们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隔着这么远竟然也感受得到那种训练有素,精神抖擞的士兵气魄。
这一阵子一直周旋在政治和军事斗争中的温如瓷眼前一亮,心中暗自叫好:“有了这支战无不胜的千羽军,再加上他们对千域忠心耿耿,那么战胜成军,还百姓和平,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温如瓷这样想着,手里的马鞭不由自主的挥起,加快了奔向黑梁山,千羽军安营扎寨的方向。
而紧随她身后的温呈之和陆凯城也是被这支千羽军的气势所震撼,心中豁然开朗起来。
“太子殿下的亲信部队果然名不虚传,气势非同小可啊。”
陆凯城策马扬鞭,觉着意气风发。
温呈之随着温如瓷的脚步伴其左右,虽一言不发,但心里也是暗自高兴的。
他心想着,有了这千羽军的加持,如瓷的胜算更加几分,他也可以稍稍安心一些。
三个人快马加鞭的往半山腰上跑,也把肚子空空如也的事情暂时的抛到了脑后,等到天色渐暗,不过这俗话说:望山跑死马,三个人到了千羽军的驻扎地的时候,天色也已经变暗。
千羽军哨兵正一丝不苟的站岗,老远借着暮光看到三人三马疾驰而来,马上汇报给了上级。
不多会儿,几个精壮的先头部队驾着骏马迎着三人飞驰而来。
“来者何人,速速停下,否则别怪这弓箭不长眼!”
打头的士兵正义凌然,浓眉大眼,很有气势的朝着三人喊话。
陆凯城为了避免误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立马回话:“青铭过太子妃殿下,还不速来接驾!”
为首的士兵是夏候千域的亲信,自然知道太子爷有一个极为疼爱的太子妃,平日里行军打仗,夜晚归来时,他也曾瞧见太子在自己的帐篷里温柔的抚摸着一个女士香囊,这样想来,上一次太子安顿好军队,自己一人归去都城,如今又出来了一个太子妃,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勒马停下,给身后的人一个暂停手势。
“你说来者是当今太子妃殿下,有何凭证?”
“以此为证!”温如瓷巾帼不让须眉,气势逼人,勒马停在几人面前,从容不迫的掏出腰间的令牌。
那块青铜色的令牌事出发前从千域那里拿到的,专属于千羽军的调度令牌。
“参见太子妃殿下!”
见牌如见人,几个人看到太子的专属令牌立马下马,对温如瓷行礼问好。
“不必多礼,非常时期,还请速速带我去见军队头领。”
“属下遵命!”
这千羽军乃是太子夏候千域多年来一手栽培的嫡系部队,忠诚度和战斗力毋庸置疑,在多次大战中都是屡立奇功,如今太子殿下在紧急时期突然离开,军队里也多少有些议论,现在太子妃亲自拿着令牌来到军队大营,也算是稳定军心了。
“人心善变,如瓷小心。”
温呈之无时无刻不以温如瓷的安危为首位,又碍于周围人多眼杂,两人身份特殊,只好在她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小心提醒。
温如瓷微微点头,跟随着几个人往军营深处走去。
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温呈之早不是当年那个温府只懂管账的少管家,而是真真正正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而现在这样的他,虽然沧桑的让人恻隐,但也多了几分站在温如瓷身边保护她的底气。
他和陆凯城两人一左一右随着温如瓷前进,到了一个米色蓝顶的大帐前面,左右两边的守卫将手中长枪一横,目光紧盯温如瓷身后的温呈之和陆凯城。
“这是太子妃殿下,还不快快行礼!”
刚才为首的军官告诉给守卫帐篷的两个人,这两名士兵早看到温如瓷手中的令牌,自然知晓来人必定是受了太子之托,只是如今战事吃紧,这帐篷里的可是千羽军的总指挥,万不可出半点差错。
见两名士兵对身后的两人没有放行对意思,温如瓷也不便勉强。
毕竟擅入军营已是大忌,更何况千羽军事关重大,守卫严加看守也是好事,于是温入瓷稍加考虑,在马上微微转头,对身后的温呈之和陆凯城两个人说:“无妨,我独自进屋去会一会这位千羽军的指挥,有千域的令牌在手,不会出纰漏。”
温如瓷说这话时气宇轩昂,信心满满,言谈间的风度和气场感染了周围的前羽军将士。
一位追随太子多年的老兵远远看着,对一旁的新兵说:“这太子妃当真不是个寻常女子,如此的气度非凡穿着男儿装还看得出俊俏,也能难怪太子殿下如此看重,想来也必定是位女中豪杰了。”
温呈之起初不肯答应,可眼下成军来势汹汹,能否搬回钱羽军出战,是关乎青铭国国运的大事,更何况温呈之看得出,夏候千域在这支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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