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箬端来的热粥,冒出阵阵轻烟,顿时房间里饭香四溢。
风渺音走回床边,凝视着沉睡中的应安言。他的容貌你还是一样的俊美温润,光洁白皙的脸庞,精致到让人自愧不如,丝绸般的墨发有一缕顽皮的泄在肩头。
风渺音一只手抚上应安言散落在一旁的发,眼神温柔。应安言呀应安言,可曾想到,你醉酒之后,是这般霸气无理呢,跟平日里的温润和善,沉默寡言的应安言,可是判若两人呀。
不过,不管是哪个应安言,风渺音都喜欢。因为那都是她的安言,夫君。
风渺音的手,抚过应安言的脸颊,柔柔地摩挲着。应安言似乎觉察到了,喃喃道,“音儿?”
“是我,这位公子该起床了……”
“嗯。”声音慵懒,低沉迷人。应安言一把抱住风渺音,将她揽进怀里,“再陪我睡会儿……”
风渺音无声的笑了笑,索性又重新躺在了应安言的身旁,头枕着他的臂弯,脸依着他的胸膛,安然宁静。
“音儿……”应安言轻声唤道。
“嗯?”风渺音抬头看向应安言。
“头疼……”
风渺音并不多言,两手放在应安言头上,轻轻按摩着,“喝点热粥?”
“不必,想让你按着,舒服……”
“好。”
“好了,不疼了。”应安言温柔的按着风渺音的手,他睁开双眼,眸中尽是清朗。
“该起床了……”
“不,没抱够你。”应安言任性地像一个小孩子。
“嗤嗤……”风渺音的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一世,上天是对她太好了吧?不仅让自己与安言相厮守还有了诺儿。而且还能如愿的生活在太平盛世,守着师父留下的方寸山,过着如诗般的田园生活。上天这是一击敲醒梦中人,彻底打破她的执念,再许她一世浮梦啊。
“相公,我饿了……”
“起床,吃饭。”应安言终于下定决心起床,喂饱风渺音的胃比较重要,反正音儿跑不了,总是有机会抱着睡觉的。
接下来的几日,便是与往日的方寸山生活一样,温馨且祥和。
不过,因为苏晨与江夜如的逗留,白日里,他们的活动比往常更加的丰富多样了些,总归是人多热闹。
不过,应安言多了一项重要的任务:时刻提防着,不让苏晨与风渺音单独相处,时时刻刻防着苏晨。
只要苏晨走近风渺音,他就能马上出现,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实在不行,便派叶落或者华箬出现,直到苏晨离开风渺音几尺之外,方肯罢休。
风渺音怎会不知他的意图,只不过,除了干瞪眼之外,她毫无办法。
苏晨却毫不挂怀,反而愈发欣赏应安言,不仅如此,更是与江夜如无话不谈,渐渐的,只有风渺音与应安言,才能看到的那个江夜如,也会时不时地出现在苏晨的面前。
苏晨与江夜如更是约定好时间,决定相互拜访,先是苏晨去东陵国游历,接着,苏晨邀请江夜如去蜀地一游。
叶落好似老实了许多,不再缠着风渺音举行什么收徒仪式,正式收他为徒。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围绕在斥候身边,乐此不疲。
苏晨与江夜如辞别方寸山之后,游人居清静了一些时日。这样的日子在一天天流逝,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三年。
诺儿早已长成活蹦乱跳、伶牙俐齿的小顽童,应安言开始逐渐的教他一些基本的招式,而叶落、华箬总是在一旁观看。
久而久之,华箬自学成才,倒是掌握了一些基本的功夫。
反观叶落,不是到最后没了兴致,便是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有耐心。
这一日,风渺音叫住叶落,“你当真想入到我师父的门下?”
“千真万确!”叶落兴奋地回答道,以后风渺音终于想通,打算教自己一招半式。
“遁入师门,却非易事,你确定?”
“确定,能得到游尘大师的真传。游尘大师得意门徒的真传,我也算是他的徒孙了,多么荣耀!”
“你拜师,就是为了炫耀?”
“不不不,你误会了!”叶落慌忙解释道,“我只是……只是为了表示一下,我对游尘大师的敬仰之情。虽然我平日里不着调惯了,可是,我不会辱没游尘大师的胆量啊。”
“最好如此。”
“我……这么长时间你是了解我的。”
风渺音点头,这个确实真的。叶落虽然外表放荡不羁,实则内心清明无比,断不是虚荣浮躁之徒。
“你可知,师父当年为何愿意认我这个徒弟?”
“这个,还真不知。”
“因为祖父的关系,我得以上山,然而师父因着我的一句‘迷眼不迷心’,便对我赞许有加,当即便忍下我这个徒弟。”
“迷眼不迷心?”
“方寸山的阵法,我破了方寸山的阵法,用了极短的时间上山,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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