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饭。我看着狼藉的碗碟对他说:
“你做江南的菜还是不够地道,以后我来教你。”
他却只是微笑着望我。
我指手画脚地说:“外面荷塘里就有鱼,捉一条来,我就可以做西湖醋鱼。若有鲫鱼的话,奶汤鲫鱼我也很拿手。”
他依旧笑而不答。
我忽然为这一直的自说自话觉得累,垂下头去。
“你不高兴看见我?”我问他。
他终于开口,语气同从前一样温和宁静:“怎么会?我只是太过吃惊。”
再听见他的声音,我觉得无限辛酸。
他起身去房间,回来,递过一条手绢。等我慢慢哭完,他说:“今晚住下吧。”
我点头。
他似微微犹豫了一下,又问,“你一人在外,是要去哪里?”
我怔住,眼泪刹那干涸。忽然我发现事情没有如此简单,找到他并非就是最终的了局。
“我找了你五年,”我说,将目光停留在他的眼中,“找到了你,我哪里也不必再去。”
我看见他眼底深处有两丛小小的火焰闪烁跳动,但是他随即垂下眼帘。
沉默很久,他说:“阿湄……我不能让你留下。”
“为什么?”我十分冷静。
他忽而抬头,神气平静萧然:“家破人亡后,我已万念俱灰。”
他一片坦然迎视着我,眼底火焰已全盘封存,再不见痕迹。我一霎恍惚,几乎就要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我站起来,低头望着他,缓缓却清晰地问他:“是真的?”
他移开目光,默默点头。个骑兵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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