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嘴竟还想说什么?无料却已无法呼吸。
一
老杨找我的时候,我正穿着粗布蓝褂钻进汽车肚子底下检查车哪儿坏了。
“刘平,我家的马桶坏了,你能不能來帮个忙!”老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呵,你这是第五回坏了,再让我修我可收费了,我说你干脆换个得了,你有钱养小老婆,难道沒钱弄个新马桶,当心点这年头可是性病流行!”我抹了把汗,笑着说。
“你个龟儿子的,老子又不是和马桶**,换那么勤干嘛?你快收拾一下走吧!晚了我家里就该要金山漫水了!”老杨是我以前的邻居,关系相当不错的,人也不赖,就是爱那玩意,不过说回來,现在谁手头上要有了点钱不去外头过点“性”福生活的,我把工具一放,便跟着他去他的“第二个”家。
开门的竟是位二十左右的清丽女子,穿着淡格衬衫,发望后盘着,鬓角微微有点儿翘,直看得我一时间有点愣了,她嘴角微弯略带笑容说:“是刘平吧!我常听老杨提你!”我瞟了老杨一眼,意思是:“好你,我修五回马桶,你就换了仨!”老杨害怕我桶他老底,赶紧抢着说:“介绍一下,这是岳坷,我朋友!”我冲她点了点头,便进卫生间开始我的疏导工程,外面老杨还在沒心肝的吼道:“把门关严了,别让气味跑出來!”
晚上,老杨请我喝几杯以表感谢,自然把岳坷也带上了。
三两下肚,我摇了摇头对他说:“你这样不是亏了,请个小工不过几十,我这顿可得吃你个二百五!”老杨红着脸说:“兄弟,哥其实是有它事求你!”我看了看老杨那个乌龟样,又看了看一旁低头不语的岳坷,顿时明白了,狠狠一拍胸脯说:“谁敢撬你的墙角,我去劈了他!”
“你劈了我吧!她怀孕了!”
二
从医院出來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一个小生命在我大笔一勾下便永远消失了,坐在出租车上的她脸上的泪迹未干,却一直看着右手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是他送你的!”我问。
“谢谢你,不是!”她摇了摇头,终于对我说话了。
我还想对她说点什么?但又想现在这种时间不合适。
不一会到老杨家了,他不在,我便送她上了楼,等我刚转身的时候,她突然说了句:“等一等,陪陪我,好吗?”好人做到底吧!我进屋了,坐在软沙发上。
“你一定觉得我很不自重吧!”她说出了我想说的话,但我却不能赞同她。
“沒有,社会需要你们來达到某种平衡!”我故作哲人。
“其实我也有过我的爱情,真的!”她突然痛哭了起來,我有点手足无措了。
“这枚戒指是我以前的男友给我买的,他骗我说这是一枚婚戒,我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会是只让六十岁的老太婆包起來的鸭子,就是他用他那”精神“损失费來买我的青春,他死了,你知道吗?是我杀的,你信吗?”她居然扬起脸笑了起來,我瞟了瞟她手上的戒指,感觉到了一股从未预期过的寒意,连忙站起來说:“你休息吧!一切都会好起來的!”
“你要走了吗?”她问。
“嗯,有空联系!”我看着她秀丽的脸竟有些不舍离去了,色和利一样会令人智昏吗?
走出來时,我狠吁了一口气,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想。
三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又见到老杨了,只不过这次我是站着,他是躺着的,听大夫说是窒息而死的,老杨这人总的还不错
>>>点击查看《东方恐怖奇谈》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