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石公的住所是在秦岭山下黑河边的岁寒山庄,藏剑阁便在其中。
我和东方木奔赴岁寒山庄去见韩石公,途经一片树林,我们边走边谈关于青冥剑的事。
迎面走来一个书生打扮的年青人,怀中抱一物,用布包裹,好像一把剑。他神色匆匆,疾步快行,不时地还回头看。未曾注意正和我撞一满怀。他怀中之物落地,裹布散天,露出了剑柄。他慌忙包好,捡起又抱入怀中,并向我连连鞠躬道歉,又匆匆而走,我未曾理会,和东方木继续前行。
行至不远,有两个樵夫走过,腰挂着板斧,背后背一大捆柴,但步法轻盈,好似徒步而行。
樵夫走远了,我对东方木道:“江湖中可真是藏龙卧虎啊!”
东方木笑道:“是啊,有些看似平常的人,但实际却是世外高人。”
我道:“就拿刚才两个樵夫而言,必是隐居的高人。”
东方木一惊,道:“高人,你是说他们会武功?”
我道:“是啊,你没看出来?”
东方木惊呼一声“不好”转身便往回跑。
我不知何故,也追着喊道:“你要干什么?”
东方木道:“樵夫!”
我一看樵夫这时已走得无影无踪。
我跟着东方木往回跑了一大段路。我猛然发现路右不远处有几具尸体,我停下来指着尸体对东方木喊道:“你看!”
东方木也停下来,我俩走到尸体旁,不看则已,一看我吃惊不小。
三具尸体,三个人。
一个便是那位和我撞个满怀的书生,另两位便是刚才那两个樵夫。
看那尸体,只见两个樵夫被乱斧砍死,鲜血流了一地。而斧子却在书生的手中,书生抱着的那把剑却失踪了。
东方木双眉紧锁,对我道:“你确定这两个樵夫会武功?”
我道:“应该不会有错。”
他又道:“那么书生呢?”
我道:“书生,我并没有在意,给我的感觉好像他不懂武功。”
我看着这一切颇觉奇怪,便问道:“斧子本来是带在樵夫身上的,可怎么到了不懂武功的书生手中。两个懂武功的樵夫,被乱斧砍死,好像都未伤到要害,而这两个樵夫却无半丝还手迹象。这不符合常理,怎么回事呢?”
东方木摇摇头道:“我也感到很奇怪。”
再看那个书生,是死于剑伤,一剑穿心。
好快的剑法,伤口已经合拢,只往外微微渗了一点血。杀人不流一滴血,谁有这么快的剑法?
东方木一回头,神色紧张地盯着我,道:“一剑索命,杀人不流一滴血,‘冷剑酒魂’。”
东方木说罢,我倒吸一口冷气,又仔细看了尸体的伤口,竟和我杀人的手法极其相似。我惊呼:“难道有人要想陷害我?”
东方木道:“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制造这种追假像,而目的是想抢走那把剑。书生的死可以解释,但樵夫之死作何解释?”东方木蹲在尸体旁,仔细地查看尸体。
我道:“剑确定是失踪了,那把剑莫非是青冥剑?”
东方木一惊,道:“确有可能。”
耽误了这么久,不敢在耽误。我和东方木疾步奔向岁寒山庄。
到了庄外,韩石公大笑而出,亲自相迎,请入庄内。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寒暄一番,摆上酒宴。
韩石公端起酒杯,道:“久闻二位大名,恨不能一见。今日二位能亲临蔽舍,实乃老朽之幸。老朽先敬二位一杯,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
看到韩石公如此豪爽,我俩也不客气,亦是一饮而尽。、韩石公哈哈大笑,道:“今日有请二位,实是有事相求啊。”
东方木道:“老先生何必客气,有事尽管吩咐。”
韩石公道:“老朽年过半百,虽识剑无数,独青冥剑乃宝中之宝,剑中之剑。有生之年若能一睹此剑,死而无憾。今日有请二位,是想求二位了却老朽这个心愿哪!”
东方木道:“天下如此之大,要找一把剑,如同大海捞针,可是不易啊。”
韩石公笑道:“此剑我已打听到一些消息。听闻此剑在一个书生手中,他欲进献朝廷,而谋求一些功名。但不知书生现在何处。现只求二位能找到此书生,能使老朽一睹此剑,便知足矣!”韩石公说,我心中一惊:莫非便是那位在林中死去的书生?
我看着东方木,他面色凝重,沉吟半晌,开口道:“书生不必去找了,他已经死了。”
韩石公“腾”地站起身来,惊问:“什么,他已经死了,你怎么知道?”
东方木喝了一口酒,慢慢地道:“刚才来是,我们途经一片树林时,发现的。”东方木便将刚才所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韩石公道:“你怎么就能断定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书生?”
东方木回答道:“他怀中抱剑,并且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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