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栏上楼,楼梯很陡,晓霞那圆润的大腿忽远忽近、忽上忽下,一个劲儿地勾搭着我的眼珠子,“鲁鲁”也跟着一蹦一蹦地往楼上窜,“去去去!”我伸脚挡着它细小的身子,“这没你事!”我低头说道。
“诶诶!你踢它干吗呀!”晓霞站住了,扭头埋怨着我。由于楼梯太陡,她是不可能弯腰去抱“鲁鲁”的。
“我教育我的小弟弟,你管得着么。”我故意把“弟弟”二字说成一声拐二声扬。
“德行!”她又是这一句,这远比她在网上骂人的方式贫乏得多。不知道现实生活里的晓霞原本就是个规矩斯文的女人,还是因为跟我没见几次面,一时放不开。“这一间。”她推开一间卧室的门,回头看我时,见我正鬼头鬼脑地推对面卧室的门。
“那这一间呢?”我探头往里张望。
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往这边的卧室里拽,“瞎看什么。”
一头撞进她的卧室,我眼前一亮,“这、这是什么?”
在她卧室的四面墙上,挂着一圈大幅的美女写真,裸露程度不等,甚至还有正面全裸上半身和侧面、背面全裸的。准确地说,这些已经属于人体摄影范畴了。
“怎么样?好看么?”晓霞见我眼睛直直地半天没说话,便问道。
“不错不错,”我赞不绝口, “……能给我一张么?我回家也挂在我那卧室的墙上……”我拼命咽着口水,样子几近贪婪。
“嘻嘻!做梦!”晓霞得意地说道。
我直直地盯着画面上曲线玲珑的**,自言自语道,“比我那屋墙上挂的好看一百倍啊,……这材料,不用来打飞机可惜了啊!”我说的“那屋墙上挂的”就是住在南城平民房间的时候,那幅《龙城》游戏代言人的招贴画,后来被神枪手刘羽打花了眼睛的,一个身着COS劲装,该露的地方都没露的游戏美少女。
晓霞正在一旁美滋滋着,一听到后面那句,气得在我屁股上来了一小脚。“流氓!胡说什么呢……我的一个日本朋友给我拍的,去年去日本,一起泡温泉,她直夸我的身材好……”
“啊?然后他就给你……”我没搞清是“他”还是“她”,目瞪口呆地问道。
“对呀!怎么了?”她看着我惊诧的神情,很是好奇。
“……没没、没怎么,你个人的自由……不过,小日本的男人……唉……”
她反应过来,脸腾地一下红了,两个小拳头照着我肩头如同捣蒜一般乱砸下来,“流氓!想什么呢!她是个女摄影师!”
“哦,呵呵,对不起,我听错了,怪我,”我不失时机地一把搂住她,掬她入怀,止住了她雨点一般的小榔头,“一提泡温泉、摄影,就想起日本的A片……”
“流氓!你才A片呢……喂!你抱着我干吗?”
“不抱着你你不还得接着打我。”我死皮赖脸强词夺理。
“还不放开!”她挣着。
“你不对我动手动脚了我才放开。”
正当我琢磨着如何把她搬运到床上的时候,楼下传来敲门声,晓霞和我都是一愣。
“姐!”楼道里有人在喊。
“是文文,和我住一块的那个女孩。”晓霞低声说道,这我当然听得出来,我倒没觉得什么,只是觉得这妞回来得真不是时候。可晓霞的脸色却变得很紧张,“她怎么回来了?……我去看看,你别出来别作声啊!”说罢,她关上卧室的门,急忙下楼。
“你怎么回来了?”
“晚上喝了点酒,不想做了,忘带钥匙了,……诶?家里来人了?”
“没,没有啊……”
“那这酒、还有花……”文文显然没有看到我在门口的鞋,可能是晓霞匆忙地藏起来了吧。
“哦,呆着没意思,下楼买酒的时候路过一花店,我看到这花挺鲜的,也没想什么,就买来了。”晓霞撒着谎。
“不是吧,这还两个杯子,都还有酒……”文文看着紧张不知怎么辩白的晓霞,促狭地诡笑着,“是不是趁我不在,勾搭回来一个男人……”
“没,没有,我自己玩对饮的……”谎言越说越苍白。
文文倒没有深究,可能是晚上真的喝多了,语气中带着一种酒后特有的兴奋。“和他们吃晚饭的时候喝不少酒,又推掉了不少客户,晚上去了浑身酒气,一想干脆算了,今晚请个假早点回来休息吧。”我听到饮水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应该是文文在接水。
“哦。”晓霞则明显心不在焉。
我坐在晓霞房间的床上,在想着要不要就此下楼,冲着两个女孩招呼“嗨!大家好!今夕何夕,见此良人,不如我们一起共饮,对不对影都成三人……”
其实,如果一开始我就坐在客厅里和晓霞喝酒闲话,晓霞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了,既然不让我出来、把我藏藏在了卧室,又编了瞎话,我再从晓霞的房间里出来,对晓霞而言,我俩的关系、刚才我俩发生了什么,就有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其实,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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