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惊艳 上流与风流 第19章：老C获高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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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的命运之中都有一种变数。这种变数是不可控的，也是可控的。就看什么力量在支配你的命运。老C的命运是可控的，因为老A在支配他的命运。自老B被移交司法部门处理后，官位就空出来了。自然有一些人在窥视这个宝座。可“朝中有人好做官”，这千古未变的准则依然有效。老A上下运作一番后，老C就成了官位的候选人了。有人说，老C一下子提为省委副书记，跨度太大，人心不服。可人心是什么玩意？老A和老C在国宾大酒店碰杯时，双方哈哈大笑！老A的脸上，肌肉有节奏地在欢腾着，为那权力的盛宴：“有人对我说，你当副书记是笑话。我就是喜好把笑话搞定为真话。”老C自然万分感动：“有人说，老百姓是上帝。其实，老百姓就是一些数字，或者说，就是一些零！OOOOOOOO，只有你才是我的上帝！你或我站在数字旁边，那些O才会变得有意义。才会成为人民,如1OOOOOOOOOOOOOO。”老A拍了拍老C的肩头：“高见！高见！没有13，就没有13个亿！”酒杯碰响时发出了液体的音乐！那音乐萦绕着，在两块肥肉间鸣奏着，时间空间都在围绕着他们旋转。

    老C获高升其实阻力不小。

    有个智囊机构搞了个民意测验，题目是对各省领导干部的民意打分，老C居然只得了12分。中纪委的老李也给高层写了信，认为老C不是需要提拔的问题，而是需要审查的问题。还好，信被转到老A手中。上面领导也批了字：“此人是否有些问题？”废话，谁没有问题呢。老A把中纪委的老李的信放进了一个永远不准备打开的档案袋。上面也批了老A的字的：“已审。此人无原则性问题。可重用。”

    不过，开个会发扬一下民主还是要的。自然，老李的信是不会拿出来念的。

    会议由老A主持。他故作高深地：“同志们，一个政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重要的是后续有人！后续的是什么人，能与我们同舟共济吗？各位来把把关。对缺位的副书记人选，我提议……”

    马上有人附合：“感觉该同志对马克思忠心耿耿。”

    有人扶了一下眼镜：“关键是该同志对党的爱要非常专一。”

    会议进行着。老A不厌其烦地介绍着老C的动人优点。

    他的嘴巴就象在油锅里熬了三年，一开口尽是作料香味：“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看他在关键时刻的表现。而该同志在我们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那样地坚挺，那样地顽强，那样地义无反顾，那样地不可自拔。”

    又响起了附合声：“对。女人选错了可以换。男人选错了就很难换。”

    这时候，有人唱起不和谐的声音：“诸位，我们是在挑女婿，还是在挑接班人？”

    一个轰隆鸣响的声音：“没错。就是要挑选象女婿一样合格的人做接班人！”

    “那不干脆直接任命女婿得了！”

    “你就不懂了。内举不避亲嘛，有好的儿子，女儿，外甥，女婿，大家一起推荐。还愁有人想争夺我们的权力？”

    会上，当场就有一批人被列入为培养对象。

    好处大家有。最后举手表决，老A提出的议案高票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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