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离山村,已经是中午时分,村口碰到了张嫂,硬是拉着我去她家吃午饭。
当日我和爷爷都没有能够救下张二狗,我心中存在着一些愧疚,不过张嫂的脸上仍旧流露出淡淡的悲伤,却已经从张二狗的死亡阴影里走了出来,反倒是劝我不用太过在意,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
张嫂说,其实她嫁到我们离山村的时候,爷爷曾经就跟她算过一卦,算的是他能不能给老张家留个后,爷爷跟她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后来,她有了张二狗,本来以为爷爷跟她说的是,她跟她男人无后,可是有了罗大旺的孩子,她便也知足了。
张二狗死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这时候方才领悟,或许爷爷当年说的,命里无时莫强求,说的就就是张二狗吧。
听着张嫂叨唠,我也插不上话,倒是觉得,她似乎有股看破红尘的味道。
不过,从她的面相上来看,两颊微红,杏目之间有一道若有若无的亮光流向印堂,证明她最近应该会遇到什么喜事,不过具体是什么方面我去看不出来。
而且,这喜事有可能还是一件麻烦事,会让她有些纠结,而且在她人生中还是一件大事,最后的结果则跟张嫂自己的想法和决定有关系。
张嫂的厨艺确实不错,加上我赶了半天车,也实在饿坏了,一连吃了三碗饭,也将刚刚的面相跟她说了,让她或许多考虑考虑,毕竟这个决定,将直接影响到她后半生的命相。
张嫂听完,似乎知道我说的是可能是什么事情了,微微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了。
从张嫂家出来,我便直奔家里,刚刚打开院门,一个人便急匆匆地冲了过来“这位小哥,请问三爷在家吗?”
来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衫,黑色西裤,腰里夹着一个黑色公文包,他头发梳得笔直,肯定还打了不少发胶,一根根直立起来,油光发亮的,估计苍蝇想在上面站稳都难。
男人应该是商人,不过印堂阴暗,财帛宫也是黯淡无光,说明他最近一直走霉运,而且商场上连连失败,肯定赔了不少钱。
而且他的山根低陷,三十多岁年纪居然就爬上了几条皱纹,证明常年疾病缠身,应该是为了应酬业务得了一些酒桌病。
“我爷爷出门了。”我礼貌性地将他让进了院子。
“啊?三爷出门了啊!”男人闻言一愣,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
我带着他走进堂屋“你是找我爷爷算卦吧!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
毕竟,我现在需要钱,有生意上门,我自然没有不接的道理。
“你?”男人闻言一愣,脸上充满了疑惑,良久方才道“要不然我改天……”
看着男人准备走,我也没准备再多挽留,而是将刚刚从他脸上看到的面相说了一遍。
走还是留,可以他自己决定。
转过头来,男人惊骇地看着我,说想不到我居然算的这么准。
男人说他叫伍建德,今年正好三十岁,前几年办了个小公司。
正如我从他面相上看到的,公司最近不怎么景气,,好几个项目都赔了,前几年赚的钱都赔差不多了,公司已经到了濒临破产的边缘。
不过,这一次找到了个大项目,若是能够拿下来,公司就能够起死回生了,所以他十分重视。
只是这个项目并不是很好拿,有个实力强大的竞争对手,所以他来找我爷爷,想要爷爷帮他算上一卦,给他指条明路。
我从桌子上拿出一张便签字和一根铅笔递了过去“来,按照你心中想的,给我三个数字。”
伍建德先是愣了下,也么有多说,接过笔停顿了下,然后写下了“2,18,0”三组数字。
接过便签字,我顿时皱了皱眉头“你今晚是不是要去见什么人?”
“您怎么知道?”伍建德闻言大惊。
伍建德今晚是要去见一个人,而且还是去见他想要去接的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忐忑的原因。
项目负责人周广丰只是说谈合作之前,想要跟他见个面,所以伍建德在猜想,这应该就是在暗示自己改有所表示了,于是在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定了个包间宴请他。
“你是不是还挑了一个礼物给周广丰?”我盯着他再道。
“小李相师,你可真是神了。”伍建德闻言脸色大变“为了这次拜访,我特意花重金买了一只金龙龟。”看来,这伍建德为了这次见面,还是花了不少心思,
龙龟是瑞兽的一种,主吉祥招财,化三煞。
若是将龙龟放在财位便可催财运,若是放在三煞位便可助官运亨通,若是摆放的位置周围水气重,那效果更佳。
风水学有云,要快发,斗三煞。
水气重的风水位主是非口舌,龙龟在位能化口舌兼加强人缘,自然有助主人运势。
不管这周广丰是求财还是求权,这只龙龟都有不错的效果。
“你的想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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