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长旭歪着脑袋看看舅舅,撅嘴。
慕谨言忍不住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块奶酪,捏碎了一点点的喂给小外甥。
楼长旭这才咂咂嘴,冲舅舅伸手要抱抱。
舅舅也很好,舅舅给自己喂好吃的,所以要抱抱。
人精肉包子吧唧吧唧嘴,心满意足的窝进舅舅的怀里。
小丫头看看儿子跟、大哥一副和睦相处的样子,忍不住点了点头,继续低头看着最近的账目。
轮台郊外的皮具厂,龚老三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皮子,手中的刻刀拿起来不是放下也不是。
在他的面前,摞了不少割碎的烂皮子,全都是不能用的,被堆在一边的。
舞刀弄枪的习惯了,按理说这么一个小小的刻刀应该难不倒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上刀子只是轻轻的一动,皮子就立刻被割破一个大窟窿,更别说在这么柔软的皮子上做刀工了。
龚老三烦躁的往旁边瞥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们此刻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做刀工,他们现在已经从第一阶段直接晋升到第三阶段,甚至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开始羊皮的雕刻了,自己却还停留在第一阶段,简单的用刀练习!
不甘心自己比别人弱的龚老三冷哼一声,咬着牙继续下刀,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还未等用力,皮子就又露出一个大口子,连带桌子都被他化成了大花脸。
龚老三瞧着木桌子上新出现的划痕,深深的纠结了。
凌楚武背着手走过来,低头瞄了一眼,冷哼一声,摇着头又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
每次都这样!
龚老三恨恨的盯着凌楚武的背影,他每次只要做的不好,这个老东西就会跑出来,要么摇头叹气,要么冷哼一声,一副看傻瓜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他龚老三的能力不如慕光头,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比这个老头子强的。
随手把烂掉的皮子丢在一边,龚老三又拿起一块新皮子,手上一用力,得,皮子又是一个大窟窿。
“哎呀呀你简直就是笨死了啊!”凌楚武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从旁边蹦出来,将已经划了一道口子的皮子抽出来,摊开在手里一脸心疼的看了又看。
“这么好的皮子,全让你弄废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凌楚武气的脑袋上都要冒烟了,别以为皮具好做啊,单单是皮子的晾制就需要时间的沉积,还要选择合适的天气,阴天下雨神马的,不是等着皮子烂掉么?虽然这些不是什么好皮子,但是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作为资深的皮具工匠,凌楚武心中飘散出浓浓的怨念。
越念越深,他就越不待见这位龚老三,瞧瞧监狱里送过来的,绝对就不是什么好人,再看看脸上那道又细又长的刀疤,那就更不像好人了。
而且又把他的宝贝皮子弄成这样子,这厮绝对不是好人!
几天的相处下来,在凌楚武心中,龚老三已经升级为天大的恶人,所以不管是言行还是表情,都没给这个刀疤汉子什么好脸色。
现在更是恶声恶气的教训:“你真的是来劳改的么?你不会是想来拆了我们皮具厂的吧?”
龚老三本来就心情不爽,听老家伙这么一说就更是心情不爽。
“你说什么?!”说着就要站起来,却被周围看管他们的衙役又给摁了回去。
“好好坐着!”衙役们也是恶声恶气的。
王妃娘娘说了,对于重刑犯,宁愿他躺着不能坐着,宁愿坐着不能站着,这叫安全第一。
龚老三冷哼一声,既然不能站起来,那就只能抬头怒视着凌楚武。
林楚武根本就没搭理他,只是依旧十分心疼的看着手中被割烂的皮子。
再看看桌子上那一堆,凌楚武着实心痛,干脆从龚老三手里抢过刀子,坐到一边,将所有的破皮子搜集到一起,开始精雕细刻。
不一会儿,许多栩栩如生的植物跃然而生,有满开的牡丹,有含苞待放的海棠,有碧绿的叶片,还有细长的柳条,凌楚武利用碎皮子的外形,一个个的雕刻,老爷子手腕灵活,因为熟练速度又快,不消一会儿,就全部雕刻好,看的周围的人忍不住乍舌。
龚老三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满满的铺了一桌子的东西,对老头子的恨意完全转化为深深的钦佩。
老爷子又弄来一块整皮,,点了胶水跟针线,一点点的胶黏缝制。
一上午的功夫,一副交错有致的湖边春色风景图跃然而出,皮子本就浸染的五颜六色,红的娇艳,绿的清新,整个拼接而成的画远看就恍若真的一样,竟然比山水画还要栩栩如生。
龚老三是真的拜服了,这位老爷子果然厉害,不愧是管理着这个场子的手艺人。
龚老三完全佩服起这个老爷子了。
凌楚武吹干了胶水,将整幅图画拎起来瞧着,衙役忍不住笑道:“凌先生功夫又进步了,王妃娘娘瞧见了,一定又要给先生赏赐了!”
老爷子捋着胡须笑笑,赏赐什么的并不重要,当一个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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