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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后,邪王你在下 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 勿望之祸(二)(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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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落一惊,脸色微变,立即斥道:“她小产了,你慌什么?关我们什么事!”

    红菱面色煞白:“娘娘,皇上龙颜大怒。”

    烟落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面上仍维持着平静,摆手道:“玉央宫一定炸开了锅,我们就不要去凑这个热闹。红菱,回宫。”嘴上这样说着,她心内却直打鼓,梅澜影好好的突然小产,定有人暗害。放眼后宫,唯有她与梅澜影有过节。该不会这脏水要泼至她头上吧。

    正想着,刘公公踏着愈来愈暗的霞色奔来,见了烟落,恭敬道:“皇后娘娘,皇上请您移驾玉央宫。”

    “何事?”红菱骤然问出口,声音含了些许紧张。

    刘公公斜觑红菱一眼,冷了声:“皇上的吩咐,奴才怎知详细?还请皇后娘娘移驾。”

    烟落心中一沉,心知不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问心无愧,不能自乱阵脚。当即她回宫换了套衣裳,跟随刘公公一同去了玉央宫。

    走近玉央宫内殿,浓重的血腥气并着草药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绘春嬷嬷跪在床边哭泣不已。一名小宫女抱了被鲜血浸透的云缎褥子朝殿外奔去,不小心撞了烟落一下,却也顾不上了,只匆匆道歉一声,旋即飞快跑离。

    那血红得刺目,红菱只瞧了一眼,惊得掩面,回头不敢去看。

    烟落凝眉走上前。

    宽阔的沉香木雕花大床上,梅澜影正缩在风离御怀中嘤嘤啜泣着,长发散落,楚楚可怜。风离御好言安慰着:“影儿,别哭了,朕会查清楚,若有人害你,朕绝不姑息。你这次伤了元气,不能过分伤心了。听话。”

    温馨的场面,烟落别过脸去,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风离御闻声望向烟落。她更清瘦了,唯有小腹高高隆起,腿也浮肿着。他心中一软,嘴上已道:“皇后身子不便,赐座。”

    绘春一愣,不情不愿地搬来椅子。烟落狐疑地望着风离御,他唤她来,不是要质问她吗?

    梅澜影见状,哭得更厉害,哭声撕心裂肺,哭得小脸惨白。她的声音颤抖,嘤嘤控诉着:“皇上,孩子没了。皇上都不过问吗?”

    风离御柔声哄着梅澜影,道:“谁说朕不过问了?毕竟皇后怀着龙嗣,朕怎么也得顾念。”说罢,他看向烟落,冷了脸:“梨妃流产,你果真不知缘由?”

    烟落淡淡摇头:“臣妾应该知道什么?臣妾每日在朝阳殿绣花,足不出户,又能做什么?”她虽这么说,心中却明白,她既然站在这,肯定已是入了别人的陷阱。

    “呵呵。”风离御轻嗤:“皇后一向冰雪聪明,若真想做什么,何须出门?”

    烟落偏过头,半晌才道:“皇上什么意思?”

    “绘春!”风离御寒声唤着,眸中幽黑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绘春会意,取来一对龙凤金镯,打开卡扣,轻轻一抖,从里面倒出一些细小颗粒的香料来,哭诉道:“皇上您看,这对镯子设计精巧,是空心的。御医已验过,里边香料中混着麝香。这种香料香气浓郁,掩盖了麝香的味道,又有安神的作用。麝香自细密的镂空花纹溢出来。梨妃娘娘戴着镯子,日日闻着麝香,这胎才没能保住。”

    风离御冷冷质问:“皇后,你有何辩解?”

    烟落望一眼那镯子,神情淡淡的,道:“镯子的卡扣谁都能打开,我若放入麝香,岂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再者,若有心人栽害我,也是轻而易举的。”

    梅澜影一听,哭得更凶。

    风离御冷哼一声,道:“皇后果然善辩。单单只有一对镯子,朕也不会叫你来。绘春!将画呈上来!”

    绘春抹了抹眼泪,取来一幅画,徐徐打开。那画笔法精妙,以黑白浓墨写意的梅林为背景,衬托出画中彩衣女子风致嫣然,肤白胜梨花,连衣褶纹理清晰可见。此画甚至将梅澜影眉间一点轻愁都描绘得惟妙惟肖。

    烟落凝眉:“此画有何不妥?”

    风离御瞥她一眼,冷冷道:“泼墨写意,除了皇后,还有谁有此绝妙之笔。”

    烟落轻哼一声:“此画出自臣妾之手,亦是臣妾相赠梨妃。这点无需隐瞒。”

    “啪”的一声,风离御一掌重重击在床榻上,吓得众人面面相觑。他盯着烟落,眼底折射出冰冷的锋芒,厉声道:“皇后真是好巧妙的心机!”

    烟落扫他一眼,眸中难掩失望与鄙夷。镯子的事情不算,他还想栽赃她什么?在他眼中,自己如此不堪吗?

    鄙夷的神情,令风离御脸色瞬间铁青,握紧的拳头“咯咯”直响。

    绘春嬷嬷继续哭诉道:“皇后娘娘所赠之画,梨妃娘娘爱不释手,时常欣赏。哪知……这泼墨处的墨汁都是染了麝香的。皇后娘娘犹嫌镯子里的麝香不够,连画中都做了手脚,可怜梨妃娘娘的胎,就这么没了。”

    梅澜影听绘春提到孩子,怨恨地看了烟落一眼,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哭泣着,蜷缩着,颤抖着。

    瞧着眼上演前的一幕又一幕,烟落只觉像是在看戏。可惜她深陷局中,便没了听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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