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陛下这是怎的了?”
宋知雅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明知故问。
“哀家也不知,快让御医给皇上看看!”
方太后跟她一唱一和,谈话间便将彼此轻易置身在外,众人望着这两个明显实在装傻充愣的女人,心底不约而同地浮现出苦涩。
“劳烦诸位御医给皇上查看一下。”太后命令道。
五位御医走过来,不用把脉都知道,虞弘这是犯了痴傻症,“启奏太后娘娘,陛下这症状疑似是得了痴傻症,该症状极其古怪,得症之后心智将会退至幼年,行为举止也无幼儿一致。”
“可有办法治好?”
“没有。”
五位御医齐齐摇头。
此话一出,方太后便仿若雷劈地愣在那里,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默默流下。
宋知雅也呆住了,一脸悲痛欲绝的哭着喊着扑到床边,紧紧抓住虞弘的手,摇头道:“这不是真的!本宫不相信!陛下不会有事的!你们都是群庸医!”
她的哭声好似肝肠寸断,叫人听后心中忍不住也泛起一阵凄楚。
只听两个女人的哭声回荡在寂静寝宫中,一些耳根子软的朝臣女眷已经背过身去偷偷抹泪。
宋知凝眼看着这场闹剧愈演愈烈,含在她眼中的冷笑愈发难以遮掩,她悄悄地牵住虞朔的手,和他一起走出虞弘寝宫,乘坐马车回到王府。
刚一迈进水榭大门,她便再也忍不住笑出声:“夫君你看见宋知雅和方太后的表现了吗?要不是事先听你说过虞弘得了痴傻症的真正原因,我恐怕都会被她们欺骗。”
虞朔正在给她倒水,听闻此话,抿起的嘴角也扬起了一抹笑:“能在深宫里活下来,且是笑到最后的人,当然擅长演戏,依我看,宋知雅和方太后恐怕并不满足现状,她们还会给虞弘继续下毒。”
“啧啧,真狠。”宋知凝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喝了口感慨,“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非要置虞弘于死地了。”
“虞弘不死,她们两个就得死。”虞弘拿着摆在桌子上的葡萄,仔细剥干净皮递给宋知凝,“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们别无选择。”
宋知凝享受着丈夫的服侍,心满意足地吃着葡萄,小脸露出餍足表情,“这样一来倒是便宜你咯,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先祝你心想事成啦!”
“别高兴太早。”虞朔突然向她伸手过去,以指腹抹去她嘴角溅出来的葡萄汁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再没扳倒方太后之前,说什么都是虚的。”
“我知道,最棘手的敌人还是方太后和她背后的方家嘛!”
“展瑾跟我说过,方太后之所以敢对虞弘下手,就是想扶持宋知雅的儿子上位。”
“她这是要垂帘听政呢?”
“没错。”虞朔赞许地点了点头,“她的确是这样打算的,宋知雅只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我想方太后应该许诺了宋知雅太后之位,可她也不想想看,像方太后这样心机深重之人,又岂会言出必行。”
宋知凝脑补了宋知雅在儿子继承皇位,却被迫听命于太后时会露出的表情,只觉得畅快淋漓,“这就叫善恶终有报。”
当初宋知雅处处针对欺压这幅身子原主的时候,肯定想不到有朝一日报应在她自己身上。
“等着看吧,最精彩的戏码才刚开始要上演。”虞朔勾唇笑道。
接下来仿佛是要印证他说过的话,三天后,宫里就传出了圣上龙体欠安不上早朝的消息。
朝堂之上一时间议论纷纷,身居礼部尚书一职的宋青竹敏锐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不寻常的紧迫感。
离开皇宫后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王府,找宋知凝谈话。
“小王妃,礼部尚书宋大人求见。”
王叔带领宋青竹来到府中湖畔的一座凉亭下,说明来意后便自动退下。
宋青竹看着次女那张波澜不惊的脸,顾不得和她寒暄父女情,直奔主题而来:“阿凝,你可知陛下出什么事了吗?”
“爹爹何出此言?女儿怎么有些听不懂?”宋知凝按照她和虞朔事先约定好的说辞,对宋父隐瞒此事,“陛下不是好端端的待在宫里吗?”
“陛下是在宫里,但他一点也不好。”宋青竹叹息,“刚才为父去上朝,还想着等下朝后去看望看望你妹妹,结果早朝没上成,你妹妹也没见着。”
“那爹爹应该去问妹妹才是,妹妹身为陛下唯一的妃子,肯定知道事情始末。”宋知凝淡然笑道,“您来问女儿……可女儿并不知晓各种缘由。”
“我是在想,这事跟小王爷是否有关。”宋青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当初我去建宁,曾经听小王爷说……”
“听本王说什么?”
听说宋青竹来了,虞朔放下手中的密信便走了过来。
“没,没什么。”一向对待宋知凝温和的宋青竹突然面露窘迫。“我就是来看看阿凝,看到她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完,也不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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