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又慌忙迎出来,毕恭毕敬朝江辞白叩首,“奴才见过兰成王殿下!我家老爷方才归来,怒斥了奴才一顿,要奴才亲自把您给迎入府。”
谢朗一行人也站在马车旁,恭声道:“殿下,都怪下官失职,因忙公事所以疏忽了管教下人,竟然冲撞了您与王妃,真是罪该万死。”
江程冷睨了一眼管家,“方才管家满口污秽,真是不堪入耳。”
“奴才罪该万死!”
管家心中一顿,急忙左右开弓抽起自己耳光。
“罢了,本王心善,看不得别人受苦。”江辞白不动声色地踩着他的背下了马车,迎风咳嗽了几声。
管家看着他,心中冷嗤,这样一个病秧子,竟有那样一个娇妻。
心中虽然十分瞧不起江辞白,但他仍旧磕头谢恩,“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江辞白不慌不忙地说道:“所以,若是要掌嘴的话,自己下去掌嘴,别让本王看到。”
管家怔住,不可思议。
“谢詹事,本王都是为了你着想,今日冲撞的只是本王,若他日冲撞了其他贵人,有几个脑袋够他砍?”
他说话如同清风朗月,却透着寒意。
此事虽然是谢朗示意,但既然江辞白开口了,他只能叹息道:“殿下说的是,来人啊,把管家拖下去杖责二十。”
管家被拖下去了。
江辞白这才收回目光,跟随谢朗入了府中。
方才一入院中,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海棠枝桠的南知微身上,她单手支颐,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眼珠晶亮。
下一瞬间,她如同一只翩然蝴蝶飞落下来,坠入江辞白怀中。
江辞白下意识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纤腰,嗔怪道:“又在胡作非为了。”
他作势“虚弱”地后退几步,咳了几声,那张苍白的脸上浮现浅浅的无奈。
“本王王妃年龄尚小,一时贪玩,谢詹事不要计较。”
年龄尚小?
一时贪玩?
谢朗一脸有口难言的神情。
都把他府上的侍卫都给撂倒了,还给他的宝贝女儿灌了砒霜,若真是打起来,他们只有挨打的份?江辞白是怎么好意思说南知微年纪尚小的!
他苦着一张脸,“王妃,你快给我家小女解毒吧,待会若是毒发就来不及了!”
“谢詹事不用着急。”南知微笑了笑,“有本王妃在,死不了人的。”
她故意拖延时间,让那谢温温多受会折磨。
谢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是……”
“别可是了,方才你家管家出口不敬,我家殿下身子柔弱不能自理,现在被气得脸色又苍白又许多,还不寻间上房让殿下休息?”
南知微没有好气。
谢朗顿时心惊肉跳,今日他到底是招惹了什么姑奶奶啊,本想给个下马威,没想到还要低声下气求他们。
他铁青着脸吩咐婢女将江辞白带入最好的客房,这才求情道:“我那不成器的女儿自幼被我给惯坏了,王妃就饶了她吧。”
南知微这才懒懒地往后院走去,“走吧。”
挥退了所有人,她才给谢温温洗胃。
虽然不想救人,但是现在暂居别人的屋檐下,也不能真的得罪了谢詹事,免得他狗急跳墙。
只不过,她可以在洗胃时动些小手脚。
谢温温简直都被折磨死了,先是腹部绞痛难忍,然后又被一根长长的管子从喉咙一直刺入胃中。
她痛苦地干呕,却根本缓解不了那种痛苦。
洗完胃之后,南知微才懒懒丢下她,面无表情,“今日别再妄想跟本王妃耍那些小把戏。”
“王妃,我不敢了。”谢温温面色苍白,如同一朵摇摇欲坠的小白花,无力地点了点头。
南知微这才离开了房间。
谢柔柔和谢夫人焦急地冲入房间,看向了谢温温,“你没事吧,温温。”
谢温温长长的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之中,目光恨恨地盯着窗外,冷声笑道:“我一直要复仇!不过是一个穷乡僻壤来的王妃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玩意了!”
谢柔柔害怕道:“可是她会妖术,你怎么可能斗得过她?”
“哼,只要让她那个死鬼夫君去死不就好了!”谢温温面色苍白,“等我好了之后,绝对不会放过她们!”
谢夫人眸光一亮,“对啊,只要那个病秧子一死,她就没有靠山了!”
三人发出阴森的笑意,惊飞了窗外海棠枝桠上栖息的鸟儿。
……
南知微回到厢房中。
刚坐下,江辞白就懒懒捏了她的脸颊,“最近还真是本事不小,怎么突然冲到最前面?”
南知微面无表情,“谁让他们敢欺负你,我才不会放过她们。你呀,就乖乖做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废物小殿下吧。”
盈香盈袖满眼星光地盯着南知微。
莫名有种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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