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微面无惧色,反而挑起眉头,狡黠地朝他哼了一声。
虽然少女娇俏动人,但在江新辰眸中看来,她真是说不出的可恶!
他捂住被气得发疼的胸口,气冲冲地离去了。
南知微这才收回目光,看向了太子,“多谢太子赶来救我。”
她刚刚吩咐盈香去请太子来救场。
还好太子及时赶来了,要不然在这宫中,她还真是势单力薄。
“这没什么。”太子温润地一笑,“欢儿说你常关照她,是她的救命恩人,本宫自是要关照你们一二。”
南知微暗中咂舌,没想到南见欢还在她背后夸赞她,还好她当初救了南见欢,不然现在还真是孤立无援。
“咳咳……”江辞白捂住胸口咳了几声,“臣弟也在这里多谢太子殿下。”
“哎,你身子弱,快些回去休息吧。”太子不以为然,命人将江辞白和南知微送回府,免得再生意外。
詹事府。
江辞白和南知微回到院中不久,门外的小丫头就来禀告。
“王妃,我家夫人说得了些上好的布料,您初来帝京,怕是还没有现下时兴的布料,所以请您去看看。”
小丫头语气伶俐,毫无仗势欺人的意思。
南知微这才懒懒掀起眼皮,淡淡道:“本王妃知道了。”
她转身朝江辞白道:“殿下,我去了。”
“嗯。”江辞白颔首。
南知微这才跟小丫头去了前院。
她刚刚走了没多久,忽而有一道清丽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娇羞探首往里看去。
来人正是谢温温。
菱花窗之下,海棠花盛放得璀璨,花瓣随风飘落,江辞白发丝垂落肩头,单手支颐,单手望着书,那张俊美的脸令人望而失神。
谢温温心跳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虽然知道他身体不好,身份又尴尬,但这般美貌,谁看了又不赞叹几声?
想到在南知微手中受了那些委屈,她的面色微微变了。
若是能离间了他们夫妻的感情,也算出一口恶气。
她翩跹至窗下,隔窗朝江辞白行了一礼,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参见殿下。”
“王妃现在不在,你来做什么?”江辞白并未抬头,语气淡漠。
谢温温听到他的声音也是如此有磁性,更是害羞。
“奴家不是来找王妃的。上次不小心撞到了您,特来向您赔罪。”谢温温柔声,“对了,上次见您穿得衣饰好像有破损,奴家特意为您缝制了新衣衫。”
她怀中抱着精致的布匹。
江辞白面无波澜,闲闲翻了一页手中的书,“那就多谢谢小姐的美意了。”
他现在要努力克制砍了她双手的冲动。
在帝京,为了小姑娘能美救英雄,他也要努力做个废物小殿下。
陪着心爱的姑娘演戏,似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他倏然勾起唇角。
谢温温以为他被自己打动了,高兴地绕过窗,从门口进入房中,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跪坐在江辞白面前,“那您去换一下吧?”
“本王啊,素来是需要人伺候的。”江辞白嘴角笑意邪肆,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一眼谢温温。
谢温温激动地爬了几步上前,“不如奴家为您更衣。”
她伸手就想去脱江辞白的衣衫,不过目光却落在了他革带上系着的荷包,像只……脱了毛的鸭子,滑稽丑陋。
她好奇地问道:“殿下,您身份高贵,为什么挂这种东西在身上?真是辱没了您的身份,奴家帮您取了吧。”
说罢,她伸手就去扯他的荷包。
可是还未触及到江辞白的衣角时,江辞白倏然起身,不染尘埃的白靴无情地踩在了她的手腕上。
“啊,殿下,好痛!”谢温温觉得手臂都快断了。
“本王王妃所绣的荷包,也是你这丫头能碰得?”江辞白赫然皱起眉头,似笑非笑。
谢温温脸色惨白。
堂堂王妃,就绣这狗屁不通的荷包?
堂堂王爷,不顾别人嗤笑挂这种荷包?
她眼圈红了,楚楚可怜地抬首望向他,“真是抱歉,殿下,奴家不是故意的……”
“奴家知道奴家逾越了,也知道王妃见了一定会发脾气,但奴家只是不想您在世族中出丑,若您带了这种东西出门,定然会被嗤笑。”
她一副“奴家全是为了您好,王妃真是太不识大体了”的姿态。
江辞白赫然冷笑,“你这是说王妃不知礼数?”
“不,王妃出身商贾,不如我们出身世族见识多,但却对您却是一片真心。”谢温温柔柔弱弱,“只是她太不知道规矩了。”
江辞白眸中阴冷,“所以你出身世族,在这里用尽浑身解数诋毁王妃,本王也看不出你的规矩在哪。”
“奴家没有!”谢温温准备解释。
但江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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